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义出了皇宫,想着送给李承乾的诗。
《朋友》
荷花出荷叶,花叶岸上开。
冥冥天注定,愁容何苦来。
万里绣花落,姗姗云飞鹤。
知己苦难寻,何事不为过。
这些人不知道怎么了,都想要诗,就连李承乾这个大唐太子也不例外。
“侯爷,回公主府?”
武义看看齐取和手下护卫,“公主府,等等,那是房相和杜相的马车?”
齐取:“两位宰相都在。”
“那你们等等我。”说完就向房玄龄的马车跑去,他想打听一下,姐夫会不会有事。
“房相在吗?武义求见?”
房玄龄一挑车帘,笑眯眯的看着武义,“县侯客气,有什么事吗?”
“见过杜相,你们在一个车里呀。”武义可不跟他们客气,一下跳上马车,钻了进去。
两位宰相直直的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家伙。
“房相,车帘放下吧,我都上来了。”
“啊,好,这是从后宫回来?”
“嗯,刚刚和太子聊完天,两位刚刚见了陛下?”
杜如晦:“你如何得知?”
“陛下开始也在后宫,跟我抢东西,突然就走了,应该是有大事发生。”
杜如晦:“天大的事,你想知道吗?”
武义笑了笑:“国家大事我就不问了,我就想问问国公有没有事?”
杜如晦来了兴致,打趣到:“很严重,可能有性命之忧。”
武义看了一眼房玄龄,又看向他:“杜相说笑了,你要说罢官我都可能相信,性命之忧?那不可能,国公怎么可能把自己置于险地,你们不要吓唬我,到底怎么样?”
两人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别呀,透露一点,怎么说咱们也算有交情。”
房玄龄:“在后宫抢什么?”
武义:“国宝,你们都没见过的,交换怎么样?我告诉你们这件国宝是什么,你们透露一点点,你们不吃亏。”
“国宝?现在在何处?”
“你们先透露一点呀。”
杜如晦:“小惩大诫。”
这武义就放心了,“谢杜相、谢房相,那我先走了,回见。”
房玄龄笑到:“小滑头,就这么走了?”
“啊,你看看我这记性,随侯珠。”
杜如晦赶紧拦住:“等等,随侯珠?你确定?”
看着两人惊奇的样子就好笑,“应该是,他们都说是,我也不知道。”
“在哪?拿来我看。”
房玄龄:“说呀。”
“在公主那,你们不会也想要吧?没戏,我送给小盛世了。”
房玄龄拉着他做好,“我们不要,就是想看看,等一下,你是说这随侯珠是你的?”
“小盛世的,现在是她的。”
杜如晦:“你怎么得到的?”
“别人给的。”
“给的?”
此时的武义除了得意之外,也觉得有蹊跷,惠姨为什么送给他,以前不知道随侯珠的珍贵,可现在知道了。
房玄龄:“公主还在后宫?”
“在呀”。
两人对视一眼,起身下车,又去了皇宫,留下孤零零的武义。
齐取:“侯爷,走吗?”
武义跳上马,跟着护卫回了公主府,一路上他都在想随侯珠,从这些人的反应看,这就不是普通的宝物,惠姨怎么想的?
进了家门,迎接他的是那张恰似凝脂的脸。
“清洛?你怎么来了?”
王清洛瞪着他说到:“这是什么时候?刚刚被人刺杀过,还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额,是,你说的对,不出门了,这几天你忙什么呢?”武义嬉皮笑脸的答到。
“父亲升了官,想请你过去吃饭,家里从新打扫一遍。”
“客气了不是,都是一家人,太见外。”
王清洛翻了个白眼:“现在还不是一家人,你少打岔,这些天不许出门,在家老实待着。”
“遵命。”
“柳姐姐,你帮我看着,不许他出门。”
柳如是为难的看着小娘子:“我...我看不住。”
武义:“真不用,在没安全之前,我不出门。”
“那好吧,我信你一次,对了,父亲让我拿了一些书,这几天正好读一下。”
武义苦着脸,这也太多了,抬眼看看柳如是。
王清洛瞬间反应过来,“不许欺负柳姐姐,自己读。”
柳如是笑着说到:“侯爷,我要听小娘子的,你自己来吧。”
武义撇撇嘴:“那都是以前好吗,这段时间侯爷什么时候用过你,这可是长知识的好机会,我当然知道。”
王清洛:“嗯,侯爷厉害,你慢慢读书吧,柳姐姐,我们走。”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渐渐远去,回头又看看这一堆书,“什么时候能看完啊?”
拿起一本看了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你这书都贴脸上了。”
武义拿开脸上的书,原来是姐夫,“对了,陛下知道泾阳的事了,你不会有事吧?”
柴绍也学着武义躺在竹椅上,“不会,最多被御史弹勋,正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她们母女。”
“杜相说小惩大诫,具体他没说。”
柴绍眯起眼睛:“杜相告诉你的?为什么告诉你?”
武义把皇宫的事,还有偶遇两位宰相也一并说了。
“两位宰相对你不错呀,这都告诉你。”
武义奇怪的问到:“怎么了?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柴绍笑了笑:“你呀,还是不明白,这不是事情大小的问题,即使再小,他们凭什么告诉你?人家是当朝宰相,左右仆射,你是谁?想从他们嘴里问出事情,非常难,也很少有人会去问,这都是人情,天大的人情,你懂不懂?”
这些武义还真没想过,但人情自己有啊,“他们欠我人情,房相欠我两次呢。”
柴绍皱了皱眉:“你确定?是他们欠你人情?”
武义笑着说到:“真的,第一次就是姐姐要杀尉迟恭,我被房相推了出来,这事你知道,还有一次突厥没来之前,他问我姐姐要干什么,杜相就是前几天我让孙神医给他治病,孙思邈可说了,要是不医治,活不过一年,还有运人口,邓州、陈州人比较少,我和姐姐不是一直都在买人口吗,他们求我把人运到这些地方,怎么样?人情不小吧?”
柴绍哈哈大笑:“你小子可以呀,这人情可要利用好了,关键时刻顶大用,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小看你了,不对。”
武义看着突然严肃的姐夫,不知道怎么了?
“不对呀,即使有人情,他们也不应该告诉你,这里面有问题,”说着上下打量他,“还有别的吗?”
武义冥思苦想:“没有了,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什么企图?可我也没什么图的呀?就我这这年纪,这水平?”
柴绍一时也想不到:“也许是我想多了,他们就是看好你,喜欢你也说不定。”
为什么呢?武义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