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鑫鑫此时整个人直接跪在了地上,脸胀得通红,一边咧嘴吸气,一边屈辱点头:“是痛……痛经了……”
嘿嘿,这下知道小爷的手段厉害了吧?敢阴我,我特么阴死你!
王大胆心满意足,手上微微松了点劲,嘿嘿地对护士道:“护士,快过来给周医生瞧瞧,他痛精了。”
那护士一脸费解的表情,面色微红地走过来道:“周医生是男人,怎么可能痛经?”
“周医生不是你们女人那个痛经,是痛精,痛精知道不?”看护士mm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王大胆骚包地笑着解释,“就是蛋疼……还不明白?就是睾-丸痛,睾-丸痛啊!”
护士这才恍然,原来彼痛精非彼痛经,不由得脸色绯红,暗啐了他一口,痛精?蛋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这时,王大胆忽又摇了摇头道:“唉,咱们国家医务人员专业素质堪忧啊,非要我说得那么直白,搞得我不好意思了都。”
这哪里是我专业素质堪忧,明明是你思想龌龊,好不好?
护士无语,俯下身来,准备查看一下周医生的状况,而白洁一家人这时也凑了上来,王大胆随即悄然松手。
周鑫鑫一脱离束缚,马上就跳起来,双眼通红,朝王大胆一拳打过来:“王八蛋,我他-妈打死你!”
满场愕然,怎么温文尔雅的周医生,突然爆粗口?
不过,看着他对王大胆暴怒的样子,众人都明白,刚才周医生肯定给王大胆耍阴招了,一时都有些不忿。
王大胆却是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周鑫鑫的手腕,稍一用力,周鑫鑫顿时又惨叫起来,拳头不由自主松开。
王大胆嘻嘻一笑:“周医生,你这痛精痛得不轻啊,都引起内分泌失调了,连话都说不清楚,听好了,我叫王大胆,不叫王八蛋,有钱看病不?我这里给你五万块,你好好去看看**猴科。”
说完,王大胆变戏法般,连续拿出五沓钞票来,往周鑫鑫的手里塞去。
五万块!
除了知道他身家上亿的白洁,满场再次震惊起来,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变出五万块出来的!
尤其是白洁爸白福,眼睛都看直了,五万块啊,就这么给他交到周医生手里了!哪家生了这么个败家子啊!
此时此刻,周鑫鑫心里却是痛并震撼着,妈的,这家伙是谁啊?怎么出手这么不凡,一下就是五万?
放在平时,他会恨不得把这五万块抓到手里,可众目睽睽之下,加上美女在旁,他只能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样子,嘴硬道:“王大胆,把你的臭钱拿回去,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想腐蚀我,我是不会向你这种小人屈服的。”
病房里顿时响起叫好声,为周鑫鑫喝彩,同时也纷纷呵斥王大胆不要放肆。
草,搞了半天,我倒是成了大恶人,他却成了乖宝宝,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王大胆无语。
此时白福心系妻子病情,急忙上前劝和:“王大胆同学啊,你高抬贵手好不,我老伴还等着周医生救命呢。”
白洁也有些着急了,道:“老……哦,王学弟,你快放了周医生吧,我妈还发着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唉,谁叫我是个天生富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人呢。”王大胆最是心软,随即将周鑫鑫放开。
周鑫鑫却感觉大失脸面,想找回场子,好在白洁一直软语想劝,这货不禁有些飘飘然,愤愤不平地瞪了王大胆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妈的,你给我等着,回头找你算账!
王大胆嘻嘻一笑,那样子,分明是在回应:老子乐意奉陪!ho怕ho啊?
接下来,周鑫鑫跟护士又忙碌起来,虽然又将烧退了下去,但过不了七八分钟,白洁妈的体温又烧到42度!
就这样周而复始地折腾了三次,王大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哎,我说周医生,你这样翻来覆去地整,简直太不把病人当人了吧?”
周鑫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当然我是医生了。”王大胆厚颜无耻地笑笑。
“神经病。”周鑫鑫无语,这家伙分明找茬的,不稀得跟他瞎几巴废话。
“呵呵,我这个神经病起码知道病人昏迷高烧的病因,你知道吗?净特么在那瞎折腾,好意思自称医生?”王大胆哼道。
“你说什么?”周鑫鑫冷笑,“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会知道病因?别开玩笑了!”
“那你知道病因,那你说啊!”王大胆挖了挖鼻孔,嚣张地弹出一坨鼻屎道。
粗俗!
周鑫鑫暗骂一句,哼道:“医学是个讲究严谨的东西,哪能敷衍了事就确定病因,这需要反复查验和临床论证,懂吗?”
“头一回听人把自己医术无能说得这么清丽脱俗,我算是涨姿势了。”王大胆鄙夷道。
“你!”周鑫鑫大怒,正要动手,可想到他那恐怖的力量,只得压住动手的念头,大声道,“我无能?别以为你是北大的就了不起了,这里是人民医院,你不要在这里撒野。”
“唉,我真的不愿意用脚趾头鄙视你,但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王大胆笑笑,“那就让我这个不是医生的人告诉你吧,白洁母亲之所以昏迷高烧,原因就是她血液感染……”
还未说完,周鑫鑫就讥讽道:“胡说八道,什么血液感染,与伯母昏迷高烧有个什么关系?”
其实,王大胆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他心里已经开始打突,因为血液检测这一项,确实有点问题,但一直还未查出来,没想到王大胆一口就说了出来,这怎能让他不慌?
王大胆懒得鸟他,转而问白洁爸:“白伯父,我问你,伯母得病之时,是不是正在厨房里做饭?”
白洁爸本来对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可他突然说起厨房,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周围的人一听,无不惊讶,周鑫鑫更是眼皮一跳。
“嘿嘿,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别管……”
王大胆继续说道:“白伯父,伯母这病,其实是因为上山劈柴,不小心伤了手,回家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开始做饭菜,期间你从水库捡回来了一条五十多斤的死鱼,因为你看死鱼还没有腐烂,舍不得丢弃,你就让伯母剖鱼,结果伯母伤口没处理好,被死鱼的寄生虫虫卵感染到血液里,进而导致昏迷,后来又进一步引发高烧……”
白洁爸震惊道:“啊!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从水库捡回一条五十多斤的死鱼,谁都没有说啊!……青伢子,你往外说没?”
白青瞪大眼睛摇头道:“爸你不是不让我往外说嘛?我哪里敢?连姐我都没有说。”
听到这,病房里所有的人面面相觑,这王大胆莫不是神棍不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白洁见状,情不自禁地抓住王大胆胳膊,急切道:“老……哦,王学弟,你有办法救我妈吗?”
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王大胆哈哈大笑道:“放心,王大出手,药到病除!先把这个退烧胶囊给你妈服了吧,不能再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不清理掉血液里的寄生虫虫卵,你妈不可能退烧,更别说清醒了。”
见王大胆在自己意中人手上占便宜,周鑫鑫大怒:“白洁,你千万别上他的当,他这是要害死你妈妈的!”
王大胆嘿嘿笑道:“白洁,我要害死你妈妈的话,早就任由庸医翻来覆去折腾了,还用得出手吗?”
庸医一词,从王大胆口里迸出来,周鑫鑫彻底暴走:“王大胆,你个神棍,这里是我负责的病房,给我滚!”
局面登时难堪到了极点,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火药味。
尼玛,不知死活的东西,敢骂老子!
王大胆目光一冷,正要暴揍周鑫鑫一顿,这时,他忽然发现,透视眼开启下的体温数据忽然跳动了一下,竟然逼近42度,而且白洁妈脑神经的数据也由弱转至微弱……生命体征数据更是标明,重度危险……
日,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王大胆急忙冲到病床前,捏开白洁妈的嘴,将退烧胶囊喂了进去,然后又细心地喂了点水。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后脑勺一痛!
所有人惊呆了,竟是所有人眼里温文儒雅的周医生,抓起护士车上的生理盐水瓶,猛地往王大胆后脑砸下!
鲜血,顺着王大胆的头皮流了出来,连头发都染红了。
我日!
王大胆本能地往后脑一摸,满手的鲜血,顿时怒气冲天,瞪着周鑫鑫:“草,你敢打老子?”
周鑫鑫高举生理盐水瓶,红着眼大声道:“妈的,你不是医生,就敢乱给病人喂药,老子打你个王八都是轻的了!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叫保安来收拾你!”
“啊,老板,你怎么了?谁打的你?我他-妈干死他!”却是在病房外的狗腿子听见病房里不对劲,冲了进来。
老板?
病房里所有人再度震惊起来,这年纪轻轻的家伙,竟然是什么老板?
这时,狗腿子已经看到高举生理盐水瓶的周鑫鑫,大叫道:“是你打的我老板?……草,我干-你娘!”
说着,掏出匕首,往周鑫鑫刺去。
众人齐声惊呼,眼睁睁看着就要出人命,王大胆突然暴喝:“住手!”
狗腿子这才停止动作,然后恨恨地瞪了周鑫鑫一眼:“妈的,算你个杂碎走运!”
众人无不松了口气,周鑫鑫更是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病房里动静闹得有点大,门口已经惹来不少病人家属围观,人人议论纷纷。
这时,几个医生带着保安赶到,匆匆挤了进来,其中一个胸牌上写着主任医师职称的邵医生,对着周鑫鑫道:“周医生,怎么回事?”
见自己人到来,周鑫鑫底气顿时一足,指着王大胆鼻子道:“邵主任,这个家伙跑医院来,给病人乱服药,我屡次制止,他都不听!我气急之下,才用生理盐水瓶打了他脑袋!结果,他手下这个人竟然要用匕首捅我。”
那邵主任大为光火,对几个保安喝道:“保安,快把这两个凶徒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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