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时吓得只知道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摸着鼻涕道:“不就是调戏了两个女子吗?难道儿臣一个堂堂太子,就不能调戏一个女子。”
东方云怒火大盛,猛地一掌拍桌子:“混账,跪下。”
东方献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东方云用手指着太子,盛怒道:“你简直太让朕失望了。”
当初选这个儿子为太子,就是因为他对皇后的一份情义,还有就是冷漠言的建议,先要稳住朝堂,稳住几个皇子的相互争斗,而太子性子胆小懦弱,应该算比较规矩,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不知道他这个儿子,尽然这般没有脑子,这般无用。
而今天一早,边塞传来急报,北漠野人对边塞的百姓进行骚扰,边塞的百姓纷纷朝内地逃跑,这让附近的城镇的治安受到了很大的威胁,而且边塞百姓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北漠土匪,他们大量招兵买马,准备侵占附近镇子。
现在他的这些儿子不但不帮他分忧,还闹出这等让人公愤的事情,心中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此时的太子吓得全身直颤抖,一边流着泪,心里一边想,下来他一定要去查一个明白,要是查到是谁告状,他非把那个人剁了。
现在要是表妹在这里就好了,肯定会救他。
冷丞相也不在这里,一想到此,他哭的更加厉害。
东方云看到哭的像个白痴的儿子,心里更加堵得慌,随后折子一扔,直接冷声吼道:“滚。”
太子听到这个字,很快连滚带爬的出了御书房。
东方云气的伸出双手按了按有些涨疼的太阳穴,现在边塞也不太平,而几个儿子也不争气,此时的他从未感觉如此累,随后让太监宣旨,让冷漠言觐见。
半个时辰后,冷漠言来到御书房,一身官服,一张倾城的绝色脸,恭敬的微微躬身:“不知皇上宣臣来有何要紧之事。”
虽然恭敬,但是那双眼黑玉般的眸中却是波澜不惊,眼底,一片水光潋滟,东方云看到这样的东方玥,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道:“昨天之事,冷爱卿有什么要说的吗?”
东方云的话音一落,东方玥并没有急着接他的话,而是沉默。
“当初立献儿为太子,可是冷爱卿所建议的。”
这话一说完,东方玥的声音就响起:“臣也只是建议之人,况且皇上是如此英明之人,肯定觉得臣的建议是对的,才会采纳。”
东方玥不卑不亢的说完话。
东方云看着东方玥的脸,似乎有那么一阵眼花的感觉,觉得眼前之人很熟悉,很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就好像在京书院见他的第一次的那种感觉一样。
他突然为何有这样的感觉,这让他心里很不安,但是他毕竟是帝王,经历过太多的权力沉浮,所以很快把这样的情绪压了下去,随后轻轻叹息道:“是呀,只是没想到朕的这个儿子让朕太失望了,朕以为如果让你来辅助他,会好一点,还是朕太草率了。”
“其实皇上也不要太放在心上,现在最关键的是边塞之事。”东方玥不紧不慢的安慰道。
东方云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不知冷丞相怎么看呢?”
东方玥沉默一会儿道:“其实臣觉得可以现在召集重要大臣一起议事,比较好,这样也好转移一下,他们对太子的注意力。”
东方云点了点头,觉得东方玥说的十分有道理,随后叫太监吧那些重要大臣都宣进宫。
自然这里面也包括柳钰儿。
太极殿,皇帝坐在龙椅上,一脸阴沉的看着下面站着的众臣,随后把边关文书让太监读了一遍。
下面一片沉静,随后,几位老臣面面相觑后,纷纷跪下道:“皇上,现在不易战争呀,要以德服人。”
东方云听到那几位老臣的话,眉头微皱,一直没言语。
“现在才刚刚立太子,而太子却尚未成熟,还是先让太子服众吧。”
“你们。。。。。”太子此时也在场,在余光瞟道东方云的阴冷的脸时,把后面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而东方云再次看了太子一眼,脸色显得更加的阴沉。
东方玥心中冷冷一笑,一抬头就见柳钰儿站在东方瑞的后面,眼中带笑,但是表现出来的神情却十分淡定,认真。
这时,只见东方瑞开口:“父皇不妨听听刘大学士的建议。”
东方瑞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柳钰儿。
柳钰儿眉头微蹙,心中把这渣男骂的狗血淋头,他还真会利用他,出风头。但脸上却是一片淡然,随即站出列队,躬了躬身道:“微臣觉得,对于边塞这件事,既要文,也要武。”
“刘爱卿,怎么说?”东方云看着柳钰儿,冷声道。
“边塞哪些地方的民众,西夏人比较少,而北漠人居多,北漠人属于北漠国,北漠国的江山是属于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所以他们的习俗相对西夏国来说,要野蛮一些,而近几年,北漠国的人常常对我们边塞进行侵犯,尤其最近最为严重,这样的野蛮人,我们是无法以德服人的,所以只能用武力解决,而那些弱小的西夏国民众,我们就可以用以德服人。”
王臣相看了看柳钰儿,随后站出列队,躬了躬身道:“刘大学士说了半天,好像跟没说一样。”
这声音让柳钰儿心中微微一惊,她低下头,眼底全是一片暗沉。
好一个王丞相,看来这个王采宣还真随了她父亲,一看这王臣相都不是什么好鸟。
随后,她一脸微笑道:“王臣相说的十分在理,刘玉不才,还望臣相多包涵。”
“王爱卿,你有何高见。”东方云冷冷的问道。
“微臣觉得朝中应该多给边塞那些民众送一些粮食去,再排派一个钦差大臣去谈判,应该会好一点。”王臣相恭敬道。
王臣相心里十分乐呵,以前那林老头一直给他对着干,现在那死老头走了,看谁还敢反驳他。
这时众臣也在下面议论开来。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