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挡,战机流逝。【全文字阅读.】
大舅哥得到了喘息之机,再度挥剑出击。与此同时,金刚圆门砰然弹开,老鬼小犬飞身射入,如利箭般劈向李开心的后背。
腹背受敌,都是超级高手,形势陡转直下。
“***胸,先揍东洋老鬼子!”李开心果断转身,钉耙子一抖,“石破天惊”再次击出。
在他的心底,始终觉得东洋鬼子最可恶,阴险狡诈,阴魂不散,是必须诛灭的头号大敌。
当然,西洋鬼子也不是好东西,能踩,必须痛踩。
因此,钉耙子有点厚此薄彼,耙向东洋鬼子的,用了七分,另外三分,留给了西洋鬼子。
轰的一下,钉耙子与武士刀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一触即飞,数万斤的巨力透臂而至,李开心的脑子里有过毫秒的停滞,他来不及查看东洋鬼子的状况,忍着心口的刺痛,腾身倒射,倒射途中,强行拧身,钉耙子就势倒勾,赶在大舅哥的金剑刺到的刹那,激发出了“披星赶月”。
噗~!
又是数万斤的巨力冲击在身,李开心同志心口一甜,一口鲜血喷出。他的身体如柳絮般飘飞出去,胸口嗡鸣如鼓,神海翻滚激扬,受此一击,内伤了哦!
两个鬼子的日子也不好过。
小鬼子在“石破天惊”的打击下,刚刚升级过的武士刀又崩了,居中折成了两截,一团灵火擦过他的脸颊,火苗一舔,蒙巾炭化,阴森森的小白脸瞬间烧成了黑炭脸,噗噗噗的吐血,鞠着老腰,差点就晕厥在地。
西洋鬼子本就受了伤,身体倒退了三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七窍流血,黑色长袍变成了布条条,满身耙齿血印,至少36条,手中的金色长剑崩开了第四条大口,金色液体汩汩涌出。
高手过招,胜负俱在毫厘间,谁能笑到最后,就看谁的坚韧度更高,谁能把握战机。
不得不承认东洋鬼子最狠毒,即使伤得要死,也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就在李开心飘飞时,弯腰呕血的小犬枯手一摆,一颗黑色的弹珠流星般射出。
轰隆隆~!
一团金色的火云冲起,淹没了整个前舱。
小犬扔出高能炸弹的刹那,飞身出了核心室。
飘在半空中的李开心同志当然不会就此挨炸,钉耙子一磕,炸弹反弹出了三米,身体急沉,千分之一秒间,钻进了金刚大柜里。拉上柜门,收了耙子,将屁股上的如意袋塞进鸟窝深处,再抹出红宝衣,胡乱地套在身上,最后脸朝内侧,尽量蜷缩起身体,在地动山摇的爆裂声中,拿出手机用力一戳。
整个过程仅用了十分之一秒,柜门外烈焰冲天,摧枯拉朽地吞噬过往的一切;柜门里白芒微微闪,李开心同志被一层白光裹着,诡异地消失不见。
……
脑袋痛,胸口痛,蛋痛。
李开心同志浑身不得劲,第一次直接摔在了青衣童子画像下。
意识停顿了差不多三个呼吸,好歹睁开了眼睛,满世界红彤彤一片。书房里一切如故,小鸡子不在,窗户外黑嘛漆漆的,万籁俱寂,天庭也是夜晚。
李开心挣扎了三个来回,依着书案坐定,查看了一下自己。还好,所有零件都在,脸还是那么黑,丹田里五个丹形还在,有点散,有点裂,灵液少了大半,神海里的狂风依然强劲。
喘息了一会,浓浓的困意袭来,摇摇晃晃走出书房,来到卧室青石榻上躺下。
“吖,大哥,你回来了!”小紫貂从锦被里钻了出来,惊诧诧地看着李开心。
“嗯,别吵,我先休息一会。”
“大哥,你受伤了,需要紫儿帮你治疗吗?”小紫貂一轱辘,就钻进李开心的怀中。
“不需要,紫水不好喝。”李开心虽然晕的要死,但理智还在,想到**,心中发麻,情愿痛一下下,也不想再多喝一滴。
“不是紫水,是甘泉。”小紫貂咯咯笑,伸出小舌头舔了舔。
“屁的甘泉,我睡觉了,再吵我,打你屁屁!”李开心哼了句,歪着脑壳打起了呼噜。
小紫貂眼珠子轱辘轱辘转了两圈,小爪子一挥,锦被盖在了李开心的身上。接着,嘴儿伸出,轻轻覆在大嘴巴上,小香丁撑开大嘴皮子,将一股股晶莹剔透的甘泉吐进咽喉深处。
睡梦中,一位紫裙少女轻盈地走来,蒙着紫纱,头扎紫巾,紫裙飘逸,紫裙中若隐若现的跳跃着两座浑实的小山,盈盈一握。就在诧异之时,紫纱拂面,紫裙少女钻入了怀中,只见她揭开面纱一角,用那张小巧如玉,娇艳若霞的红唇儿轻轻包覆住他的大嘴。
这是一处山林,仙气袅绕,风景如画。
那甘美如醴的汁液更令他心旷神怡,如痴如醉……
“咳咳咳!”好像有唾液呛了一下,李开心同志醒了。
小紫貂已经不在,胸前热乎乎的,嘴里甜腻腻的,嘴角还挂着一串香甜的津泽。
“怪了,那紫裙美女是谁呢?”李开心抹抹大嘴,翻身下榻。
刚才这一觉只睡了两个时辰,比平时少了大半,不过,他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舒坦,头不晕了,胸不痛了,金箍棒一柱擎天。更惊喜的是,丹田浑实,五个丹形凝固了许多,战斗损失的灵液不仅恢复了,还明显增长了一筹。
“奇怪,青石榻的极品灵气没这么犀利吧?”李开心搔搔后脑勺,一脸的迷糊。
想不通,他也懒得去想,既然身体无恙,是该他去报仇打鬼子的时候。
……
回到书房,进入万宝阁中园宝器部,蔡师叔不在,是个白须老头,死板板的,不打折,搞得李开心很不愉快,花了血本买了一堆三级灵符,本来还想买把攻击性强的四阶宝器,看着那动辄数千上品的价格,最终没舍得下手。
出了万宝阁,来到青衣童子画像下,抬手一戳,秒速进入太白阁。
今晚的太白阁异常火爆,大厅里挤满了人头,所有雅间均亮起了灯,拍卖台上,娇娇美女身着雪色宫裙,娇美中不失端庄,甜笑里透出妩媚,带着点俏皮,诙谐和睿智,竞拍的水平专业而精准,将一众大小色鬼镇得死死的。
98号的灯一亮,火热的竞拍场轰动起来。
1号大哥:老弟,你咋的来了呢?害得哥哥栽了一个大坑哦。
李开心很纳闷:大哥,您这话从何说起?
1号大哥很郁闷:你真不该来呀,大哥失算了!
李开心更加纳闷:不是大哥,大家都来了,不差我一个吧?
9号雷婆:嘎嘎嘎!小子,事情是这样的,刚才老娘跟1号大哥打赌,老娘赌你今晚必到,他说你今晚肯定陪女人搓麻将去了,不会来。如果他输了,我去他庄上;我输了,他来我洞府,打打波,打**,连打三日,精疲力尽为止。
大厅里一片哄笑。
1号大哥:别听骚婆娘的,哥哥被骚婆娘坑了一道,她说只要你今晚到,就必须接受她的牌局邀请,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跟她一起搓麻将,这婆娘耍诈不说,输钱老赖账。
9号雷婆:大哥呀,你好歹是1号吧,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老娘坑过你吗?欠过你的钱吗?大家都评评理,有没有?
众人皆起哄:没有!
23号:1号大哥,说句公道话,雷婆其实挺地道的,打牌时耍点诈术,才有味道,如果都死板板的搓,有啥意思呢?她欠钱一般肉还,您不喜欢跟她**,可以拿她的童女抵账嘛,我见识过,她手下的童女质量都不错的。
9号雷婆:咯咯!谢谢哈23号,你这马屁拍得老娘真爽,下次找你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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