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清本闻言之后很满意。
“不过……”武村话锋忽转,道:“山叶小队昨夜守夜,从来到这里之后就没休息过,为了避免接下来的行动出错,他们会在此休息一会儿。”
清本闻言皱起眉头,但脑海中回想起出发前火影大人的话语,他眯了眯眼。
“这次行动根毕竟只是协作。”清本含蓄讥讽了一句,转身而去。
夏树扫了眼方才话题之中的主角,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准备起来。
此刻他缺的是一柄刀。
昨夜的战斗仓促结束,他根本顾不得去找回忍刀,或者纵然是找回来,在接下来的战斗之中也变得不可靠了。
那名雨忍最后施展的剑术或许称不上精妙,却有一股暴雨的意蕴,出刀狂暴迅猛,锋芒碰撞之间完全毁了夏树的刀,变得无法使用了。
他视线扫了出去,忽然在一道身影上停了下来。
“怎么了?”油女龙马走到身旁,循着视线望了一眼。
大蛇丸敏锐感觉到注视,回过头来一看,嘴角微翘起一抹弧度。
“是要感谢我吗?”大蛇丸走上来,略微沙哑的嗓音轻笑道。
“前辈擅长剑术吗?”夏树不大反问,旋即又道:“昨日多谢相救了,这位前辈。”
“剑术吗?”大蛇丸微怔一下,随意摆手,然后摩挲着下巴歪头道:“为什么这么问,随便询问其他忍者的手段,可是禁止事项。”
“请原谅。”夏树致歉之后解释道:“因为我发现前辈的忍刀似乎是制式装备,而昨日我失了忍刀。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哦。”大蛇丸明白过来,随意卸下背负的忍刀,然后抛出,“修炼过几招剑术,但天赋不怎么好,也就没有深入,这柄刀对我来说作用不大,拿去吧。”
“多谢前辈。”抬手接下忍刀,夏树语气略显感激道:“您不止救了我一次。”
“呵呵。”大蛇丸没在意,转头走向他所在的椎名小队。
“那是谁?”望着那道背影,油女龙马忽然好奇道。
夏树闻言略微一慌,旋即迅速镇定了下来。
“你应该听过他的传说。”夏树拔出忍刀熟悉着,抬起眼眸看着油女龙马,低声道:“三忍之一,大蛇丸。”
油女龙马身体微颤,若非戴着墨镜,眼眸里定然会浮现震惊,旋即或许还会变成疑惑与不解。
然而虽然看不到,夏树却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
“这种事与我们无关,别去深思。”夏树提醒了一句,油女龙马回过神来,点头应了一声。
“不算趁手。”夏树利落地收刀入鞘,系在了背上,嘀咕道:“但有总比没有强,或许之后该弄一柄好刀。”
这话传入油女龙马的耳朵里,不过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随后暗部行动起来,其实无外乎就是布置防御阵线、探查敌人动向以及展示实力以及态度。
“户田前辈已经做好了任务分派,接下来潜入和侦查的任务由暗部忍者去做,你们只需在边界线以内做好防守即可。”从树林之中出来,朝着边界线奔去,清本来到武村的身旁,边说边抛出一支卷轴。
武村接了下来,似乎没有半点儿不满,这令夏树感到诧异之余,不由得琢磨起来。
根部的行事风格比暗部更加残酷,所谓的潜规则都无法限制根部的行动,所以团藏派来五支根部小队,用意绝不是单纯的配合暗部行动,更加不会是戒备防守这种小事。
那么,问题的关键,是在方才留下的山叶小队吗?
心底的猜测无法得到肯定的答案,夏树随波逐流,抵达边界线上。
远方飘着乌云,闪电偶尔跃动其中,显然是在下雨。
不过视线所及地方,天象虽然略显阴沉,却并没有飘起雨丝,或许是昨夜已经倾泻到了一定程度。
这也令他们能够清晰观察到边界线那边敌人的动向。
“椎名、黑目、松崎。”就位之后,武村拉开卷轴,转过来展示在众人视线之中,道:“这是你们小队的位置。”
地图上标出的位置清晰可见,但暗部那位名为户田的忍者没有将根部的小队拆分,倒是也可见安抚之意。
“看清楚了吗?”武村视线一扫,旋即合上卷轴,喝道:“去吧!”
夏树立即与油女龙马、山中风动身,迎着太阳而去。
三人很快就抵达了位置,选择了一处凹坑藏匿起身形来。
两位队友分别拥有感知能力,所以夏树无须去做什么,继续咬碎兵粮丸,提炼查克拉填入“次元贼手”这个大坑。
昨天的战斗令“次元贼手”距离启动又近了一步,他得加紧速度,争取尽早来一次抓取。
边界线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或许是天象平稳,没有可以作为突袭的遮掩,令雨隐考虑到贸然行动只会令损失变大,所以双方都保持着不动。
太阳缓慢划过天际,一天时间悄然度过,就在以为一天都相安无事的时候,山中风忽然有了发现。
“一支雨隐小队从东边的河流里爬了出来。”山中风控制着鹰隼翱翔于高空之上,锐利的鹰眼发现了状况。
“确认是准备袭击,还是打算潜入?”夏树提起一丝精神,连忙追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打算潜入。”山中风借鹰眼观察着敌人,作出恰当的推断。
“位置呢?”夏树又道:“是往这边来的吗?”
敌人只有一支小队,他还不放在心上,以他与油女龙马和山中风的默契配合,即使敌人之中有一名上忍,也能轻易将其吞下。
所以若是能够在白天的末尾,解决一支敌人的侦查潜入小队,那么也就算是有些趣味了。
“不是往这边。”山中风却摇头,道:“对方的行动偏离了防守阵线,似乎是有意避开,应该是有感知忍者在其中。”
“咱们三个已经是阵线边缘了,该怎么做?”油女龙马思索了一下,看着夏树询问道。
“既然来了那么怎能放过?”夏树嘴角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