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绕着车头车尾看了一圈,单南弦也跟着她绕来绕去,眼神也绕着她转,桑桐不禁笑了,“南弦,有人说过你的眼睛能把女孩儿看化了吗?”
桑桐想着那可能性,“如果能目不转睛坚持十年的话,也许会。”
没错,她十六岁的时候就和单南弦谈恋爱,到如今已经四年了。
“死鸭子嘴硬?那我也不承认,我爱上你,比你爱上我早一秒。”
“臭美吧你!”
“我带你疯去!”他开了音响,他是在她耳畔吼着说这句话的,并趁她不防备的时候,**~辣地吻在她唇上,满意极了她的甜蜜,单南弦沉迷其间不忍离去。
他却开心地耸耸肩,“疯子马上带你去兜风咯!”说着就开足了马力带着她狂飙而去。
他的确是最了解她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给她惊喜,桑桐有种做梦的感觉,忍不住伸手去摸单南弦的手,单南弦反手把覆在他大手上的小手握紧,两人相视一笑,车开得更加欢畅。
所以,那天晚上她主动要求留下来,她看得出来单南弦也是紧张的,毕竟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从少男少女跨越到成人的那一步,对他们来说都不那么容易。
临到关口的时候,单南弦突然发现没有准备套子,于是匆匆套上衣服出去了,桑桐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廊道上很安静,光线很微弱,桑桐不太适应这份黑暗,驻足顿了顿,身侧一道房门突然在这时候打开。
昏暗不明的光线里,醉意朦胧的男人嗅着她的颈脖,醺然呢喃,“婉露,婉露……你好香……”
“等一等……”
铺天盖地的晕眩感袭来,她还来不及撑坐起来,男人结实精壮的身子随即黑沉沉地压下来!
她心头的某根弦砰地断开,下一秒忍不住开始挣扎!
然而她的挣扎对身材高大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微弱的可怜,反倒因为她的挣扎加速了彼此之间的身体摩擦,让他的身子更加地兴奋起来。
她失声痛哭,可她哭得再大声,男子都置若罔闻,如猛虎一般匍匐在她身上,她悲痛欲绝,一时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原本是想要把这具清白的身子给单南弦的,可谁能料到,她竟然在这原本该是最幸福的时刻,却错失了自己的第一次,把自己的身子错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桑桐,醒醒!”某道焦虑的声音似乎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桑桐,醒醒!别哭了,醒醒!”
桑桐蹙了蹙眉,渐渐睁开刺痛湿润的双眸,入目所见是一双熟悉幽深的瞳眸,墨滴一般的黑,那里面写满了担忧。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子?”他伸手拂开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替她擦干了眼泪。
刚才那只是一场梦吗?到底现在是梦,还是刚才是梦?
原来她又做梦了,而且又梦到了六年前那件事,只是……刚才的梦境那样真实,她都快分不清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了。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只穿了一条库衩和一件男士背心,虽然不是赤身果体,却是贴身的,隐约可以看到他男性的特征和结实的肌肉纹理,桑桐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
毫无防备的秦晋琛就这样被她一脚踹得狼狈,跌坐在实木地板上的一瞬间,他的脸上露出怔然的神情,一时半会儿回不了神,似乎想不通她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成了母老虎?
秦晋琛有些愠怒,是他平时对她太谦让,让她有些得寸进尺了,竟然连床都不让他上,看来有必要适当地小惩一下她了。
“桐桐!”桑妈妈焦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桐桐,我刚才听见有人在说话,是你和小秦吗?我怕是家里来过小偷。”
秦晋琛眨了眨眼,下一秒,突然跳上chaung躺在了桑桐身边,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遒劲笔直的修长大~腿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脚。
“秦晋琛,你要做什么?赶紧给我下去!”桑桐慌了,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颤抖的哭腔。
秦晋琛虽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却也没有放松身子,一直紧实地贴在桑桐身上,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
然而,秦晋琛突然俯身而下,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吸住她的小舌尽情地挑豆,宽大的手心从下覆住她的荤圆用力挤压。
桑妈妈的声音越来越着急,担心房间里出了什么事,“桐桐……”
舌根因为他的吸shun而生疼,秦晋琛一手捏着她发育过好的月匈牙利,一手架开她合拢的双tui,隔着衣料,强行把自己嵌进她的tui间,蓄势待发的硬物顶着小复,她的双tui紧跟着抽搐。
当tui根处猝然毫无间隙地贴上他间挺的谷欠望时,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浊烫,桑桐的脸红得能蒸腾出热气来,大脑里似有什么仿佛如山洪暴发般倾泻而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地涌向小复。
秦晋琛猛地咬上她的唇,以行动回答她,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垂着头跟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卓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两人之间,“不回答你妈妈吗?”
他竟然把她的警告当耳边风……
她忙转头对门口说道,“妈,别担心唔……我,我没事儿,一会儿秦晋琛……出去!”
口干舌燥得想要着火,身体情不自禁地轻微颤抖,陌生的情朝在身体里觉醒过来。
起身后,他微微眯眼凝着她窘迫的脸孔,说道,“其实治疗你这样的恐惧症,有一种方法是以毒攻毒,或许你可以试一试。”
他摆明了是在惩罚她,还美其名曰“治疗”,桑桐心里有些恼,他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催促道,“记住以后叫我‘晋琛’,要不然你妈会怀疑。”
桑桐听了这话脸色变得酱紫,顿时有跳窗的冲动了,什么动静这么大能吵着楼下,不用说彼此都心知肚明。
终是有惊无险,桑妈妈并没有进到他们俩的房间里来,只是嘱咐了几句,就回自己的卧室了。
她又恢复了那样一副强硬的姿态,哪有之前的半分胆怯,秦晋琛微微眯眼,并没有动,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眼神似乎是想把她看穿。
只是他这么一起身,某个高扬的突起物一不小心就落进了桑桐的眼底,顿时又惊又窘,操起一旁的抱枕向他砸去,“秦晋琛,你不要脸,为什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