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进城琐事(1 / 1)

宁玉围着姐姐给的黑色貂皮毛围脖,自恋的在铜镜前左照照右照照,一边爱不释手的摸着光滑柔顺的貂皮毛围脖,一边问着宁静,围脖是从哪里得来的?他以前怎么没见过。宁静看着宁玉兴奋地小模样,她没想到一个小围脖就让弟弟高兴成这样,想着以后有时间,用空间里的材料为宁玉置办几套像样的衣服,虽然师傅没说不能把空间的秘密告诉别人,但是宁静自己在心中已经下定决心不告诉任何人。哪怕是与宁静最亲近的弟弟也不行,首先宁玉年龄小,宁静怕他说漏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宁玉总有一天要成家立业,陪他一辈子是他的妻子儿女,不可能是他的姐姐,不管怎么说,人总是有私心的,也许他现在没有但不能代表以后没有,俗话说得好“人是最善变的动物”,为了杜绝后患,宁静不认为告诉弟弟这件事,有什么好处,若是不告诉他,反而好处多多,一方面减少宁玉对她的敬畏,因为古人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假如宁玉知道空间的事,难免不会对那方面想;另一方面让宁玉记住姐姐的好处,以后就算有了妻子、儿女也不会忘了姐姐,毕竟他如果知道空间,你拿好东西给他,他会觉得理所当然,不给他吧,反而成了你的不是;反之,则不会这样,你给他好东西,他会觉得姐姐很疼他,什么都为他着想,他会记在心里一辈子,这就叫‘升米恩,斗米仇’;也许有人会觉得宁静自私,对亲人也耍心眼,其实这就是社会现实,是宁静三辈子积累的人生经验,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还是有科学依据的。

宁静尽管在人情世故上很冷漠,但是对于唯一的弟弟,还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也不可能一点也不在乎,虽然对不能告诉弟弟有关空间的事情而感到愧疚,但她会保障弟弟一生,福禄寿俱全,幸福安康的过完一辈子。

面对弟弟的疑问,宁静只好绞尽脑汁编造理由:“这个是姐姐进京选秀时,和我住一屋的姐妹送的,她家世不错,她阿玛是一等奉恩辅国公钮鈷禄阿灵阿,孝昭仁皇后和当今的温禧贵妃都是她姑姑呢。”“怪不着,她会把这么好的围脖给姐姐,原来家世这么好!”听姐姐如此说,宁玉又是羡慕又是伤心,羡慕人家的家世,伤心姐姐因为家世不好在选秀的时候被欺负。

宁静看着宁玉又陷入纠结、自责的漩涡,只能催促他:“别想这些了,我早就看开了,你再在这儿纠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搭车进城呀。”宁玉听姐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情没做,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姐姐,我们现在就去吧!

宁静好笑的跟在后面,等到把门锁好,才把手里的纱帽戴上,就凭她现在的绝色容颜和全身清雅似仙的气质,还是不让外人看到为好,有人说“容貌美、不见得会吸引男人,气质美、一定会吸引男人”男人说得不好听点,就是靠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而且盛京城里有好多纨绔的宗室子弟,要被他们瞧见,徒惹麻烦不说,还可能被明抢,成为男人的玩物;毕竟落选的秀女和无长辈可靠的孤女身份,显然不能和权势滔天的宗室弟子相比,富察族长也不会为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得罪皇亲国戚。

宁玉看姐姐戴上纱帽,才恍然大悟,本来他心里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因为姐姐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子,连额娘也没姐姐漂亮;若是别人看见姐姐的美貌,和他抢姐姐,那可就遭了,这样子正好,纱帽一戴上,谁也看不见。

宁静姐弟俩到钮鈷禄家婶子家的时候,巴尔图大哥,正在把毛皮等物件搬到马车里,准备出发,虽然朝廷有令,八旗子弟专事武装,不可从事其他事物,但是世家大族都会以仆人的名义开一些铺子,用于日常开销;所以像巴图尔大哥这样的卖山货,贴补家用的列子有很多,更何况盛京背靠长白山,虽然朝廷有禁令不准许采人参,但是还有灵芝、鹿茸等珍贵药材,所以不采白不采。就算吃不完,也可放到集市上,换些生活必需品,灵芝、鹿茸不可能人人需要,但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却是人人都需要的。

巴尔图远远就看见两个人向他家这边走来,还以为是谁呢?走近才知道是保顺叔家的姐弟俩,那么眼前这个身形纤廋、柔柔弱弱,穿着素色旗服,戴着纱帽的女孩子,就是额娘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说的,由于长的娇媚而被撂牌子的富察宁静,其实巴尔图对宁静这么好奇,也算是情有可原。前不久宁静差点成了他未婚妻,因为富察宁静落选后,正赶上钮鈷禄氏为大儿子巴尔图说亲,当时媒婆就提了提富察宁静,怎知道钮鈷禄氏极力反对此事,钮鈷禄氏认为:宁静太漂亮巴尔图又太老实,管不住妻子同时也怕宁静勾走儿子的魂,有了媳妇忘了娘,而且宁静太柔弱不好生养,又克父克母命太硬,所以最后巴尔图就与西林觉罗氏一个兵丁之女订了亲;然而在巴尔图看来眼前的人儿,柔弱却不可怜,虽然被纱帽遮住了容颜,但是也挡不住通身空灵脱俗的气质,就算真如额娘说的那样是个长相娇媚的,也不会给人轻浮之感。

宁玉见巴尔图盯着姐姐看,以为他是企图姐姐美色的臭男人,不过转念一想,姐姐戴了纱帽巴尔图大哥也看不见,也就作罢。只得好奇地问:“巴尔图大哥,你干嘛盯着我姐姐看?”走神中的巴尔图被宁玉这么一问,马上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才盯着人家姑娘看,是多么的不礼貌,想要道歉,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来,正在他急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一道带着尖利的女声在身旁响起:“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静丫头和玉哥儿,怎么这大清早就来婶子家,莫不是家里又缺了什么东西,想来婶子家借?”巴尔图听着额娘说话如此难听,脸上满脸羞愧之色,赶紧粗声粗气的大喊道:“额娘,你说什么呢!宁静妹子和小玉不是来借东西的,她们只是想搭车进城,置办些物什,您不要想差了。”又转头向宁静解释:“我额娘,她就这样,说话有点不中听,你不要往心里去。”“巴尔图大哥,我没往心里去,这不是快过年了,我和弟弟来这儿,是想搭你的马车进城,去集市上置办些年货。”其实宁静真的没怪到他身上,来的时候宁静就想到,如果碰到了钮鈷禄氏,肯定免不了几句嘴碎的话,而且她对巴尔图直观感受很好,憨厚、直率,尽管刚刚巴尔图一直盯着她看,可是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淫邪的目光。

钮鈷禄氏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够聪明,没让巴尔图与这个狐媚子定亲,要不然哪里还有她这个老婆子的活路,年纪小小就知道勾引男人,她可是记得,这个狐媚子和巴尔图才第一次见面,明明是自己儿子,却帮着外人说自己不是,可见正如太后娘娘说的,狐媚女子专门迷惑男人。”

当着儿子的面,钮鈷禄氏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跺跺脚,悻悻的离开。巴尔图看着额娘离开,才招呼宁静姐弟俩上车,宁玉有些兴奋地问:“巴尔图大哥,姐姐还没说,你是怎么猜到,我们是想搭你的马车的?”巴尔图正在为刚才的事情纠结不已,宁玉这么一问,倒是缓和了尴尬的气氛,也就随口解释:“快过年了,这一阵子,都要进城办年货,我看你和你姐姐一大清早就来我家,肯定是想搭车进城买东西。”“巴尔图大哥,你真厉害!”宁玉一脸崇拜的夸赞。巴尔图被宁玉的拍马屁,逗得哈哈大笑。

就这样一路在宁玉和巴尔图的笑声中,到了城门口,巴尔图交了城门费,才把马车驶进城中。巴尔图转身向马车内问道:“妹子,你们到哪里下车?我把你们送去。”宁静没有回答巴尔图的话,反而问道“巴尔图大哥,你知道这盛京城里,哪个医馆最好吗?”宁静想卖空间的药丸,自然要找一家好点的医馆,遇见识货的能人,知道这些药是好东西,宁静才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巴尔图听宁静问他关于医馆的事,在脑中考虑了一下,才回答道:“盛京最好的医馆,要数‘宝芝堂’,听说里面的坐堂大夫,还在宫里做过御医,专门给主子娘娘看病,医术不错。”宁静听见巴尔图这么说也就放心了,随即说“你把马车停在‘宝芝堂’门前,我和弟弟在那里下就行。”

“妹子,宝芝堂到了。”车帘外传来巴尔图憨厚的声音同时马车也渐渐停稳。宁玉先跳了下去,站稳后、才伸手准备扶姐姐下车。宁静一手扶着宁玉一手抓着车辕,慢慢的下了车,还没站稳,就被人拉住了裙角,要不是巴尔图看不对劲,伸手扶了一把,宁静这回铁定摔个大马哈,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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