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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不止什么?”赫莎奇道。
克罗斯听到问题不禁摇了摇头:“我说你呀,观察对手还是不够仔细,看他们下一个球吧!”
“我怎么不仔细了?”赫莎犟嘴,但眼睛却没离开过杨棠所在的网球场。
场上,第三球。
网球高来高去之间,平头男生终于打出了一个角度很大的斜线球。杨棠既没快速移动,也没用“缩地法”,只是“奋力”追过去,以拍梢轻轻擦了下球,球仍出了界。
“30-15!”
看台上。
“瞧出问题没有?”克罗斯再度问赫莎。
赫莎迷糊道:“是有一点问题,那个装低手的男的,步幅移动怎么跟对面的平头男生一样啊?”
“那是在模仿或者说复制,其实不光是移动步伐,就连击球的力道和方式,那家伙也是COPY了平头的动作……”
“这么吊?”赫莎不禁嘀咕出了最近几天才学会的一句口头禅。
“吊?”克罗斯不解其意。
“这是中文,就是‘厉害’的意思……”赫莎照着网友给她的解释半懂不懂地转释道。
师徒俩正闲扯间,场上杨陶组已经又连下两城,赢了第一局。
第二局换发球后情况稍好一点,加上杨棠多放了点水,平头男生组打到“30-40”的时候才被杨棠一记很****运的“擦网短球”给击败。
隔壁场子的球友还有路过场地的路人看了这两局球后大多觉得索然无味,在起哄声中纷纷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去了。当然,也有个别眼力高深的家伙多注意了杨棠两眼,同样在两组人交换场地时转开了目光。
不过……
“泄特!”远处看台上的赫莎却忍不住骂了起来,“那个男的到底在装什么啊装,从那种角度和那个距离居然能回出‘滚网球’,这绝对够职业水准了吧?”
克罗斯也满是不解的摇头道:“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啊?”
边上的温妮蒂插嘴道:“华夏有什么厉害的网球男选手吗?那男的有没有你们说的这么神呐?”不得不承认,此世华夏在男子足球篮球网球还有许多球方面都与前世一样不靠谱。
也就在场上换刘唐组跟杨陶组对垒时,京大考古实验室内,林乔茜正在饶有兴趣地催促上官茗欣。
“我说欣欣啊,之前直接用铅趣÷阁刷一刷不就好了嘛,你非要用什么显影仪蒸,现在到时间了没有啊?”
“好啦好啦,还有二十秒……十、九、八、七……”
随着“叮”一声响起,林乔茜已经冲到显影仪打算开门,上官连忙叫住了她:“你别乱动,我来!”
“有什么了不起嘛,刚看你操作了一遍,我觉得很简单呐!”
“去去去,你那是眼高手低,别弄坏了仪器,到时候还得我赔……”说着,上官茗欣用自己的圆臀撅开了林乔茜,将夹着笺纸的整个夹板捧出了显影仪,搁到旁边的试验台上,“把你相机准备好,等下我喷显影剂的时候,你就拍照,明白没有?”
“明白啦,大小姐,你之前已经说过八百遍了!”
“那我开始了,一、二、三!嗤——”
白皙的笺纸逐渐变成了淡蓝色,而其中有些纹路却仍呈纸色,于是显露出大片字迹来。
“出来了出来了……”
“那你还不赶紧拍照!”
“咔嚓、咔嚓!”林乔茜先用胶卷相机拍,然后又换了台高清数码相机拍,还边按快门边念叨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静,实验室里一阵静谧。
直到药水失效,笺纸上的显影消失,林乔茜才打破沉默道:“欣欣,你说这诗谁写的?”
上官茗欣白了林乔茜一眼:“你觉得呢?”
“没想到杨棠能写出这种诗,实在是太浪漫啦!”林乔茜的俏脸上全是羡慕跟嫉妒,“可惜他写这诗的对象不是我,真是便宜陶妤妃那个小妮子了。”
上官见状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又翻了记白眼道:“诗的确是好诗,但对象也未必就是陶妤妃……”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信你看照片!”
林乔茜赶紧把数码相机连上趣÷阁记本,点开照片。
上官茗欣指点道:“你看这儿‘……先声明啊,这诗不是给你的’,看到这行很浅的字迹了么?这应该是更上一页透下来的。”
林乔茜细细瞧了两遍,倏然扬起螓首美滋滋地看向上官:“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上官茗欣愣了一下,旋即莞尔道:“以那部该死的《婚姻法》来说,你随时随地都有机会!”
“哼,我才不要做小!”林乔茜傲娇道。
“那你没机会了,除非那只鸟或那条鱼死掉…”
“诶~~欣欣啊,你说,杨棠是鸟还是鱼啊?”林乔茜满心好奇道。
上官微摇了摇头:“不知道……鱼的可能性大一点吧!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你在可惜什么?”林乔茜紧紧追问道。
上官不乐意了:“都说了没什么了,你还问?”
“不问就不问,但我觉得吧,欣欣,你完啦!!”
“我完什么了?”
“完什么了你自己知道,鱼、还是鸟啊?”
“瞎猜!去去去……”
同一时刻,五四体育场这边,刘唐组唐佳发球,杨棠负责接球。
不得不说,唐佳的发球还是有一定的威力,至少比一般的女球手力量要大、球速更快些。
可惜在杨棠面前,这点威力还不够看,他直接以从“木手和桦地”的技能中学到的基本网球技术回了个变向直线球过去。
见网球直奔刘通就去了,远处看台上的赫莎攥紧小拳头道:“果然是这样……女生的大力发球虽有些业余,却一星半点也压制不住那家伙回球变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嘛!”
常打乒乓的人都应该清楚,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时候,一旦相持球,想要改变回球路线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稍微控制不好,球就有可能出台了。网球是同样的道理,在接大力来球的时候,如果控制力不够,很容易下网或回球出界,更别说与在回球的时候变线了。
正因为如此,唐佳看到杨棠的变向回球后陡然一惊,尖叫提醒道:“小心,不要硬接!”
可惜球速太快,加上刘通心理准备不足,在他大力引拍的时候,居然挥了个空。
“嗯?”
没打到球。
刘通有点尴尬。
杨棠的挖苦跟着就追了过来:“老刘,你会不会打球啊?”
刘通看了眼站得离杨棠不远一身清新运动装的陶妤妃,梗着脖子道:“谁说我不会打球,我这不是为了让陶班心里有所准……”
杨棠很刁钻地截断了他的话头:“你要是会打就球回过来我瞧瞧啊,反正就算妤妃没准备,我也可以替她回球!”
没错,网球双打除了接发球是交叉着来之外,相持球阶段并不规定一方的两名选手必须轮流接球,允许一人连续回球,这点跟乒乓球完全不一样。所以,杨棠一开腔,刘通那边就没话说了。
“继续…”
听到刘通闷闷的招呼声,唐佳犹豫了一下,恶瞪着斜对角的杨棠,暗中加大了发球的力道。
“嘭!!”
球的落点在发球区内,声音相当沉重,球速也比之前一球快了百分之三十不止。
远处看台上的赫莎见了,不禁赞道:“好快!克罗斯叔叔,带测速仪了吗?”
克罗斯回道:“我正在开机…”
“班门弄斧!”杨棠嘀咕了一句,轻松回球变向,眼瞅着网球又直奔刘通所站的位置而去。
“说我不会打球~~哈?!”刘通眼睛陡然瞪圆,引拍不知比前一次快了多少,却也才将将打到来球。
“啪!”
一声脆响。
刘通只觉手腕剧痛,球拍已摔跌在地上。
跟着对面半场杨棠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了起来:“怎么样老刘,手没事吧?”
刘通很想说有事,可一抬眼,看见陶妤妃正灼灼看着他,承认自己受伤的话他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看台上。
克罗斯道:“刚才那个回球好快…”
“多少?”
“203KM!”
赫莎一惊:“这么快?不会是测速仪出问题了吧?”
“应该不会,出门之前我才检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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