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谢玉(1 / 1)

谢员外说完,就叫来一家奴吩咐道:“去请公子出来。”

家奴应声而去,他们还在外面站着,谢员外忙道:“快,里面请。”

一边说,一边将众人迎进了前厅。

不一会儿,谢家公子就走了进来,谢公子名叫谢玉,十**岁的样子,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进了屋什么也没说,反倒是把李稻香几人先打量了一遍。

接着又问向谢员外“爹,他们是谁?”

“李公子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且问你,近几日,你是否又买了家奴?”

谢玉眼珠子转了转,打起嘀咕,这样的事他爹以前从不过问的,今日突然特意把他叫来询问,必定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说不准,就是这几个陌生人搞的鬼。

谢玉在心里算了个**不离十,问道“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你且说,是还是不是。”

谢玉把头一偏,撒起慌来面不改色“没有。”

“你胡说!”春好又急又气,听他否认,一股热血冲上脑头,当即道“我弟弟就是在你们谢家!”

谢员外眉头微蹙。

李稻香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不得无礼。”

说罢,又拱手向谢员外赔罪道“这是在下表妹,与我那小友表弟一母同胞,心里担忧之情不亚于在下,一时心急,还才口不择言,还望谢员外莫往心里去。”

李稻香语气顿了几顿,面不改色,只是语气又低沉了几分,叹道“原本还想着亲人团聚,现在看来,只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罢,这三十两纹银,就暂且省下。”

说着,她就作势带人要走。

三十两纹银买一个不值钱的家奴,这笔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没有人愿意和银子过不去的。

谢员外也不例外。

闻言,他忙阻止道“李公子重情重义,我也实在佩服的很,只是公子不必泄气,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也未可知。”

李稻香顿时双眼一亮“员外的意思是”

谢员外瞥了谢玉一眼,干笑两声。

“小儿对于府中添丁一事甚是热衷,既然这位姑娘如此笃定,那想必是小儿近来买的家奴甚多所以忘了一两个也说不准。”

他嘴里的姑娘,指的正是春好。

谢员外说罢,语气又严肃几分,问向谢玉:“你再好好想想,确定没有买么?”

看这场面,谢玉自知此事不好再瞒下,挠着头,眼神不觉扫向别处:“也就前两日买了几个,但是什么弟弟我不知道。”

李稻香看他这个态度便知他不愿将人轻易交出,但也不直接戳破,就顺势说道:“既然如此,不知谢公子可否将最近买的几个家奴叫出来,让在下辨认辨认。”

“你!”谢玉刚要发怒,只道这人怎的如此不识眼色,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灵光一闪,已经想到了办法,他答应的极为爽快:“好,本公子这就去给你找来,让你一个个认。”

谢玉唇角一勾,扬起一抹邪笑,转身走了出去。

李稻香看着他的背影,神色微动,只是转过头对春好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声音太小,连一旁的瑜儿都没有听到。

只是见春好点点头,脸色微润,接着就脸色尴尬地对谢员外说道:“实在不好意思,这出来久了,难免……”

话说到这里,她的眼神频频望向李稻香,后面的话却是羞的很,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李稻香呵呵一笑,替她说了出来:“人有三急,也是在所难免,不知谢员外可否……”

“哦。”谢员外恍然大悟,忙道:“出了正厅往左走,绕过假山,直行数米便是茅厕,这位姑娘初来乍到,还是让下人带着去方才妥当。”

说着他就要喊人。

春好忙道:“不劳烦了,此事倒是难以启齿,小女子自行找找就是。”

谢员外也不坚持,就说:“也好。”

春好离开之后,谢员外又与李稻香聊了数言,其中问其在哪里高就,李稻香略一思忖便道在将军府谋差使。

乍听将军府的名号,谢员外可坐不住了,当即站了起来,对李稻香又恭敬了几分。

原本李稻香是打算低调些,可眼下看要人之事并不顺利,所以才搬出了将军府这个坚强而有用的后盾。

自古以来都是重农轻商,所以纵然谢员外再有钱,听到将军府的名号也得恭敬几分。

早看李稻香气质不似寻常,原来是将军府上的。

“失敬失敬。”

李稻香上前把他扶起,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不过是将军的侍卫罢了,谢员外太过客气,只是此次出来是为了私事,还望谢员外能将在下几人的身份守口如瓶。”

“自然,自然。”

谢员外起身抹了抹额头的虚汗,他平日见县令的次数都寥寥数面,没想到今日竟遇到了将军府这么条大鱼,自然不敢怠慢。

接着看到李稻香面前的茶一丝没动,都已经凉了,他又赶紧吩咐下人去换杯热茶上来。

看他如此惶恐的模样,李稻香笑道:“不必如此,员外这般客气,倒令在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谢员外一边应着一边看向屋外,心道这臭小子怎么还没来。

不到半柱香的时辰,谢玉就带了几个家奴走了进来,挺着胸脯让他们往李稻香面前一站,得意道:“你自己找吧!看看可有你要找的人。”

李稻香只装模作样地在他们几人脸上微微一扫,摇摇头:“都没有。”

语气笃定又淡然。

瑜儿也在他们几人脸上扫了一圈,都是一些见都没见过的生面孔,只是又看了李稻香几眼,狐疑地将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少夫人见过那小友不成?”

“一面都不曾见过。”

“那少夫人怎知道这里头没有?”

李稻香将身子站直,唇角微微翘起,不置可否。

这结果早在谢玉的意料之中,他故作腔调地咳嗽几声,训道:“早说了本公子不知道什么弟弟,近来所有家奴都在这里了,既然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还不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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