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诚回来了,他去见了所谓的父亲一面,但也仅仅是一面,那位“父亲”老泪纵横地向他道歉,可他不为所动,他做到了答应顾言的事,出现一面后就离开了。
当天就立刻乘机飞回b市。
当他在飞机上得知夕月好端端地回来时,那种喜悦无以言语。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一下飞机就开车往她的住处赶去,正碰到她要出门。
他激动得说不出话,一个环抱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勒得夕月喘不过气。
“顾金诚,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稍微松开一点,欣喜若狂地说:“我好担心你,夕月!你终于回来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世纪,顾金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目光全部放放在她的身上,极具深情和温柔。“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夕月略微有些惊讶,怎么才见面就表白?她仰着头,看到的是满满的真挚,他整个人貌似在发光。
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顾金诚~”
瞬间她的唇就被他吻住,从轻柔到热烈,从平淡到热情,每一秒都让她心潮澎湃。
从这时起,她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远处,齐贺正在车里看着这一幕,他猜出那段录音是夕月发给他的,想要来问问是怎么回事。
偏偏就碰到这一画面,他嫉妒得快要发疯,心中难受至极。
顾金诚离开后,齐贺上去敲开了夕月家的门。
夕月正在洗澡,听到门响,随便冲下后,穿着睡衣出来打算开门。
从门孔里看见是齐贺,她有一秒的惊讶,而后又觉得他做什么都激不起她的兴趣了,平静地打开门。
“我这儿不欢迎你!”她直接挡在门口,不打算让他进去。
齐贺的心一阵一阵痛,无限的惆怅和失落:“你和顾金诚在一起了?”
“你消息真快!”她讽刺道。
“我刚在外面看到了!”
他偷窥她的生活还那么理所当然?真是可笑!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道:“你喜欢他?”
“与你无关!”
是的,她做什么都与她无关,所以,他现在这般出现在她家门外说这些事,真的很多余,很浪费时间。
齐贺嘴唇抿成一条线,浑身难受,还有一些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在他心里蔓延开来,压抑得他喘不过气。
犹豫很久,他抬起头,以充满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悠悠地说:“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忘记他欺骗过了你了吗?”
“我不在乎!我爱他!”
他问问题刚说完,夕月没有半分迟疑不定,就说出了这话。
她说她爱顾金诚!多么珍贵的字眼?她却说她爱他!而不是叫齐贺的他!
他难过得说不出话,这个字眼像点穴一样把他镇住了,他惶恐无助的看向她,满心忧愁。
再多看一眼,他怕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所以他逃离了,匆匆忙忙地、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他一头冲进夜色酒吧,整个人像是被泡在酒罐子里,酒一杯又一杯地下肚,头却越来越清醒,现在,是他沉溺,沉溺于一个叫夕月的人,可她不再爱他。
等他快到凌晨醉醺醺的回到住处时,路舒悦正在大门外坐着一直等她,看她落寞的身影,再想想她可伶一个人,内心不由得心酸。
“怎么在这儿?”
“你一直不回去,我只有过来了!”路舒悦说得很委屈,她的脸已经消肿,但还有些红,楚楚可伶的模样,看起来让人很心疼。
可一想到那录音,他在脑海告诉自己,不能被她的外表欺骗。
他沉声道,“你和肖宇到底是什么关系?”
路舒悦惊恐地看着他,而后又委屈落泪,“我已经解释过了,你不要听夕月的一面之词。”
“舒悦,不要让我查出来,你知道我最讨厌欺骗了,没有证据我不会这么问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她坚持不说出来,要她坦白,那一切都完了。
让他去查吧,看他能查出什么实质性地证据,全程她没有参与过任何事情,和肖宇也是用私密电话,任谁都不会查到证据的。
齐贺看她如此真诚,没有一点点表演的痕迹,那语气,表情,模样,无法让他相信她会是做出那种事的人。
这一刻,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夕月投资了一个奶茶店,就在东路2号附近,她去喝过两次,味道不错,等她再去喝时,听说要关门了。
她找老板了解了情况后,入股了一大笔钱,和买下来的价格差不了多少。
经过仔细观察,这个奶茶店位置是好的,生意不好的原因主要是装修陈旧、宣传不到位!
她投资后,首先就是重新装修,请知名的设计师来设计,一番整装后,简直大变样!
她请了以前的艺人同事随便发条消息后,客人就源源不断地来了,加上她自己也还有些粉丝,无人问津的奶茶店,顿时络绎不绝。
前期的人流量主要是靠名气引过来的,后因味道确实不错,装修得也很好,消费者可以在这儿打卡拍照什么的。一来二去,这个奶茶店不但生意红火,还变成了“网红店”。
短短一个月,她就收回了成本。第二个月就开始盈利。
接着,她又投资了一个咖啡店,好喝不好喝不知道,只是店的名字她很喜欢,叫“放下”。
店的格调她也喜欢,墙是天蓝色加云朵色,圆形的白色桌子、普通纯白色咖啡杯,椅子也是白色的!桌子上只有一张菜单!整个环境极致简洁,不像其他店一样花里胡哨的,在里面坐着,感觉像是云端,蔚蓝洁白,而又没有束缚。
她就喜欢这种感觉,店里的顾客非常少,所以老板一度表示开不下去,她不想这么有新意的店关门大吉,因此给予了投资。
她没想到的是,此后会在这个店里发生很多事情。
其实她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并没有想着赚钱,正如齐贺说的,他给了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财富,加上她自己也赚了不少,所以,做这些只是兴趣。
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查出路舒悦的罪证,让她付出代价。
可是,她还是在一筹莫展中,查了很久,没有什么消息,路舒悦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她太会隐藏了,以至于她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她想,要是江稻那伙人的话,可能没什么事查不出来吧!
最后,她换了一个思维,既然她查不出来,那么,就让她自曝!
她开始有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