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寿杺并没有马上回办公室,而是去了保安部,在那里大吵大嚷起来。
“我的办公室漏水了,你们这些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对不起,任总!这是个意外,我马上安排人手排除故障。”新任的保安队长连忙解释。
“我这身‘阿玛尼‘花一万七买的,搞成这样了,你说怎么办?”任寿杺怒道。
“您把衣服脱下来,我给您送到干洗店洗干净吧?”新任保安队长弱弱的道。
“不行,我一定要追究负责人的责任!”任寿杺不依不饶。
这时那边走过来一个人,这人是综合部总监冯芸。
她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容貌还算可以,穿着包臀裙,前凸后翘,很有味道。
全公司的人都知这位总监刚离婚没多久,情结不稳定,小职员们都避而远之。
冯芸对任寿杺道:“任总,这只是个意外,请您不要在这里吵了,影响不好,洗衣服的钱公司给您报销,仅此而已,如您再胡搅蛮缠,保安会请您走开。”
冯芸管理综合部,也是个狠角色。她之所以敢这样怼任寿杺,也因为他向许总求婚失败。
他不是许总的人,没必要给他面子。
果然,任寿杺被气得直瞪眼睛,也说不出什么来。心里愤恨:“连这个臭三八都敢拿自己不当回事,一会我就第一个拿她开刀!”
“咱们走着瞧!”任寿杺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么嚣张,以为自己什么人!”冯芸小声对保安队长低估一句,就是为了让任寿杺听见。
萧凡听任寿杺和冯芸吵起来,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回到视频监控室,把任寿杺被怼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
看见任寿杺愤恨的表现,萧凡猜想这货没准会报复冯芸。
任寿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见办公桌上人皮面具,拿了起来看着,道:“萧凡,马上我就让你身败名裂,看你怎么跟我抢女人!”
他把人皮面具套在脸上,仔细做了一番修饰,然后镜子里就出现了一张和萧凡一模一样的脸。
任寿杺走出了办公室,向综合部办公区方向走去。
萧凡一直在监控室里看着任寿杺门口摄像头的画面,看见另一个自己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惊:
“特么的!这孙子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自己也必须有所行动。”
任寿杺走到综合部总监办公天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
室内传来冯芸的声音:“请进!”
任寿杺面带笑容走进了办公室,看见办公室里只有冯芸一个人。
新任公司萧董事来见冯芸,让她大感意外。
冯芸曾在网上看见过萧凡在ai大会的精彩演讲,对其很佩服,好感多多。
“您好萧董,找我有事么?”冯芸起身,难得地笑了一下。
任寿杺目光在冯芸的上身和下身扫来扫去,道:“没事,我就不能来看你么?”
这句话很暧昧,让冯芸大感意外,她还是笑了笑道:“萧董您真会开玩笑!”
任寿杺一步一步靠近冯芸,冷笑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么?”
冯芸感觉事情不妙,竟然向后退一步,后背正好靠在墙上。
任寿杺一下扑了上去,正好把冯芸壁咚在那里。
“萧董你想干什么?”
“还用问,当然是想和你做点刺激的事情!”
“这里是办公室,萧董不要这样,晚上我家没人!”
“啊!!!”任寿杺顿时愣住了,没搞懂她是,还是看上了萧凡那小子。
此时,萧凡整个人就贴窗外的墙壁上观看,听见冯芸的话,也愣住了。
原来他监视任寿杺,看见那货进了这间办公室,就从走廊窗户出去,放展轻身术移到这间办公室窗户边上。
以他现在凝气后期的修为,凌空飞度也不在话下。
妒忌就是魔鬼!
任寿杺更加痛恨萧凡了,口和手一起施为,很冯芸衣服散落了一地。
办公室里传出阵阵惊叫声,已经被附近的员工听见。
他们听出声音不对劲,正向这间办公室赶来。
这正是任寿杺想看到的,只要员工们进来看见萧凡做这种下流的事,目的就达到了。
然后他就从窗户逃走,全公司人都会认为萧凡向冯芸施暴。警察还会把萧凡带走。
砰!办公室门被员工们推开了。
与此同时,萧凡已站在窗口,运起体内强了许多的灵力,五指成爪。
“波”的一下,任寿杺脸上的面具被吸了下来,飞到萧凡掌心。
萧凡身形一动,消失不见了。
任寿杺摸了一下面部,不知人皮面具哪去了,顿时慌了。
然后,闯进办公室的所有员都看见新任董事任寿杺正在非礼综合部总监。
冯芸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脸上满是泪痕,还有充满绝望的恨。
她眨了一下眼睛,那情兽怎么换了个人,居然是他。
她揉了一下眼睛,还是那个人,难道刚刚自己的眼睛花了?
“任寿杺你个情兽,快放手!”一个保安大吼道。
其他人也怒斥任寿杺。
事情败露,走为妙。
任寿杺按照原计划,纵身跃向窗外,然后准备施展壁虎游墙功逃跑。
可他刚伏在墙上,后背的大椎穴被人点了一下,顿时浑身没了知觉。然后他就被人拉着胳膊,重新扔回了办公室。
“砰!”
任寿杺整个人又回到办公室,让员工们大感意外。
一些女员为冯芸穿好衣服,送到其它办公室安慰。
其他人围在躺地上的任寿杺周围,鄙视他,唾弃他。
“真没看出来,这小子居然是个衣冠情兽!”
“垃圾!”
“败类!”
“我们打死这个死变态的!”
“对,打死他!”
群情激奋。
那个保安队长大喊了一声,众男工员在他的带领下,对任寿杺拳脚相加。
就算任寿杺是古武高手,但他穴道被萧凡的真气封住了,动弹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那货痛叫连连,痛打持续了十分钟,任寿杺被打得鼻青脸肿,大家才停下手来。
任寿杺窝囊透顶,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人暗算了,却想不出暗算他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