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上着课,那明显的黑眼圈如同化学老师头顶飞机场一般引人注目,即便想睡都睡不了了。(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撑着下巴,无奈的竖起耳朵听课,晃着眼四处看着,班里的女生,男生,认真的,不认真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仿佛在逛街一样,一节课一节课的熬着,度日如年。当然,他也有主动学习的时候,像英语课做数学,语文做物理,生物化学对半分之类的。很明显,这是一个怪僻,一个很无聊,很让人看不懂的习惯。
没有理由,没有针对,所以也没有意义。
须乙会去享受上课,当然,那是小动作,例如偶尔自制围棋,用铅笔画圈或叉代表黑白两色,橡皮擦消子。
再或者画迷宫,想谜题,出不成明堂的对子之类;再不就是思考一些个周边人递过来的难题。而这些小把戏既杀时间,又可以在难倒小璞和孩子以及周边人的同时带来所谓的满足感。
须乙喜欢挑战,却又厌烦挑战。因为世上的成功不是只有你知道方法和过程就可以了,而是注重的结果。须乙自认是一个粗心且比较霉的人,所谓的成与败,很容易扰乱他的心性。
在熟知过程的人看来,他很不凡,从只知结果的人看来,他很平淡。
须乙依旧顶着个眼圈,瞪着“灯泡”猛看,而天上的云也从东窗渐移西窗前。这种时间的推移显然是须乙最需要的。
在精神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强撑着熬过一天可是好比吃下一盆最讨厌的食物一样难受。
就这样,总算熬到了晚上,须乙回家后,径直便走向自己的房间,开灯找了一会儿,发现房间和他之前离开时没有丝毫变化。纪颜不见了。
“她走了么。”须乙喃喃道。四处查看了一下,他原本以为纪颜会留下纸条或其它的信息告知一下她去哪了,不过似乎并没有。没找到,须乙就下楼洗澡然后准备睡觉了,今天好累的感觉。
本来准备早点回家,帮纪颜整理一下隔壁房间的,可是,她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让须乙心里微堵。
洗完澡,就准备睡了,反正梦里也能见到,再说吧。
想着,须乙准备关灯了的刹那,他却听到了一声轻语:“晚安。”
“谁?”须乙警惕的看向四周,然后就看到幽灵一般的少女纪颜站在靠窗子旁的墙的角落里。须乙舒了口气,埋怨道:“喂,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不知道。”她说着抬起头看着须乙认真的回道:“我没有吓你。”
“好吧好吧,那,现在这么晚来干嘛,还有,你去哪了?”
“我一直都待在你的房间里,而这个房间的这个角落就是我的新住所。”她比划着那大概50的角落范围平静的解说着。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这块地方我能用吗?”询问的视线落在了须乙的脸上。
“可以,当然没问题。”然后,须乙就看到地缚灵一样的少女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须乙挠挠头说道:“那个,其实,隔壁房间是空着的,我帮你整理一下你可以用,不用挤在这个狭小的角落里的∽。”
“你不用担心,我已将这小片区域改造过,没人会发现我,我也拥有足够的空间,那么,就这样,晚安。”说着身形渐渐淡去在须乙的视野里。
须乙当然很想说什么这样对于他来说或多或少有些不方便,不过,他还是闭嘴了。
“晚安。”回了一声后,关了灯,须乙就躺下了。
在北方的东西方向的战场上,联军的指挥者助候领着自己的一万大军和风,先联军合共5万的大军面对着须杰的三万守关大军,却是一点辙都没有。在屡攻无果,数将被斩的情况下。联军盛气几近消磨。助候发现无法正常攻破须杰后,便不再去叫阵,双方来来去去打了几次小仗,都没有什么成果,助候便知道自己这边想要顺利打赢没什么希望了,所以,他的期望便放在了南边的战场上。
在听到南方大胜的情况后,便每天来袭扰须杰,却不真打,只是拖住须杰,不让其举兵救援,每天打打酱油,倒也轻松。
数次之后,须杰便也开始了坚守不出,一连几日都是如此。耗着就耗着,反正,助候想的是南方不久就会赢,然后从后方包抄过来,那时,须杰必是不攻自破。
就这么打着如意算盘,助候每天宴乐,自在。却不想,这一日,从南方逃回一个信使却带来了噩耗。助候怎么也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看到来人的那副狼狈模样,助候只得接受这个现实。想到南边虽然大败,但须乙大军一时半会,估计也达不到这来,其间跨越的领地还有武侯,凯候等等,须乙虽然大败联军,但是想要这么快的一路打过来,还是有些难度的,毕竟,狗啃骨头,咬碎了,害的一点点下咽呢。他只要在这段时间攻下这边,就还行。实在不行,保存实力,龟缩防守也可以。
顾及此,助候每日逼战,不过,还是一样,对方还是闭关不出。助候知道,须杰是想干耗着,等须乙的动向。助候毫无办法,便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回援南方呢。便下令撤退,正踌躇间,助候思绪不宁,忽的,便听到城头鼓声大作,敌军气势汹汹而出,还没来得及再改回来,前军已被冲散,助候,被迫回军还击。然而,多日的毫无作为,兼之自己这边这些日子又太过放松,如今敌人乘机杀出,局势不利。助候想了想,不疾不徐,命前军做后军,掩护大军撤退,还好,敌军也没有继续追击,也没什么大的损失。助候暗叹自己大意,如此莽夫也有如此心思细腻之时,他得好生应对啊。
这边回营,屁股还没坐稳,对面就来求战了。
助候忙命人前出应敌,令骑兵冲锋,想要将他们赶走便是,可是对面前排步兵忽然左右分散,弓弩齐射,箭矢纷飞。骑兵开始人仰马翻,待到骑兵勉强顶着箭矢奔过来时对面箭兵后撤,步兵整体后撤,露出了拒马桩,骑兵无法继续突击,只好后撤换步兵,这时对面却拿开拒马桩,一对骑兵从中冲杀而出。结果不用说了,这场较量,助候完败。
诸侯吃此一亏,第二日,知道了对面须杰的难缠,便吩咐兵马出营埋伏,自己则是率领大军后撤,只余一座空营,想让对方在盛气之下冒进伏敌。如若对方不来,他就这样整个撤走。果然,对方来了,但是发现了空营却不追击,直接下令放火烧营。没办法,埋伏在营前的军队只好出击,对方却毫不在意,而大营后方的助候军队却因火势无法迅速进入战场。敌军和营前的军队交战不久,就撤了,营前的伏军也拿敌军没办法。等到火势渐弱,后方大军赶到,敌军却是早已回走。助候没想到须杰这个实心眼居然也是如此的老奸巨猾。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士气也是大降。
然而,很快,南方大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大营,好不容易压下,稳定一下军心的助候,还没来得及开始头疼。敌军便来夜袭,鼓声大作。助候马上又绷紧了神经来到营前,看着前面的火把,听着前面进击的鼓声。下令,坚守不出。如此三日,助候这边实在受不了了。
军心不稳,士气不振。这样下去迟早一败。助候思虑,决定破釜沉舟,下令杀猪宰马,犒赏全军,随后,全军好生歇息一番,竪日,全军出击。助候准备破釜沉舟的一击,结果打到了空气上,对方照个面就回撤,闭关不出。助候在城下,派人骂了一下午,愣是没人理会。助侯看着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将士。知道此番无果,对面不鸟他,强攻显然也不现实。只好整顿军马,为防敌军在撤军时来袭,助候甚至策划着在利用余勇打一架。可惜,这一拳始终打在空气上,撤军至半途,军情尽怠的时候,敌人追兵汹汹而来,仿若关在牢笼里饿久了的猛虎。助候拔剑,指挥迎击。然而前方,却也同时出现了敌军的军旗和人马。完了,助候心里很明白,大势已去。果然,这边军营里开始了混乱。
”啊,对方打过来了,南方大败是真的,敌军都打到这里来了,大势已去啊。“
”对呀,这么多日,毫无作为,原来是在等死啊。“
”助侯其实早就河对面串通好了坑我们的啊。“
”可恶,还打个毛,逃啊。“
三候的联军流言四起,在第一个逃兵出现的刹那,助候就已经来不及阻止,整个军队就如决堤的洪水,溃散。助候的亲信部队围在身旁,等待着他的突围命令。
”助候无力的看着敌军渐至,自己这边却是乱作一团,只好摇摇头对着亲信们说:“你们往大营方向撤退就行,那边不过佯装北上军队,乱我军心,实则没有那么多人。你们自可从容撤走。至于我,呵呵,你们好自为之。”说完,便拔剑自刎而死。
而此时,在南方已经攻下武侯领地的须杰则在志得意满的接受着俘虏。
而须乙本人则在纪颜所赋予的光环下,领着大军冲杀着助候的溃败之军,而联军至此,无论是战略上还是心理上,已经全线告破。原来,几天前,须乙就和须杰交换了,他在打败南方联军后便快速赶往了北方,让须杰去了南方。所以最近几日和助候对阵的一直都是须乙,只是可怜了助候。在联军分崩离析的状态下,接下来,统一西省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现实不过十几天,他却在梦中差不多待了快几个月了。从一开始的攻城掠地到现在,他清楚了很多,也明白了许多,他在这个梦中的世界,他走的和那个他是一样的套路。可是心境还是不一样的,那个霸气四溢,又才武双全的死人。能让这么多奇怪的事围绕着他,甚至死后都不安生,多么的快意潇洒。须乙一直很埋怨现在的事情状态,自从那个墓出现以来,生活就开始脱离正轨。很少有人会在意识中喜欢这些东西的存在而不去否定它。因为,大家都有常识,可是当这些事真正发生了,须乙才开始发现,自己也是兴致勃勃,在这片谜一样的怪圈里,纵横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