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翌日,来凤仪宫天微微亮,宫女太监们已然忙碌了起来。
今儿新皇登基,册立新后,虽然之前已然准备差不多,然——如此重要场合可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否则,他们的项上人头可能一不小就搬家了。
易素梅靠在床头,眼睛因为熬夜有点浮肿。
来到星月,她几乎没有失眠过,可昨夜里却毫无睡意,即使眼睛涩痛,还是没有半点睡意。
这个夜晚是那样的漫长,那样的煎熬,满脑子各种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到头来却不知道都想了一些什么东西。
其实,此时此刻她还在自欺欺人,自我麻木,自我逃避,那些和黎昕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如电影回放在眼前。
那些快乐的,高兴的,痛苦的,以及心意相通的,一切一切仿若昨日始发生,异常清晰异常鲜明。
可是……曾经的山盟海誓如此不堪一击,黎昕昨夜里居然夜宿她人床榻,将他们曾经的过往抛之脑后,多么可笑又多么滑稽。
易素梅呀易素梅,你白活两世,居然还看不破红尘,被情所伤所困。
爱情——从古至今皆是虚无缥缈的,谁又能真正抓牢爱情,誓言听听就好,疼惜领了就是,但别妄想能够永生永世拥有爱情,拥有座,那你离开啊!只要你离开了我就相信你说。”赖罄语努力平复心绪,说着冠冕堂皇而又似是而非的话给易素质下套。
“你的相信对于我来说重要吗?你的相信狗屁不是。”来到星月生平第一次易素梅爆了粗口,将脏话不经大脑就传了出开。
“还有……我离开与否与你又有何关系?你以什么身份来要我离开?于公于私你都没有资格叫我离开。”只有她想自己离开,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够叫她离开。
赖罄语此时作为,可是小三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叫正室离开?
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没脸没皮如斯地步亦是没谁了。
赖罄语被易素梅激得口不择言,将努力维持的仪态抛之脑后,此时的她就是一个陷入癫狂的疯子,“昨夜皇上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了一切,宁愿与我一起亦不要无你在一起?这说明他不想与你们共处一室。”
“他是什么心态我不在意,还有出去,我不想与一个疯子共处一室。”那会让她恶心。
“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赖罄语抛出一个诱饵想迫使易素梅接招。
“笑话,无聊,出去。”她与赖罄语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是不敢吧!”赖罄语嘲讽道。
“有什么不敢的。”易素梅明知道不能中计,可是大脑知道也来不及管住嘴巴呀!嘴可比心快得多了。
她内心里有不甘,有股想要恨恨教训她的冲动。
“好,我赌皇上今儿会册封你为皇后。”赖罄语露出得逞的浅笑,眼珠子上下滚动,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赌他不会。”除非他想抬着她的尸体,她说不要就是不要的,昨夜那样明确告知她,她可不是吓唬他的,她向来说出口的话,一定会信守若言,决不食言。
“好,如若我赢了,你离开皇宫,离开星月,永远不得踏入星月半步,反之,我输了就是我离开。”没有想到易素梅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三言两语就将她给激着了。
以黎昕的态度,他一定会册封易素梅为皇后的,既然已然注定的事,如若到时候易素梅能够主动离开,黎昕可就怪不到她头上来,这叫兵不血刃就收拾了情敌。
易素梅想了想,反正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离开皇宫,打赌与否无关紧要的,既然她想玩,就陪她玩玩又何妨呢?
“为了增加赌约的真实性,将它吃了。”赖罄语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两颗白色的药丸,放至易素梅面前,挑衅着她。
“这是什么?”易素梅侧着身子闻了闻,并无闻到任何气为,无色无味?问不出味道就我从得知这药丸的属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