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里我的视力比白天得要好一些,甚至可以穿过树叶看到人的踪影,所以我看见那群黑袍白面具仍然像白天一样观察着急电之牙。
离开树屋时我并没有使出神出鬼没,一方面白面具们正在看着,我不想在人前显示出我的绝技。另一方面我是打着去会会他们的主意,杀心已起,我之前说过神出鬼没的弱点是不能有杀意,所以也即使用出来效果也大打折扣。
这群人的实力或许不错,在我开始往他们的方向走的时候就发现我了,其余的白面具纷纷聚集起来。
这里离树屋太近了,战斗的话立马就会惊呆急电之牙的人们。
于是我直径看着众多白面具的其中一个,而且其他白面具则站在一起也一动不动地看着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吐出一口酝酿已久的浓痰,吧唧地射到我盯着的那个白面具的面具上。随后往远处逃走,果不其然他们都跟了上来。
追来的有五个人,其中一个身形异常庞大,其他四人尚算平常。
才五个?才追来了五个?被人小看的感觉真是不错,而且又有机会扮猪吃老虎了~
狂奔了足有10分钟,我的速度极快,但又不能让他们追不上我,所以我不时放慢速度引诱他们。但是即使如此,这里已经距离树屋相当远。
我在一个小溪边停下,我喜欢打架的时候身边有河呀湖呀这种有水流的地方,因为水可以把血液冲走,这种小溪其实勉强可以。
我拿起背在背后的战锤重重地砸在地上,砸飞了碎石,笑着面对迟迟来到的五个白面具。
白面具们在十米处便停下,各自抽出武器,逐渐扩散,呈包围之势。
围攻我?好啊好啊!哈哈哈哈哈!绝世高手的特权之一就是被围攻呀!
我等他们摆好阵势,再看时,发现只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已经不见踪影。
咻——
一支箭矢突然呼啸而来,瞄准我裸露的脖子。箭矢短而细小,属于袖箭一类,威力不大,胜在难以发觉。
我抬起左手,叮的一声,用盔甲护手挡掉袖箭。
与此同时,四个白面具猛然冲刺,眨眼间便已经在我的身边。四个人,同样的四把十字剑从不同方向刺向盔甲的间隙。
体型巨大的白面具和另外一名白面具分别从正面和我的左边刺向我的喉咙,另外两人一个对准我的膝盖,一个对准我的右手肘。精准而冷酷,刁钻而快速,毫无疑问,他们精通猎杀。
他们的速度很快,但是这是在夜晚,我能看到他们身上隐匿的光芒。他们是经过法师法术增幅的战士!
真是可惜,要是你们遇到的是普通人的话早就被你们弄死了,但是很遗憾,你们遇到了我。
我瞬间扭转躯体,只差分毫地躲过了他们迅速地直刺,脖子甚至轻微地碰到剑身。
他们刺击失败后的停滞是一个破绽,而且他们都近在咫尺。但是我不打算就此动手,老猫捕猎老鼠的时候会有戏弄老鼠的习惯,我也有。
不过也需要来个下马威,让你们见识见识对手是个绝世高手,好让这群半个字不说的哑巴全力以赴。
右边这个杂鱼比较近,就是你了。
此刻他们停滞之后,一声不吭,立马后撤。我飞速向前一步,左手一把拿住正在退走的右边那个白面具,我的力量沉重无比,他自然不能挣脱。
我将他高高举起,他也抬剑作势要刺我。但我不等他刺下已经将他狠狠砸到地面。他在空中挥舞的肢体就像一只受伤坠落的鸟儿慌张无策。
嘭一声,我用这个鸟人把地面砸了一个大坑,同时把鸟人砸的血肉糢糊,血液像一朵花一样盛开在坑上,扭曲的四肢如花*芯一般矗立起来。
血液飞溅到我的盔甲上,我抬头挑衅地看着剩余三人,血染的面甲在滑落下血液,残忍而冷酷。
回应我的是一只箭,瞄准我的后脑,我歪歪脑袋躲过箭矢,而箭矢落地炸开一个小坑。
这个放冷箭的应该是消失的那个白面具,由于我打算把追击的五人全部杀光,但是在我杀了这几个近战的之后这个放冷箭很有可能会逃跑,虽然他逃不掉,但是让他传信给同伴也算侮辱我堂堂绝世高手的实力。
所以我决定首先把那个放冷箭的鱼腩级废物解决掉。
我猛然压低身子,右手拖动着巨大的战锤,飞速地跨出几步。此时已然接近正面对战的三个白面具,奋力甩动战锤,意要攻击这三个白面具。
我的速度极快,甚至超过了有法术祝福的白面具们。即使在动乱时期,近身的战士也是主战力,施法者过于羸弱的身体成为他们显眼的弱点,老练的战士一旦拥有了法师赋予的高速和力量,再加上本身高超绝伦的战斗技巧,杀死一个没有护卫的法师易如反掌。
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但是我的目标一开始也不是他们,这么容易就都砸扁了也不好玩。我顺应惯性,突然转身,把手上的战锤一下扔进身后的树林。
只见战锤撞断了一片树林,等战锤飞了没影之后,一个没了半个身体的黑色身影掉从一个断掉树上掉了下来。
恩?我打算把他整个人轰成渣的,竟然失败了,看来许久不用,技能都生疏了呀~
其余白面具丝毫不在乎同伴的死亡,依然像傀儡一样执行任务。在我检讨技能的时候,他们乘机冲到我的身边,依然是各个角度的直刺。
但是对于我来说仍然是太慢了,而且我也有些厌烦了,这群人的实力没有我预测的高。甚至急电之牙的其余九个人也能在以牺牲三四个人的代价干掉他们。
我大笑一声,躲过直刺,右手如剑噗呲的穿透了体型巨大的那个白面具的胸膛,他依然一声不吭的软下来。
剩下两名白面具仍要攻击,但是我不想玩了。甚至懒得拔出在右手死掉的白面具,一手穿一个,直接搞定。
我拨掉左手的尸体,但是却不怎么舍得拨走右手的,因为有两个串在一起,就像串烧一样。而这种不舍得的感觉就像是画家看到自己自满的作品一样爱不释手。
我还得去找我的锤子,但是同时也想保留我的作品。勉为其难的,我找一根粗壮的树枝把他们再次串起来。本来我想把这五个都串起来的,不过其中一个被砸成零零碎碎的部件,拿都拿不起来。于是只串了三个半,至于那半个,就是没了一半的弓箭手同学啦。
临走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我把树枝插在那个被砸零碎的白面具上。哈,这样的话你们五个不就一家团聚了嘛。
恩恩,说不定我对艺术真的有不小的悟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