十分钟后,一阵锣声敲起,所有人回到座位上面,看着已经站定的礼仪小姐手中红布蒙上的物件,我在这里就不在一一介绍了,我们的东西,插花一样插在中间,也是万把块钱,与我和豆沫盘算的数字差不多,,买房是够用了。
事情邪门就邪门在了,最后一间东西上面,礼仪小姐换成了一个男人,男人手中端着的同样是木料托盘,换了性别,感觉贵重了不少,这里面的东西让所有人好奇,当主持人揭开红布的一刹那,别人的目光是大开眼界,而我们的眼神惊讶,那个男人托着的,正是那天我们在墓室里,水晶棺材里面前世我手中拿着的东西。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络腮胡男人,只有有他知道,以东家的性格,绝对不会再回去。我往络腮胡男人的方向望去,见他眼神中也满是惊讶,难道不知他?我望着他的同时,他也望着我,最后我摇摇头,他也跟着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依仗什么信任他,但是这次我信了。
不是他还有谁?不可能是东家他们,这里没有他们的人,东家这人给我的感觉很亲切,我值得信任,但是这东西确确实实出现在这了。
“清朝士大夫的陪葬平,透视如意,拍卖价两百万起。”
主持人的声音没有激动,或是对这件东西的尊重,两百万?豆沫看的眼睛都值了,反正现在已经闹哄哄的,豆沫干脆呸了一嘴,“他娘的,这是哪个混蛋捡的漏,要让我豆爷看见,非砍了他不可。”
我心中也一股子怒气,虽然上一世我确实没什么感觉,但是有人明目张胆的告诉你,你的坟被我们挖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你能怎么办?
“稳住气。”老大在前面坐直身子,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幕。
稳住气,稳住气,我和豆沫嘴上不说,眼神尽量装作没事人一样看着台上所发生的一切。
最后一个角落里探出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三百万。这让我更来气。
“三百万,已经有人出到三百万了。”主持人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之所以没有刚才的激烈,是以为他也看出来这是好东西,不说话也有人送上门来要。
“六百万,已经有人出到六百万了,还有没有更高的?六百万,还有没有?”
人群中剑的位置举起一张牌子,上面的字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八百万,我的绿如意已经加价到了八百万。
“好,已经八百万了,看看还哦有没有肯出更高的价钱。”
一分钟的时间,下面又没动静,主持人:“八百万,八百万第一次。”声音在整个会厅震荡。
“八百万第二次。”
“一千五百万。”
这声音......这声音是老大旁边的女人喊出来的,一千五百万,老大看着她,眼神略过苍凉。其他是三个人,看女人的眼神也不一样,似乎了解,似乎不解,怪异的很,应该是这女人和老大的关系有关系。
我们这些小喽喽不好过问,只等定锤下落。
一声脆响,整个拍卖会结束,而我不打招呼,马上跑到络腮胡男人座位前,把他拦下,想要问个明白。
络腮胡男人在座位上,想走又走不了,最后叹了口气,坐回座位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把墓挖出来,还把东西拿到这来拍卖。”
我听这话的意思,他知道内幕,“他们是谁?”
络腮胡男人抬头瞅了眼台上的女人,“那是我的老板。”
女人是他的老板?什么情况,自己东西自己买?不是白扔钱吗?“你们又去了墓地?”
络腮胡男人点点头,“当天我没有转院,而是去了墓地,给他们指了一个位置,就是我们出来的地方。”
我看着他,“那尸体呢?”
说到这,络腮胡男人,漏出惊恐之色,使劲摇摇头,“我不知道,你相信我,我之后的话绝对是真的,绝对没有骗你。”
“少他娘的废话。”豆沫在我身后骂道。
络腮胡男人瞅了瞅我们俩,摆手,“我真的没看见尸体,就连棺材都没有,只从土里挖出那个绿如意,我想我们出去的时候应该是把水晶棺椁弄坏了。空气氧化,人就没了,水晶棺椁也变成了碎渣,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看男人的眼神不像是骗的人,那水晶棺椁不是一般材质,比石岩坚硬多了,咋能说碎就碎了?那墓室里面诡异的事情多的是,络腮胡男人这话也无从考证。
“阿坤,不然咱把他绑回去,严刑拷打?”豆沫玩笑道。
我瑶瑶头,“放他走吧。”
络腮胡男人愣了一愣,和之前在墓室里我让他爬上去的表情一模一样,“放我走?”不敢相信。
我点点头,“你走吧。”
好多事情说不清道不明,我决定明天就问老大这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一个傻子似的,跟着他们往前走,有做不到,这里面的秘密,作为当事人我必须知道。
拍卖会结束,老大和他们五个人聚在一起吃饭,我和豆沫和他们的手下一起吃饭,在他们嘴里听到不少传言,有真有假。
“哎,你们陈家今天怎么来了?”一个男人坐在桌子上拉闲篇。
而另一个男人貌似认识他,瘪瘪嘴,“封家都来了,陈家怎么就不能来?”
豆沫话多,漏的也多,幸亏他知道的不多,“咋了?咋回事讲讲呗?”
“你是封家的?”男人有点不敢相信。“你不知道啊!”
“知道啥?”豆沫塞进嘴里一块红烧肉,说的含含糊糊。
“封家和陈家世代不合。”一个男人小声说。
豆沫一点不在意,“世代不和?我看他们聊的挺开心的。”豆沫拿着筷子指指主家饭桌,老大和几个人聊得听好的,女人时不时的偷瞄一眼老大,不是暧昧是什么?
“说不清道不明,你说永远不会在一起的两个人,非要在一起会怎么样?”陈家的手下满不在乎的说。
“你在陈家你讲讲呗,我看这哥俩啥都不知道,白瞎了跟了这么好的主家。”
“我跟你们说啊!陈家和封家是世代冤家,冤家宜解不宜结,之后两家定过一门亲,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散了,不光隔阂没有解开,还雪上加霜多了一条。”男人讲的很官方,看来他知道也就只有这些了。
“不聊这个,你们说我们主家怎么了?”豆沫已经入了戏。
十三娘手下的话本来就多,一问话更多了,“封家是五家之主,其余四家有什么大事都会找封家商量,二十年前,这几家人聚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我也是听说,五家去了一个地方,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陈家彻底离开了这五家,封家呢,彻底隐藏起来,要不是今天出现,连我们主家都找不见,吴家,安安生生的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只有爆爷和我们十三娘还在这道上混呢。说来也怪,我们接到的是这边盘口出了事,才过来瞧瞧,到这一看,是个拍卖会,再问盘口的事,安全的很,屁大点事没有。”
说道这里,另一个男人也说道,“是啊!我们接到这边我们的店铺被砸了,我们爆爷二话不说,就来了,到了这也没脾气了。”
“别说了,我们都被耍了,篡这局的人没有出现,说啥都白瞎,咱又不是主家,看看他们怎么办,咱哥几个就是个办事的。”说完往我的酒杯里到了杯白酒。“兄弟,这些人都是自家兄弟,虽然我是陈家和封家世代不和,但是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心里虽不满,之前的赌博,还是你们篡的局呢,这次也没准。虽是这么想,怎么不好意思说出来,老大他们都已经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了,我也没啥好纠结的,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