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拍三人都不让她进来,狠毒的眼神一闪而过,这个杜思婷上学时什么也不是,现在更让人讨厌了,路还长着呢,等着回去让她好看。
冷哼一声转身回去,来到帐篷前往里一看,几个大男人斜着,躺着,靠着,把地方全占了哪有她的位置。
站在那里梦娇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嘴角憋了憋要哭起来,想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看见梦娇娇回来,霍东升扔给她一个鸟蛋说:
“别找不自在,现在这样没睡露天已经够好了,没有他们我们连帐篷都睡不到,大家挤挤也能睡下,坐下吃东西。”
几个大男人把鸟蛋凿了个孔生喝起来了,梦娇娇见了就干呕起来:
“你们吃生的?我不吃生的的鸟蛋!就不能弄熟了在吃吗?”
“到处都湿漉漉的没有办法生火,将就吃吧,不吃会饿也睡不着。”
“不吃就饿着,出门在外哪来的那些臭毛病,当是自己家呢?”涂中喜很不给面子的呵斥。
梦娇娇一听就哭了起来,查克和米深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侧身躺下闭上眼睛,霍东升推了涂中喜一下让他闭嘴。
给梦娇娇挪了个地方让她挨着他睡,梦娇娇没有办法只有穿着湿衣服挨着霍东升躺下了,又累又饿的,一会儿她就含着眼泪睡着了,霍东升看了一眼脸还肿得像猪头的梦娇娇对涂中喜说:
“你知道她是谁不?她是安宁岛四大家族梦家的大小姐,别看现在这副惨样,等出去了人家理都不会理我们的。
“这个女人事厚,我是不喜欢这样的,都什么情况了还挑三拣四的,你是不是看上她了,你要怎么样我不管,我真是瞎操心。睡吧,多睡一会也是好的,别像昨天半夜说不得又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闭嘴吧,狗嘴吐不出象牙,”霍东升捶了他一下,想起昨晚就像恶梦一样,让人浑身身发麻。
早晨表哥被尿憋醒,迷迷糊糊拉开账门出去方便,尿完抬头一看,远方地上空无一物,草地消失了?
“不、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又穿越了,小叔小雨,快起来,我们又穿越了?”
他这一叫,两边人全醒了,纷纷走出帐篷向前方望去,心惊不以?
小雨和舅舅因为昨晚某人睡觉打呼噜打的惊天动地,上半夜两人基本没睡着,下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现在就被表哥吵醒了。
睁开眼出了帐篷看着除了身后的草地,前方空空如也,连很远处的树木都是灰秃秃的,八成是树叶也没了,一夜怎么变化这么大?
舅舅指着前方一个土坑说:
“看,那里有东西在动?”
三人走了过去,发现坑里有几只断了翅膀和脚的蝗虫,个头有巴掌那么大,它们在那里挣扎往坑外爬,,爬到一半又滚了下去,看样子不是被熏迷糊了,就是蝗虫太多出现了踩踏事件。
“我们有野味吃了,小涛去折几根结实的蒲草来,把它们串起来,到时烤着吃特别香。”
一听这蝗虫可以吃,表哥就跑去折了一把蒲草回来,小舅把它们串成两串,告诉表哥等出发时多拿几根蒲草,到时遇到蝗虫就能用上了。
回到帐篷里吃了几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就开始收拾起来,小舅拿出二十几块压缩饼干准备给他们送去,小雨见了撇撇嘴。
小舅看到小雨的表情笑道:
“都给他们分了,他们就不会惦记了,还有我们也得注意了,不能再拿多余的东西出来了,到时无法解释。”
两人答应了,开始收拾起东西,小雨和表哥把帐篷折叠好装进登山包,坐在草上看着前方闲聊。
小舅把饼干分给他们,告诉他们趁现在这里还算安全,马上收拾东西出发,梦娇娇听了着急的问:
“现在就要走么,可是我感冒发烧了,你们有药吗?”
看着他们穿着半干的衣服,又看了梦娇娇一眼:“你们快点收拾,我拿药给她。”
舅舅回来同小雨要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拿去给梦娇娇送去,见大伙都收拾完了就道:
“走吧!现在路好走了,争取天黑前赶到树林,到时在找地方宿营。”
于是一行人行走在坑洼不平的土地上,偶尔会逮到一两只受伤的蝗虫串起来,现在连小雨的手里都拎着两串。
太阳越升越高,天气热了起来,他们的衣服已经蒸发干了,渴的不行了,舅舅给他们一瓶水让他们分着喝,小雨这边三人喝表哥那一瓶水,梦娇娇热的脸色通红,实在是受不了就要求休息一会儿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