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坐在婚房里端着红酒欣赏着,这本来是安家给萧芸准备的,现在却成了自己的,虽然说自己勉为其难的应了这婚事,却在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从小自己就喜欢抢萧芸的任何东西,不管是自己想要或者不想要,只是觉得快活,现在安迪也成了自己所掌控的,接下来,就是安家和萧家的合作和利益了。安迪这家伙,无非就是知道喝酒泡妞,很好打发,现在真正要做的,就是把萧家的股份,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其实和安家联姻,也是对自己有好处,如果当初不是阴差阳错,萧芸真的和安家联姻的话,那么自己所得到的东西更是寥寥无几了。还好萧芸失忆了,不然被知道真相的自己肯定就会被扫地出门了,一想到萧芸,萧琴的心中仿佛就像被扎了一根刺一般,一定要想办法把萧芸处理掉,可是那么多次的计划却都失败了,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或者她身边的人发现了什么,并且现在的萧芸仿佛变了一个人,除了长相,做的事和失忆之前完全判若两人,难道说萧芸是在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要报复自己?可是这么说来,如果萧芸真的想报复自己的话,直接把一切都拆开了不就让自己没有后路了吗。可是为什么还要这样。
萧琴的头越想越痛,萧芸到底是想怎样,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正在想着,此时安迪从浴室里走了过来,安迪洗完澡端着红酒杯来到了萧琴的面前,微微弯下了腰,玩味的样子,用手指挑起萧琴的下巴,昏暗暧昧的灯光映着萧琴的脸颊。
“我亲爱的未婚妻,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订婚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和安迪一起害死萧芸的,可却还是不敢在提起那些事情,于是萧琴掩饰着。
“订婚是一定会开发布会的,你可以借此机会和你爸爸说说,把你升到高层管理那面去。这样开发布会说起你的时候,你也会很有面子,并且以后不是可以更方便。”安迪毫不掩饰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其实更主要的是为了以后安家。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调动的事了,可是这老头子偏偏就是不信任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我压在那个部门。”萧琴一想到这就恨的牙痒痒,为什么萧芸可以的,这老头子偏偏就不信任自己,不让自己去做,说的好听让自己轻松点,其实却并不是这样。
“现在你家和我们安家联姻了,很多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并且对于你来说也是升职很好的机会,在这时候,你提什么意见,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阻碍了吧,你不是还有萧伯母嘛,你和她撒撒娇,说一说工作调动的事情,只有升到了高层,你才能更容易掌控你们萧家的股份啊。你呀,能力比萧芸强那么多,去谈几个合同完全不在话下,证明给你爹看看嘛。”安迪一边说着,一边搂着萧琴水蛇一般的细腰,手慢慢滑到了萧琴的臀部。
萧琴却厌恶的打掉了安迪的手,转过身,没有让安迪看到自己厌恶他的眼神,当初安迪和萧芸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想把安迪掉到手,现在安迪到手了,可是萧琴却发现萧芸竟然能和陆乔那么优秀的男人在一起,现在安迪已经没有让自己挑战的欲望了,想到陆乔,萧琴的压根就恨的直痒痒,你有的,我都要抢过来。
“喂,你干嘛?”安迪的恭维并没有让萧琴感到一丝丝的开心,萧琴的态度让安迪感到有些尴尬,安迪不满的问着萧琴。
“我不干嘛,我该回家了。”萧琴一边说着一边换着衣服,虽然早就已经和安迪在一起了,但萧爸爸萧妈妈却都以为自己是个乖乖女,该装的总是要装的,毕竟现在很多事情都要小心一些,所以晚上必须要回去。
“我们过两天就订婚了,还需要在装腔作势嘛?给谁看呢。”安迪嘴角一丝讥笑。
“如果我想要的你都能给我的话,我就什么也不用装给任何人看了。”萧琴冷冷的看着安迪。似乎在嘲笑他,也在嘲笑他们安家。
安迪听到萧琴这么说,瞬间有些哑言,但要不是为了萧家的企业,也不会娶这么任性自私的女人。安迪摊了摊手说:“你开心就好,萧小姐。”当然安迪也不甘就这样被萧琴所嘲讽,所以故意说出这几个字。让萧琴知道,她自己真实所处的位置。
萧琴当然知道安迪这是在嘲讽自己,即使这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了自己的心上,可是萧琴却懒着搭理安迪,因为此时现在真正的敌人是萧芸,不是安迪,安迪不过是自己所利用的棋子罢了,萧琴头也没回的拿起爱马仕包包砰的一声关掉了房门。
萧琴开着车,此时天色已经黑了,萧琴看着充满霓虹灯映照的城市,脑海里全部都是萧芸,还有DNA检测报告,该死的安迪,如果不是他没事闲的调查这些,自己也不会感到如此的威胁。想要保住自己萧家小姐的身份,想要保住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必须除掉萧芸,等结婚之后,游轮上,就可以有很多机会了,萧芸在一天,萧琴心里的刺,就扎着自己疼一天,所以此时最迫切想做的事,就是除掉萧芸。
不然萧芸恢复记忆的时候,自己就彻底完蛋了。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尽快的除掉她,除掉她,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此时的萧琴仿佛着了魔一般,狠狠的攥紧了方向盘。
此时的安迪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萧琴这个女人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自己娶了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对于自己来说都是一大隐患,可是要不是为了和萧家联姻,自己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安迪叹了口气,敢嘲笑我们安家,总有一天,我利用完你,就会把你扫地出门,想到这,安迪把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红酒像血液一样,慢慢的在破碎的玻璃杯上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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