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小太爷还没帅到那个程度呢,不至于把这个长得人模狗样的豪门佳公子吓尿的。
如果不是他被小太爷吓尿了的话,那肯定就是他在喝酒的时候耍了花招。
好啊!竟敢耍你家小太爷!
小太爷还以为你方世杰真是个带种的爷们呢,没想到你就踏妈是个坑爹货啊,竟然坑到你家小太爷头上来了!
小太爷还以为你方家的子孙不愧是海盗头子的后代,喝起酒来天赋异禀呢,看来全踏妈是欺世盗名之辈啊!
怪不得你长得那么帅,楚雅丽都瞧不上你,原来人家楚雅丽不愧为楚明德的女儿,聪明绝顶,冰雪聪明的,自然瞧不上你这伪爷们式的坑爹货啦。
陈翔瞬间醒悟过来,知道这方世杰是不知使用了什么魔术邪法,又或者是内功仙术,总之,这方世杰喝酒时使诈了。
他这一使诈不要紧,可陈翔要是个普通人,那就极可能跟他连喝几瓶茅台下去,烈酒烧心而死啊。
这小子表面豪气,却如此狠辣,是想坑死小太爷呢!这死坑爹货。
陈翔这次过来帮楚雅丽挡箭,自然会扫了方世杰的脸面,所以,陈翔的潜意识里难免对这个方世杰怀有些许愧意。
正是因为潜意识里对方少杰的些许歉意,他在喝酒时,自然不愿意再搞什么花样。輸入字幕網址:нeìУаПgе·Сом觀看新章
好啊,小太爷把你当爷们对待,你却把小太爷往死里坑,你方世杰挺行啊。
“咳咳!”
正在义无反顾帮陈翔喝酒的楚雅丽,再次被烈酒所呛。
陈翔不想让她再喝,就要去抢过她手中的酒瓶。
楚雅丽却拼上了小命,哪里肯让陈翔抢去酒瓶?
但见她扭过身子,玉。颈高仰,樱桃嘴含吸瓶口,再次吹起白酒来。
陈翔可不会让她再喝,只好再次伸手去抢夺酒瓶。
只听“叭”的一声,楚雅丽的樱桃嘴与瓶口分开的刹那,竟然发出“叭”的声响。
陈翔抢下酒瓶,不由多瞧了楚雅丽那张好看的樱桃嘴儿一眼。
居然“叭”的一声,想不到你楚雅丽的这张一看就很够味的樱桃嘴,吸力还这么好,真是天生的好嘴,有潜力,我喜欢!
哥会惦记上你那张樱桃嘴儿的!
楚雅丽见陈翔夺走了酒瓶,她那双如梦如烟的美丽眼睛此刻如打了一圈胭脂粉,格外迷人心扉。
再理性的女子,在这个共患难时的激情迸发时刻,都会变得感性起来。
陈翔看着变得感性妩媚起来的楚雅丽,心旌荡漾之下,也不由和她那双如胭脂、似桃红的美妙眼目对视了一下。
“喝!快点喝!”
大胖子又帮方世杰做起恶人来,催促道:“要一个女人帮你喝,算什么爷们!你小子快喝!”
“用不着你这头肥猪来催!”
陈翔早受够了这个大胖子,管他什么来头,立马把脸打回去!
如果说刚开始他陈翔对方世杰还怀有那么一丝愧疚,但自从刚才发现方世杰喝酒使诈,试图把他给坑死后,陈翔对他的愧疚也就荡然无存了。
对于这帮所谓的世家子弟,陈翔对于他们接二连三的尊严践踏,也已经忍无可忍。
现在这个死胖子竟然又帮方世杰做恶人,陈翔如何愿意再忍他。
不就是一群仗着祖上福荫的家伙吗?如此不待见你们家小太爷,你们家小太爷又何必受你们的鸟气?
“小子,敢骂你胖爷爷,我叫你出不了这扇门!”
可陈翔这话一出口,大胖子就跳将起来,掏出就要叫人。
“今晚可是我龙某做东,谁都别乱来。”
龙少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这么乌七八糟的事情,他可不想再闹大。
大胖子再嚣狂,听到龙少的这句话后,却也只得偃旗息鼓,不敢明目张胆胡来。
见龙少控制住局面,陈翔愤愤地瞪了大胖子一眼,左手猛然将楚雅丽揽到身前,右手执瓶,豪气地再次吹起白酒。
方世杰见陈翔猛然揽住楚雅丽时,楚雅丽猝不及防之下所发出的的娇柔惊呼,心中更是恨不得将陈翔挫骨扬灰。
可他想到陈翔终会被他坑死时,他又装作浑不在意地,很是潇洒地打起响指来。
“叫你狂妄,看你还能狂妄多久,喝不死你!”大胖子咬牙切齿地嘀咕道。
这群世家子弟也幸灾乐祸地看着青蛙陈翔,如果白马王子方世杰用斗酒的方式,将他青蛙级别的情敌陈翔给喝死了,那他们这个圈子又要多一个“白马王子如何踩死青蛙”的精彩故事了。
而他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精彩故事的见证人,所以,今天这场好戏,对他们来说,那真是太有看头了。
楚雅丽秀眉微蹙,担忧地凝视着紧贴她吹白酒的陈翔,她那玉葱一般的手指不由万般怜惜地轻触着陈翔的肩膀。
正吹着酒的陈翔,却不再多想其它,而是默运他那不算多深厚的仙家功力,试着将酒水排出体外。
他以前从未想过用功力排酒水,因为这是对好酒的浪费。
这一次跟方少杰斗酒,他更是以一个爷们的坦荡,以真实酒力跟方少杰斗。
如果又是摆出一副抢人家未婚妻的架势,扫人家的脸面,又还跟人家喝酒时耍花招,那他陈翔还算个爷们吗?
却不料,这个方少杰表面也挺爷们,暗地里却在耍花招,甚至,方少杰还想用这个小花招来坑死他陈翔。
陈翔看破后,自然没必要跟这个阴险的伪爷们,玩什么爷们间的游戏了。
导气引功,意念运转,逼酒下行,陈翔开始感觉到足底的涌泉穴处,逐渐有水状液态物渗出体外,并且越渗越多,越渗越快。
陈翔喝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最后,一仰脖子,将手中酒瓶全吹光!
“好酒啊!”
陈翔笑笑地看看手中酒瓶的瓶口,又瞧瞧楚雅丽那樱桃般好看的嘴巴,神采飞扬地对楚雅丽说道:“雅丽!你不知道啊,这一瓶酒,可是我陈翔有生以来所喝过的最美妙的好酒!”
楚雅丽凝视着为她挡箭而舍命拼酒的陈翔,她不由有些不信陈翔的话,却也柔声问道:“真的吗?”
楚雅丽喝过陈翔那“兑水”后的天庭仙酿,还以为陈翔只是苦中作乐,只是用话语来增强他斗酒时的气势呢。
“哈哈,那当然!”
陈翔爽朗笑道:“你个傻傻的小娘们儿还不明白吗?因为这瓶酒你喝过啊!我喝过的酒,含过的酒瓶,你再喝再含;你喝过了,我又接着喝。我们的唾液自此就交融在了一起。
“现在,你的血液里已流有我的唾液,而我的血液里,也同样流畅着你的唾液,我们的血液与唾液相互包裹,相互纠缠。。
“从此以后,咱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你我再也不用分彼此,你我再也没有彼此之分了。哈哈!”
陈翔说着,又爽朗大笑起来。
楚雅丽听了,娇羞怯怯得真的都快要眩晕过去了,可此时此刻,对于陈翔的调侃话语,她还得照单全收,免得别人看出这场“挡箭”戏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