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1 / 1)

小柯说:“王单你丢钱了,我也没看见啊!我在里面擦桌子凳子啊!”

王单怀疑道:“余亚强,是不是你拿了?你们厨房离我放钱的桌子近?”

余亚强说:“我和郭松阳也就从骑的三轮车上拿菜拿肉了,没注意到桌子边放钱没有啊!根本没拿啊!”

小柯也怀疑道:“是余亚强你捎带着,偷拿钱了吧?”

余亚强道:“滚你妈的,我哪里偷拿钱了?”

正在这时,有些醉态的朱老板和老板娘进来了。朱老板生气道:“你骂谁呢?小柯是我家亲戚,骂她就是骂我。”走过来,啪的就打了余亚强一耳光。

余亚强火冒三丈,气愤道:“欺负人吗?我不干了。王单丢钱了怀疑我,小柯也怀疑我,我是那种小偷吗?”

余亚强将口袋里翻个底朝天,将身上的零钱展示了一下说:“王单丢的是20元,我这都是10元的,5元的,1元的。你们都看一看,我根本没拿。”将自己的钱放回在自己的口袋里。

余亚强愤怒道:“我不干了。一共干了3天,一天14元,42元马上给我。我骂了小柯,你打我这一巴掌,就算扯平了。我余亚强今天立下誓言,以后无论谁再打我1巴掌,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必定打他100个巴掌狠狠的报复。”

朱老板轻描淡写道:“不给你钱,你能怎么样?”

余亚强握紧双拳,怒道:“我看你店是不想开了,你信不信,我带同学把你这店给砸了。砸到你开不了为止。”

余亚强和朱老板激烈的争吵,老板娘,小柯,王单等都惊呆了。

朱老板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老板娘拉住了。老板娘说:“小柯,扶你叔到大厅里面休息会儿,他喝酒喝多了还没清醒。”

小柯扶着朱老板走到里面大厅桌凳上坐下了。老板娘对王单说:“王单你钱丢了,不能随便诬陷人啊!”

老板娘对余亚强说:“你干的挺好的,我相信这中间有误会。你不想干了。我就给你结账。给你50元吧!”

老板娘拿出50元给了余亚强,余亚强二话不说,找了8元给了老板娘。

老板娘说:“这8元你也拿去吧!”余亚强并不答话,去厨房里拿上了自己的行李包,扬长而去了。

余亚强心想:我宁愿自由自在的过苦日子,也不愿委曲求全的看人的脸色过活。回家去,在家看书写作算了。

到了平城火车站,火车站有工作人员给人们发免费口罩,让人们填写《健康信息登记表》,余亚强填写好了《健康信息登记表》,领了一个免费口罩,买了无座火车票,回家了。

余亚强到家之后,看到父亲余福学,母亲李爱香,小妹余淑芳都在家里,余福学常开的三轮车却不在家里。余亚强好奇的问道:“咱家的三轮车呢?谁借用了吗?”

李爱香说:“三轮车被交警队扣留了,还没归还呢!”

余亚强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啊?咱家的三轮车手续齐全啊!”

李爱香说:“你看看这个《3月28日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书,就明白了。”

李爱香拿出一份打印好的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给了余亚强。

余亚强看完了这一份《3月28日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它的主要内容就是,在2003年3月28日这一天,余福学开着三轮车载着3男2女,一共5人在行驶途中,被后面的一辆时风牌载货客车撞翻在地,其中一名三轮车乘客重伤,后来抢救无效死亡,其它五人中,其中三轮车司机余福学被撞昏迷了,负轻伤住院,其它4名三轮车乘客也都负轻伤住院。经过河南省永宁县交警队事故科签定,被告成思阳驾驶时风牌载货汽车撞向三轮车酿成事故,承担主要责任。被告余福学违规行驶,承担次要责任等等。

余亚强火冒三丈,不满道:“这起车祸完全是成思阳驾驶时风牌载货汽车撞向三轮车酿成了事故,他应该负全部责任啊!”

李爱香道:“成思阳是灵宝市人,出车祸后直接跑了,交警队去他家了一趟,也没抓住他。住院的重伤病号家属和4个轻伤病号家属到交警队闹,交警队就把你爹也作为责任方了。”

余亚强说:“交通事故责任书上都说了,当时我爸也被撞翻在地,昏迷不醒,住进了医院,我爹也都是受害方啊!”

李爱香道:“交警队去了两趟灵宝市成思阳家里,也没抓到成思阳。这些病号家属都不满意,后来交警队就打印了这个《3月28日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由成思阳负主要责任赔偿重伤病号一切费用,将成思阳的时风牌载货客车拍卖,由你爹负次要责任,预先赔偿4名轻伤病号各200元钱。你爹自己住院费用的400元,由你爹自己承担。”

余亚强气愤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爸也是受害方,住院费用都花了400元,还承担其它4名轻伤病号的费用,这完全不对啊?咱得上告啊!”

余淑芳叹道:“我也看过这个交通事故责任书,觉得咱家也是受害方,不应该承担责任。”

余福学叹道:“就当花钱消灾了。没被撞成重伤,就已经是命大了。”

余亚强叹道:“感觉太吃亏了。没有成思阳撞咱三轮车,哪里会出事啊?咱完全是受害方,咱还应该起诉成思阳要求赔偿呢?”

李爱香说:“成思阳都躲起来了。交警队都抓不到他。有啥办法啊!还是花钱消灾算了。其实你表伯也看过《3月28日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也说咱是受害方呢!”

余亚强说:“那不应该签字啊!不是咱的责任,咱没必要承担。”

余淑芳也说:“不应该签字,应该打官司。”

余福学叹道:“打官司也花钱啊!当时轻伤病号家属都来闹,就当花钱消灾了。这费用也不算多,咱也能出的起。”

余亚强叹道:“咱家完全是吃亏了!当时怎么不给你我一声啊?”

李爱香说:“给你说也不顶用啊!全国都在预防非典型肺炎,限制人们出行呢!你爸都在家休息三个月多了。”

余亚强说:“咱这边预防非典型肺炎,也是很严格吗?”

李爱香说:“咱这里一直也是很严格啊!这两天才慢慢解除了。”

余亚强说:“赔偿都这样了!交警队扣押咱家三轮车不对啊!这应该要回来啊!”

余福学说:“我去问过了。交警队说,3月28日车祸事情还没有完全处理好呢!三轮车还得被扣着啊!”

余亚强说:“改天,我也去交警队问问情况。”

余亚强骑自行车到交警队了解情况,值班民警只是告诉余亚强,3月28日车祸事情很复杂,还在处理当中,你家三轮车只是暂时扣留,而不是没收。

余亚强在田地里劳动,被太阳晒的满头大汗。心想: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诗人写的很形象啊!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命运怎么样改变啊?只有靠智慧和勤劳了。我家种了3亩地也只是解决了温饱啊!现在仍是缺钱啊!我将来不种地,要争取去大公司大企业或者政府机构教育部门工作。

这一天上午,家里来了四五十岁的两个男人,两个都是3月28日车祸中的轻伤病号,商谈3月28日车祸事情,两个男人和余福学商谈,建议把事情闹大,闹到焦点访谈,多要些赔偿。

李爱香忙着做饭,似乎要招待两人吃饭。看到李爱香留这两个已经没啥大碍的男人吃中午饭,两人男人也不客气的端起了饭碗。

余亚强忍不住的生气道:“你们要脸不要脸?我爹也是轻伤病号,凭啥赔偿你们钱?你们竟然也厚着脸皮收下了。你们要是有本事,追究成思阳去?”

李爱香拉住余亚强,笑着对两个轻伤病号说:“孩子年轻,说话太冲,你们别介意。”

其中的一个瘦男人疑问道:“前一段没看到你家孩子,你家孩子是打工,还是上学了。”

余福学说:“我家孩子在平城市上大学。已经上两年了。”

余亚强说:“这场3月28日车祸根本原因,在于成思阳,他开时风载货车,把你们三轮车车上的所有人撞伤了,也包括我爹。这都应该向成思阳索赔,你们来我家闹是想干嘛?”

瘦男人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们也没怪你爹,那赔偿多少都是交警队处理的,我们也都知道,这全都是成思阳的责任了。”

余亚强愤恨道:“不是我家的责任,我家却承担了。你们也别太过分。”

两个已经康复的轻伤病号居然厚着脸皮吃了饭,不久,他们就告辞走了。

余亚强说:“妈,你以后别理他们。这轻伤病号要轻伤病号的赔偿钱,他们也真是脸皮太厚了。”

李爱香叹道:“好像也真是这样啊!不应该给他们钱,以后他们再来,就不再请他们吃饭了。”

这一天上午,余亚强碰到了初中同学锁丰收。锁丰收打招呼道:“亚强你回来了,还有多久毕业啊?”

余亚强说:“还有一年就毕业了。这你,这一段是出去打工了吗?”

锁丰收说:“是啊!前一段我还在郑州打工,后来才从郑州回来了。我是因为要相亲而回来了。”

余亚强好奇的问道:“你相亲成了吗?”

锁丰收笑道:“一言难尽,还没有成啊!有时候我看上这闺女了,这闺女没看上我;有时候那闺女看上我了,我没有看上那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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