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成功脱身的时候,本应该昏睡的男人,却突然的张开了双臂,再一次把她连人带枕头的都抱紧了怀里。
他像一个疲倦极了的人,沉沉的抱着女人柔软无骨的身体,鼻息贪婪的嗅着她的发香,声音沙哑不堪:“别动,让朕抱着你睡。”
抱着她睡?
那她等会想跑路岂不是很麻烦撄?
安可儿当然不同意!
于是她十分温柔声音,十分体贴的说:“陛下,你的胸膛上还有伤,抱着我睡不方便,万一我蹭到了陛下的伤口。不光陛下疼,安安的心也会疼的。”
听到女人对他说人软话,他的身心愉悦,十分的舒爽:“朕已经很久都没有抱过你了。乖,听话,让朕好好的抱抱你。”
他好想念这绵软的身体,还有她身上清甜的幽香偿。
她安安静静的让他抱着,她忍了忍,可还是没忍住问他:“陛下,我昏迷的这些天里,你都没有抱过我吗?”
说到此处,轩辕殊珺忽然微微的睁开了双眸,他确实没抱过,倒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而是因为他……不想。
这两天他也很困扰,为什么心爱的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但是他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他甚至有些害怕,以为他对她的喜爱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他并不会避讳,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来也奇怪。这几天,朕日日都去看你,你昏迷不醒的睡在床上,却生不出要和你亲热的心思,朕还以为,是朕不爱你了。朕知道,情爱终有尽时,可是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对你没感觉了。”
安可儿听到这一句,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看到安可儿的苦瓜脸,轩辕殊珺揽着她的手臂,就又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低声道:“不过,现在在见到你,再拥你入怀,朕发现朕还是像以往那样的喜欢你。”
安可儿的脸微微一红:“所以,你们男人的情爱,就是建立在*连接上的吗?”
轩辕殊珺一番深思:“倒也不是。她长得很平庸,但是,朕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对她很特别的感觉。”
她的心底一阵发酸,酸得直冒泡:“她是谁?我认得吗?”
轩辕殊珺道:“你当认得她。她就是,那天出现在水竹轩里的那个小宫女,那日大火,你还舍身帮她挡了掉下来的房梁。”
安可儿心里咯噔一跳,轩辕殊珺说的正是自己。她心虚的说:“不认识……”
男人的语气冰冷:“你不认识她,你就救她?”
安可儿不说话,希望沉默可以掩饰一切。
轩辕殊珺略带着责备语气:“记着,不管是谁,你若是为了救那人而死,朕必定要此人的为你陪葬,就算是老弱妇孺也绝不姑息。”
她的心倏然收紧!
暴君果然是暴君,他的这种丧尽天良宠,让她有些消受不起。她终于明白了轩辕殊珺说的那句话,为什么帝王不介意自己的宠妃心狠手毒,因为暴君也视人命如草芥。
男人沉稳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柔和了。
安可儿微微的试探性的把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拿开。
可是,这男人抱得紧,她动不得丝毫。
他就好像连睡梦中都是有意识的,害怕她会逃跑,所以就算睡着了也紧紧的搂着她。
安可儿无奈的叹息着,转过来望着他英俊的睡颜,那身躯真的好魁梧,难怪他平时总是嫌弃她长得太过于纤细都不够他抱的。他的胸怀十分的宽阔,连着枕头和她一起抱,才勉强能抱个满怀。如果男人的怀里只抱个枕头的话,那手感应该和只抱着她的感觉是一样的,应该也不会
有了!
她先把枕头抽出来,让他的怀抱稍微松了一些。然后把枕头顶在她的头顶上,假装成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她再像虫子一样慢慢的往下蠕动,渐渐的让枕头替代她。
等到枕头完全取代她在他怀里的位置的时候,她就能从他的怀里解放出来了。
安可儿知道在男人的身上这样蹭……他是会有反应的。
可是她以为,他是已经熟睡了,就算挺了,也就当是做椿梦。她看得出,轩辕殊珺伤的很严重,体力透支,他现在应该是很累,睡的很沉。
就在她成功的将枕头替换成了她的时候,她的头刚好挪动到了他坚实的小腹上,而她的脸,正面对着一个尴尬的位置,而这个位置,这个状态有些不齿。
因为她刚刚给轩辕殊珺脱了外袍,包扎伤口,所以男人现在是上半身全裸,下半身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垫裤子,很明显……
她满脸通红,可是却怎么也移不开目光。她用双手捂脸,从指缝里色眯眯的看着,特么……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好像舔一舔……
男色果然误人。
安可儿一咬牙,还是先去办正事吧。
她这次进宫的主要目的就是找慕容怜香要解药,救柒柒。
虽然柒柒中蛊毒的事情跟她的关系不大,但是,由于她的缺心眼,慕容怜香通过她的手把柒柒弄得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她心有愧疚。
第二个目标就是去芷云宫拿回玉枢。
即便陛下的美色再怎么诱人,她都没有办法适应这里的生存环境,她还是穿越回现代去,舒舒服服的当她的富三代千金大小姐比较爽。虽然,她不太认为她再像爱陛下一样,爱上任何人了,可是,她真的不想留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
突然,他的大长腿一勾,就把她的后背给扣住了,他们就这样紧紧地贴着。
好……尴尬……
半梦半醒的男人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男性低沉的声音从深喉的深处发出了沉闷的低吟:“安安……你在做什么?”
安可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别逼我,再逼我,我就装死给你看!
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陛下,你不是睡着了吗?如果还困的话就继续睡一会吧。”
轩辕殊珺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侧卧着,用手支撑着头部,这样的额视角可以让他完全无阻碍的欣赏她此时的姿态……很诱人,让人血脉喷张……
他的喉头滚动着:“朕向来睡得浅……”
即使安可儿现在被他的大长腿压着,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也能听得出来,陛下应该是已经完全醒了。
坏蛋!既然已经醒了为什么还
他的黑眸沉沉,声音沙哑:“安安,你真的这么等不及了?”
安可儿在这种关头,就是哑巴吃黄连,她带着哭腔求饶:“陛下……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趁你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扒你的裤子,偷看了……”
轩辕殊珺蓦地一僵,结实的下腹微微收紧,沉吟道:“下回不许在偷看,你要是想看,朕陪你一起看,你现在要是想看的话,就可以看个够,就算想尝尝滋味,也可以……”
热的烫到了她的脸。
安可儿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陛下,你看你重伤在身,我又刚刚苏醒,不适合做剧烈的运动……”
显然,男人并不是这样想的,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强健有力的大长腿把她的后背扣得更紧了一些,他哑声道:“剧烈运动不合适,那就做个稍微缓慢一些的运动,朕也很期待你这么漂亮的小嘴,小连颗鸡蛋都塞不进去。”
特么,暴君就是暴君,口味真重!不行,她口味比较清淡,她肯定会吐的……
安可儿聪明的小脑子飞快的转了三遍,决定硬拼!
她张开血盆小口,隔着意料在他的大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轩辕殊珺蓦地一惊,正差异着这个女人是不是一时色急咬错了地方,安可儿就趁他惊讶之际,一个漂亮的咸鱼翻身,成功的从他的胯下逃出生天!
轩辕殊珺冷漠的望着安可儿,把怀里的枕头仍到一旁,冷声嗤笑:“所以,安安,这次又是朕自作多情了,你根本就是想从朕的怀里……逃走?”
安可儿飞快的整理着自己山上凌乱不堪的衣服,不再面对那位坚挺的小兄弟了,她顿时轻松吐了口气:“陛下,我不是想逃走,我只是内急,想去小解……”
轩辕殊珺微冷的眸子,暗沉,唇边的弧度带着冷笑:“你左侧的檀木柜子里有夜壶,你想小解,就当着朕的面解个够。”
---题外话---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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