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的,我失败了,甚至连哪只小女孩鬼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真的是一次大大的失败。
我回到先前的那个教室里,王宝珍三个女生还在昏迷中,若是不管可能会睡上一天,今晚就得在这里过夜了。只是现在她们被吸去了生气,当然生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是质体自带的生阳之气而已,这种生阳之气可以通过进补回来,没有伤到根本。但是若是不管的话,很容易邪风入体,得一些病,说白了就是她们三人现在的体质会有点虚,免疫系统较差罢了。不过只要回去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得个小感冒就差不多,想死那有这么简单。
这三人虽然因为妒忌搞到这么大的事来,不过看到这几天把自己吓的够呛,罪也受了不少,做为同学,我自然不可能不管。反正也不费什么事,只要让她们回家好好补补就行,这三人的家庭看上去也不差,也不差这点钱。
我也不客气,上前对着三人一个巴掌,当个教训让她们以后没事别乱搞,到时候真会出人命的。
这一巴掌可不含糊,三人当即就行,捂着自己的脸,却看不见打自己的人,顿时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来,三人本来就白有脸更白了,只差没在上面写上我害怕三字的表情呆滞着。
一、二、三!
我默数着,下一秒果然.。。.
“鬼啊!”
王宝珍三女惊叫连连,连滚带爬,大喊大叫,眼泪鼻涕更是不要钱的往下掉,不过跑得那叫一个快,我敢肯定她们在体育上跑步也没这个速度。
倒不是我恶趣味,非要去整她们,只是想让她们反省,给个教训罢了,从她们先前的谈话中,也不见她们对于林娟有任何内疚,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当天晚上,我便将此事上报给了一命,因为我觉得这事已经不是我所能管得了的了。
还记得那个在逃犯王良,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一系列事就是他搞出来,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一个善长养鬼卸鬼的人物刚刚潜逃入福城,便发生了这么多事,这其中没有关联,是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话又说回来,若真是王良插手到了其中,面对这等杀死多名黄泉引路人的凶人,自己这种初出茅庐的小菜鸟真心不够看。
所以为了小命着想,还是老实点为妙。
对于我的报告,一命也很重视,与其他负责捉捕王良的同事一个合计,也不知道商量出了什么事,总之现在此事就全被他给包揽了过去,由一些经验老道的黄泉引路人全面负责,至于我这个小菜鸟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的好。
当然我也不是没事了,做为黄泉引路人最新人,一些索碎的事情简直不要太多。
日子就这样又过去了三天,一命他们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安排,可惜这就不我所能知道了,不过这三天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仿佛我那一天的打草惊蛇后,王良老实了三天,没有再发生什么质子消失,活人生气魂魄被吸的事件。
而我每天也是白天学校,晚上捉鬼的忙着。
“高琳,你的心愿已了,还不速速上路!”
我一掐手印,开启了大门,送一个身穿绿色连衣裙的少女幽灵上路,这个少女是病死的,死了已经有些日子了。可是她死得太快,就连当时的她本人也没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死了,因为她是心脏骤停而死,当时的她好像正要向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男生告白,也约好了地点,没想到还没到地方半道就死了。化成质子灵体的她迷迷糊糊的只记得生前的执念,来到了约好的地点,可男生这么可看见她了,就这么错过了。
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带着此女进入男生的梦中告白就行了,这男生本来对她也有那么点意思,知道她的死去也伤心过好长一段时间,如此这一梦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及,高琳的告白很成功,心愿已了当然要上路了。
若是她敢拖着不走,我也只有强硬的手段了。
本来黄泉引路人引“人”上路,就有二个方法,一是硬来,捉到化鬼化灵的质子然后制服直接扔进阴间,二是了结其最后心愿执念让其自愿上路。
前者无疑是方便的,但这样粗暴的方法,却是要让阴间花不少时间去清洗与了去质子的执念,而质子生前最后的执念更是尤其难洗,要花不少功夫,于是阴司自然不会给用此法的黄泉引路人太多功德了。
不过因为前者效率较高,不必麻烦的为质子去一一了结此生的恩怨,节省下来的时间可以再去找下一个质子超度,总得来说还是得到较多的,所以不少黄泉引路人用得都是这种方法。
可我能接手的案子本来就少,抱着蚊子腿再少也是肉的想法,自然是做得尽善尽美了。
送走了高琳,由于不是什么大事,也只给了我十三点功德,还算是不错了,估计若不是我完美的“服务”,直接丢进阴间的话,可能连十点功德都不一定有了。
不过,这一周下来又收集了一百点功德,可以去医院看看母亲,随便将功德注入,尽管只是杯水车薪,但是积少成多,总有一天我会唤醒我的母亲,这一点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于是这周未,我又来到了医院,不同的是我这一次带上了一些吃的用的还有一些玩具图书,我母亲当然是不会用到这些东西的。这是送给别人的,其实我的心中还有点牵挂着上次见到那个与我同命相怜的小女孩悠悠。
看过母亲,将功德尽数注进她的身体,我又陪着说了一会话后离开了病房,提着一堆东西去往悠悠的病房,上一次来时我也打听过了悠悠的病房。
悠悠的病房并不如我的母亲病房一般高级,但也是不几个同住的通房,是一件普通的单人病房。
当我靠近这间病房时,正巧有二个医生在门边交谈着,也许是隔着门不怕里面的人听到吧,他们交谈的内容正是有关于悠悠的病症,我也有一点好奇,当即认真听去。
“这小女孩的病真奇怪啊。”
“对啊,我当医生这么多年了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病症,这.这根本解释不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