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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情真义切(1 / 1)

徐楚翘和她老公走了后,李一峰,舒怡琴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两人互相望着,心意一通,感到压在心上的石头没了,先前压抑的情绪一扫而光,心情随之大好。

一峰说:“怡琴,今夜风清月明,你我何不出去走走?”

舒怡琴很赞同,把心中想法也说了出来:

“好呀!小峰,翘姐今天带了蔡副局长前来,很明显已经把我推了出去,现在我是你李一峰的情人了,这对翘姐的风言风语虽不会少许多,但至少蔡副局是不会信了,这就够了,关键是你小峰,至少可以暂时安心了。”

一峰边走边说:

“话是这么说,只是委屈了你。怡琴,你一个绝色佳人,凭白无故替人担负这个,对你名声总归不好。我一个浙江人,到时走了,就跳出了是非圈,受伤的就是你了,真对不起!”

“小峰,不要有这种想法,说真的,我喜欢与你在一起。你的聪明,你的博学多才,尤其是你在唐诗宋词上的造诣,真的让我很倾慕,我喜欢你。”

怡琴心结解开,对自己的使命,反有种欣喜感,从而真情流露,情不身禁地把埋在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一峰听了,大受感动,动情地说:

“怡琴,你是我今生相识唯一的一个红颜知已,今后不知道,反正现在是唯一。说真的,我也很喜欢你,在我心中,你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任何粗鲁的行为,粗俗的言语,对你都是一种伤害。我不想让你受半点伤害,愿你今生永远似现在这样,超凡脱俗,冰清玉洁。”

说完,右手很自然地牵住怡琴左手,漫步向不远处的小山岗走去。

来到小山岗上,一峰怡琴并肩站着,远望着漫天星空,指指点点地搜寻着北斗星,追思着,揣摩着杜甫写“夔府孤城落日斜,每依北斗望京华″的情怀。

又对着山脚下的万家灯火,猜想在每一盏灯下,就是一个温暖的小家,里面充满着欢声笑语。

两人站在明月下,沐在清风中,都感觉自己超然于喧嚣的尘世之外,竟是说不出的心旷神怡。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一峰怱地吟出李白的这首凄美的秋风词,心中感慨万千。

怡琴轻声接吟: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吟罢,心中伤感,不再出声。

一峰双手捧起怡琴的两只巧手,动情地说:

“怡琴,如此风清月明之夜,你可曾后悔与我相识?”

怡琴真情流露,低声道:

“小峰,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高兴都来不及,我怎会后悔呢?”

一峰听了,心情激动,情不自禁地把怡琴拥抱住,伤感地说:

“可我已不能给你什么,我真的好愧疚。我说过,我对你的哪怕点点粗鲁的行为,都是对你的伤害。”

“不要这么说,小峰,我们两个,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这样,你会看不起我吗?”

一峰幽幽地问。

怡琴明白一峰的意思,她也早已知道一峰在老家经历过的一切。

她说:“小峰,我没有看轻你,相反,我更敬重你。真的,与你相识这一年多来,你对我始终礼义有节,格守君子之道,这也是我最敬佩的,说真的,正因如此,我才能坦然面对翘姐,翘姐才更是喜欢你。凭良心讲,我比翘姐年轻漂亮,和你朝夕相处的时间,也远远比翘姐多,连我自己心中都无数次臆想过……可你始终对我彬彬有礼,从没有过半点轻浮举动。”

“我这样子还没有轻浮吗?”

一峰边说边加重了拥抱的力度。

“这样子我喜欢,我真的真的好喜欢!”

怡琴轻轻地说。

怡琴身材高挑,穿着高跟鞋几乎与一峰齐眉。

她反手圈住一峰脖子,一张俏脸已与一峰的脸相隔不足一尺,小嘴红唇,吹气如兰,美目流光,款款情迷。

她痴痴地地看着一峰,似笑非笑,似怨非怨。

一峰见了,心头大震,忍不住想吻下去,却被怡琴轻轻推开,只听她幽幽地说:

“我们还是保住这份纯洁吧!”

一峰长叹一声,说:

“怡琴,你在我心中,是永远不可替代的纯情女神,今生今世,我不会把你忘记!”

怡琴动情地说:

“小峰,你是个前程远大的人,但愿你发达之时,能记得在江西景德镇,还有我这个小女子。”

一峰听了,激动地说:

“若有那一天,我一定回来找你!”

“当真?”

“绝对!”

说罢,两人偎依着坐在草地上,一峰轻轻地唱起歌来:

我的梦中不能没有你

既是黑夜永不再来

我的心中不能没有你

既是我的心儿已碎

春去秋来对我又何况

只要心中拥有了你

狂风暴雨对我又何况

既是我的人儿已去

经过多少岁月

留下多少回忆

就在我们相聚的时候

数过多少星星

许过多少心愿

就在我们相聚的地方……

这一晚,在景德镇的一座小山岗上,李一峰和舒怡琴,相拥着坐到深夜。

一峰见夜深露起,扶掖着怡琴回到租房内,知道已经太迟了,怡琴回家反倒不便,就让怡琴躺在床上,他自己靠在床头,静坐至天明。

时间有时过得真快。

李一峰往返服装厂与景德镇之间,岁月匆匆而过。

这天中午,饭后时分,他的bb机又嘀地振动了起来。

一峰一看来电,知道是厂里打来的。

一峰寻思着,这次出差回去,无论如何一定要去买只手机了。

象砖头一样的大哥大,被似乎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诺基亚,摩托罗拉,波导等更加小巧,精致的手机替代。

一峰想起两年多前,自己花一千多元钱买的,当时还算时髦的bb机,别在腰间嘀嘀嘀的寻呼声,引起周边人们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那神气的状态真的比阿q还阿q。

可如今,看到周边十有一二的青年己有手机,一峰早把曾经显世过的bb机放裤兜里了。

他连忙就近寻了家小商店,从店铺柜台上三台电话机中,在营业员的指点下,抓起打长途电话的电话机耳机后,拨打回去。

寻呼电话是老婆谢丽娜发来的,一峰拨通后,她话不多,先礼节性地问一峰这边雨大不大,反正老家的天,象漏了一样下个不停。

然后就告诉一峰,叫他快点回家,厂里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她吱吱唔唔地似乎很为难讲。

一峰火了,粗暴地问:“家事还是公事?”

丽娜低声答道:“好象程厂出事了,厂里的事。”

一峰听了,心头一松,搁下话机,出了一会神,后悔忘了问程厂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沉思着要不要给徐楚翘打电话时,bb机又响了起来,正巧是徐楚翘呼叫来的。

一峰连忙回过去,那头徐楚翘急促的语音传了过来:

“小峰,你在哪?我和我爸马上要去浙江义乌,我爸的车正好还有一个人的位置,你回去吗?”

“翘姐,我回去!”

一峰兴奋地说:

“正巧厂里有事叫我马上回去,我刚想告诉你呢!”

“那好,告诉我你在哪?我立刻过去接你,我们马上要出发的。”

徐楚翘的车很快就到,一峰上车后,楚翘告诉他,浙江义乌的翠花大妈打电话来,说李伯伯快不行了,要她爸赶去见他最后一面,有要事托付,她怕爹爹难过,就一道陪去。

一峰听了,很觉突然,想起道平伯伯的种种,十分伤感。

与徐楚翘相识一年多来,李一峰徐楚翘两人,都已知道双方熟悉李道平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两人都很难受。

尤其是李一峰,他已经有十多年没见到过少年朋友李路遥了,心想要在这种场景下与他相见,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无奈。

等一峰以最快捷的速度收拾好行李,冒着大雨钻进徐楚翘的车,不一刻来到政府高大的门廊下,她爸的车前。

一峰见一老头秃顶红光的,已经坐在副驾驶室等了。

知道定是楚翘爸爸。一峰不及招呼,两人连忙开了车后门坐了进去。

一峰发现后座已有一个少年小伙子坐着,就笑了笑,让小少年往边上让了让。两人坐了进去。

驾驶员见坐实了,就请示地望了一眼领导,后者手一挥,驾驶员当即轻松刹车一踩油门,小车缓缓驶出政府大院,冒着倾盆大雨直接出发。

一路上,一峰发觉坐在边上的少年小伙有点面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李不赌到上海师父徐天豪处后,徐天豪非常高兴。

他正为工地上的两派民工对立而伤脑筋。

原来,徐天豪在上海的工程,主要是包道路拓宽和延长的活。

这就要有大量的泥水匠和农民工。

徐天豪他手下的一批老家带出去的人马远运不够,就另外又招了一批四川民工。

这样一来,浙江民工和四川民工同处一个工地,产生了许多鸡毛蒜皮的小矛盾,却常常升级到动用劳动工具对仗的大事件。

作为大老板的徐天豪,实在没时间和精力插手摆平。

他见大徒弟回到他的工程队,知道不赌能耐,一则自己这边的民工,大多数是自己手下的徒子徒孙,作为大师兄的不赌,有仅次于师父徐天豪的威望。

二来不赌的拳脚功夫,足以震慑四川民工。

所以徐天豪欣喜之下,简单地讯问了一下不赌在老家的事由,马上把不赌安排到施工现场做总监。

徐天豪招来的四川民工队,那个包工头姓木,叫木春牛。

长得人高马大,力大如牛并不蠢。

浙江绍兴一带,对木字的理解还有一个,那就是蠢的意思,也就是说骂蠢牛和木牛是差不多的。

所以浙江民工称呼木春牛时,干脆把春去掉直接叫木牛,木春牛刚开始听着还适意,应得欢。

时间一长发觉有问题,等知道是骂人的话时,他就经常故意找浙江民工的麻烦。

事实上靠着他一身的蛮力,浙江民工没少吃他的亏。

浙江民工有知道不赌底细的,想让不赌出来为他们撑腰,就有人寻出事头来。

事情起因是,一个浙江民工故意偷拿了四川民工的一把铁撬,被木春牛的手下告知了木春牛。

傍晚下班时分,木春牛由几个手下带着,来到浙江民工施工现场,找到了那拿铁撬的民工。

那民工见四川人来势汹汹,理所当然地躲在不赌身后。

不赌问明情况,很小的一件小事,再说工具都是施工总队徐天豪老板的,不赌就轻描淡写地叫他把工具还给四川民工队。

那偷拿铁撬的民工见起不了事头,就一边把铁撬远远地丢向四川民工队身边,一边用浙江方言骂人。

四川民工与浙江民工相处已经有些时日,本来就已有几次小吵小闹过的,对彼此骂人的话早听得懂十之**。

大凡中国人吵架骂人,都与娘妈母亲有关的,这也是最俱中国特色的骂人方式,什么你妈的,他妈的,**的,日笃你娘,小娘养的,姑娘生的,拖油瓶,逃生子,其它众所周知的骂人话等等等等。

把对方的娘骂臭骂绝骂死人,是对对方最大的侮辱,这是任何中国人都绝不容忍的。

奇怪的是,相骂双方很少骂各人的父亲,个中原因不甚明了。

这天那浙江民工一句“日笃侬娘个逃生子”一骂,木春牛当即赶上前来要打。

不赌站上几步一拦,说:“几个意思?”

一米八十二三多的木春牛,见不赌虽有一米七八的身架,却哪会放在眼里?

他知道不赌的身份,却不知不赌的底细,正想找机会把不赌弄服贴,杀杀不赌下马威的。

听了不赌的话,当即大声笑骂:

“妈那巴子的几个意思?就一个意思,我**!”

边说边上前用手来抓不赌。

不赌已听过师父的话,知道不能胡来,虽说对木春牛最后一句话心中恼火,但还是嗖地侧身避过,不想把事情闹大。

正想开口说话,背上突然被人用掀撬“叭!”地平背打了一下,打得后背隐隐作痛。

原来四川民工打架喜欢一上来就动手,而且喜欢一轰上。

不象浙江尤其是绍兴人打架,先要动用骂场,有点像古代对仗两军一样,先来一声:“呔!来将何人?”的味道。

不赌这下着了道。

他根本没有防到高大的木春牛旁边几个人会下黑手。

一时心下大怒,身体本能地运劲于背,撩起右手早夺过掀撬,顺势回身一腿,把那偷袭者一脚踢翻。

与此同时,木春牛高大的身影已扑了上来,旁边另外几个也同时扑上。

不赌见势头不好,心想:

“擒贼先擒王,今天不用重手怕震不住这群木牛。”

心念一动,早在木春牛双手抓来之际,一个盘身错开,从他身边闪过,已在他身后,早见他一手搭住木春牛后肩,一招旱地拔葱,双脚已踩着他的双肩,脚下轻轻用力,身子快速一扭。

木春牛突觉喉头一紧,脑袋瓜一晕,被不赌两脚似一把大剪刀卡在头颈处,已是魂飞魄散,标准的头重脚轻,“叭!”地趴倒在地。

四川民工打群架着实凶狠,余下几个见不赌竟飞身站在木春牛肩膀上,惊愕之下并不恐慌,反有几个操着家伙扑上来,想趁不赌立足未稳之机再施狠手。

倒地的木春牛吃痛之下,并不示弱,反而格老子娘妮子的骂得更凶,嗷嗷叫着爬起就又冲上前来。

不赌落地时本想收手,听骂声见场景他们根本还不服,心中正愁拳脚再不舒展怕要生锈,于是趁势放开手脚,冲进四川民工阵里,出手如风如电,又快又准又狠地,把二十几个民工手中的家伙全部夺下,只一招制敌,并不下重手。

因他们混在一起乱轰轰的,倒有几个民工自己误伤了自家兄弟,有几个头破血流了。

这边不赌一个人与四川民工斗在一起,那边那偷拿铁撬的民工和其他几个浙江民工,见这么多人混战,早吓破了胆,哪还敢静静观望?

早有人报警的报警,喊老板的喊老板,连围观的心胆都没有了。

等徐天豪从办公室赶到时,不赌已经被上海市浦东区的管事的带走了。

另外带走的除木春牛外,还有不服气还嗷嗷大叫要冲上去的几个。

管事看到现场血淋淋的,着实有些吓人。

接到李不赌木春牛被浦东管事所治安拘留12天的通知后,徐天豪动用一切关系连夜进行疏通,终于以2万元罚款,把不赌他们全部保释出来。

徐天豪故意大骂特骂李不赌,以平息木春牛一边四川民工的怨气。

不赌尊师如父,不敢出言顶撞半句。

谁知道这一事件发生过后,木春牛和李不赌成了不打不相识的好友外,更让徐天豪的建筑业务,出奇的多了起来。

其实这并不难理解。

由于两支民工队领头的成了兄弟,手下的自然也成了朋友。

大家天各一方的,根本没有旧仇,一点点新恨也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所以施工队内部空前团结。

徐天豪的工程进度有了显著提高。

另外,李不赌以一敌二十多人的拳脚功夫,一下子在上海滩被传得沸沸扬扬,到后来李不赌变成了上海滩头上,好比新的马永贞,又似霍元甲的徒弟陈真。

这样一来,哪个业主不想见识见识已很少现世的真功夫?

结交结交也有霍元甲一样侠义心肠的老板徐天豪?

而不赌除武功好外,最大的爱好和兴趣就是赌。

拳脚功夫除了擂台比赛外,真正在民间流行的却少。而赌博遍地开花,那又是中华民族一大的特色。

改革开放十多年了,老百姓温饱早已解决,小康已有苗头,赌博的恶习,冠之以小小的误乐,被上面只开眼闭的,在好听的误乐场所棋牌室内暗生着。

从而漫天遍野开满各种赌博花,与名为美容美发,暗中另有项目的美容店一样,在改革开放的神州大地上,开满棋牌室和美容店,这两朵畸形却又绚丽的奇葩小花!

而各级部门,一旦待这两枝有似罂粟毒花,有盛开趋势时,来一次突然收割打击,倒又为部门反过来抓赌扫黄作创收。

李不赌在这起伏沉浮的赌海中,生活得如鱼得水。

而徐天豪的业务做得越来越大,接待大客户,陪他们误乐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项日常工作。

这和不赌的爱好,专业正好对口。

这样,不赌渐渐地从工地上脱了身,成了陪客户的专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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