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云给陆乔发完邮件心满意足的关上电脑,她走出少晨的办公室,走到栏杆边看到下面大厅里同事们正在忙碌穿梭作者各种调查。
这种严谨专业的场面她真是久违了。
“回来也不打个招呼。”正在这时下面一个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的中年男人抬头看到她熟念的打招呼道。
“刚刚回来,小贞那?”许云云笑着问道,虽然已经很久没见但是对于这些人她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小云,我在这里。”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女生手里捧着一个容器跑过来说道。
许云云看着那玻璃容器里黑乎乎的像是烂肉的东西,那是一截人身体中的大肠,要是一般人肯定看不出那是人的器官:“你拿那个干嘛?”可能是在医院干后勤时间长了看到那截大肠她竟然有种眩晕的感觉。
“刚送了的一个案子,整个人都烂没了。”小贞耸耸肩说道。
“下来帮帮忙吧。”刚才率先跟她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我刚回来,你就让我加入战斗啊。”虽然这么说许云云还是下了楼:“我没办理完手续,只能在旁边看着。”
“看着也行,帮我们找找线索,你脑子比那些刑警都灵活。”那中年男人说道。
许云云点点头换上白大褂跟口罩,全副武装的走近解剖台。
有两个新来的问那个中年男人她是谁,那个中年男人笑了一声:“她就是你们崇拜的传说,当年破了案中案的前辈。”
两个男人一听,看着许云云的眼神立马肃然起敬。
“好汉不提当年勇,这次怎么回事?”许云云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道,也许是平凡惯了对于这种奉承她反倒是不习惯。
“最近发生连环杀人案,死者都是年轻女性。”那中年男人也不啰嗦直接说道。
“没有奸杀的迹象?”许云云的大脑马上就上道了,按照一般的常理问道。
“哼哼,这么多年不见脑子还是挺灵活的,要是有被奸杀的迹象我们就不用这么头痛了,恰恰就是因为死的太离奇太诡异了。”那中年男人说着掀开揭破台上盖住的白布。
那两个实习的男生下意识的捂着口鼻,虽然他们戴了口罩虽然不是第一看,还是不习惯。
许云云看了看那两个实习的孩子,又看了看台子上的尸体:“损害这么大?”
“损害不大,就不用咱们出场了是吧。”那中年男人说道:“看出什么来了?”那男人问道。
“死者二十岁到二十五岁之间,死亡日前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如果今天是她第一天被发现的话。”许云云说泽推了推防护眼镜,拿过一旁的小挑刀扒拉着那尸体淡定地说道,仿佛她面对的并不是面目全非是尸体。
“看懂了吗?不愧是咱们泰式研究所的招牌,就只是看了两眼就看出来这些信息。”那中年男人笑着说道。
“行了吧你就不用奉承我了,这些都是基本的,你们不也都查出来了吗?还问我干嘛?“许云云讪笑一声说道。
“我们可是费了很大劲才查出来的,不想你轻而易举的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以后跟前辈多多学习啊。”那中年男人回头看着那两个新人说道。
“行了你就别挖苦我了,中午了咱们吃点什么吧,我请客。”许云云跟难男人走下解剖太说道。
“我跟少晨小贞都说好了,这顿饭应该我们请你的,走吧你想吃点什么?”那中年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跟他声音十分相符沉着又帅气的脸。
“当然是老地方了。”大家都那么熟了这点小事许云云也不推辞。
虽然跟这些人相处时间不长但他们确实许云云唯一的朋友,应该说是唯一被她当作朋友的人,她离开研究所之后虽然工作中的同时都相处的不错,但都是表面和谐背地里都是小动作不断。
桌子上的火锅冒着疼疼的热气,旁边摆放着心管,牛板筋,百叶,还有些动物内脏。
“没想到大家口味还是那么独特,看了一天的残肢断臂,吃饭还看。”许云云笑着说道,在一般人眼里他们这群人可能就是怪胎了。
“嗨,那有什么,你见过屠夫不吃猪肉的吗?”小贞没心没肺地说道。
“你说话长点心,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少晨瞪了小贞一眼说道。
“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提恶心事。”那中年男人挂上衣服一脸嫌弃的说道。
“东哥,上班的时候就你对尸体最有兴趣。”小贞把该煮的东西倒进已经沸腾的锅里。
“东哥那是工作认真,我们本质上跟法医还是有区别的。”许云云说道。
“是啊是啊,人家法医只管从死者身上找证据,咱们是提供一条龙服务,从尸体本身的线索,到还原面貌,到后期调查咱们都得帮忙,哎!咱们可比法医累多了。”小贞抱怨着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赚的多啊。”许云云说道。
“那倒是,东哥听说最近咱们的赞助者都排上队了?”小贞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问许教授去。”东哥说道。
“咱们现在的模式改了?怎么还需要赞助人?”许云云问道。
“是啊,不过这一点也没影响研究所的定位,反倒是资金充足设备先进多了,现在研究所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检测仪器,研究仪器。”
许云云点了点头,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自己已经离开那么久,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跟上,她刚才在研究所也看到了,现在的泰式研究所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中型规模。
研究大楼焕然一新,里面的各种设施都无处不体现着现代化。
“放心吧,那些仪器很好操作,凭你的聪明才智几天就上手了。”东哥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说道。
“你还是这么睿智。”许云云不禁说道,却因为他的这番话安心不少。
既然决定要回来,就要做好面对挑战的准备,以前的许云云要回来了,不管怎么说她不能让自己再沉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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