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男人,道歉都这么矫情,可是仔细一想,好像不是这样的老路回,难道他是真的夸她聪明,为何要这么夸她。
随后,柳钰儿抬眼望着他,似乎在听他的解释。
只见他眸光非常平静的看着她,继续道:“如果你今天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柳钰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废话,她要不是在杀他的时候,感觉自己胸疼,她估计还真的把他杀了。
柳钰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你怎么会这样说,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你?”
“因为我一进那密室,我就发现了你。”东方玥一边玩耍着柳钰儿的青丝,一边淡淡道。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还有,难道你当时根本不是真病,是装的?”柳钰儿眉头微皱道。
“因为我想考验一下你的忠诚,但是我的旧疾还真的犯了,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只是没想到你最终没能舍得杀我。”
东方玥的话语一落,柳钰儿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原来如此,辛亏当时她莫名的发生心绞疼,要不然她还真的被他杀了,随后柳钰儿淡然问道:“那你晕倒是真的还是假的。”
“开始你举起匕首的时候,那时,我还没有晕倒,但是后来突然心绞疼,真的就晕过去了。”这句话让柳钰儿想到了温世玉的话,那就是他们都中了一样的盅毒,难道当时和盅毒有关。
“你知道你身体里有盅毒对吧,那是什么盅毒。”柳钰儿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生死绝,是一种双生盅,必须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一个人死,那么另一个人也不会活。”东方玥的话音一落,柳钰儿眼中闪过一丝自嘲,原来如此,原来她杀他的时候,她会出现莫名的心绞疼,是因为中毒,怎么会这样,到底这个前主人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顿时,柳钰儿似乎想到了什么,看来他应该还不知道她身上也有盅毒,但是温世玉知道,那么他是不是迟早也会知道呢?
现在她十分不愿意让他知道她身上也有生死绝的盅毒,难道她要去杀了温世玉?
不行,的找个机会去说。
“其实那暗道里的那块墓碑是我母妃的。”东方玥继续淡淡道。
本来在发呆的柳钰儿瞬间惊讶的看着东方玥:“你。。。。你说什么?,母妃?”
顿时,柳钰儿紧锁眉头,母妃,而且那块碑在皇宫的一处暗室里,那么不就意味着眼前这个人也是皇子,并且是西夏国的皇子。
突然柳钰儿感觉好复杂,一脸不可置信的深深吸了口气。
“是的,其实我是西夏国的皇子,但母妃却为我而死。“东方玥把话就解释了这里,柳钰儿自然知道,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随后两人都保持了沉默,柳钰儿由于不能动,就这样躺在床上,而东方玥则一直在玩耍她的发丝,柳钰儿心中虽有愤怒,但是却没办法发作,也就随他。
东方玥看着柳钰儿眼中的妥协,嘴角一抹笑意,然后手一伸解开了柳钰儿的穴道,柳钰儿立马弹坐起来,从他手中扯过自己的长发,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冷大人,不,我应该叫你一声王爷,我看你现在似乎没什么大碍了,可以移驾回你的府上去。”
东方玥瞟了她一眼,嘴角一抹冷冷笑意:“刘大人,这么快就赶我走了,早知道,还不如让刘大人多躺一会儿,躺着看起来温顺多了。”
柳钰儿刚要开口,东方玥却突然有种想要给她分享的想法,随后声音缓缓响起:“我只记得我六岁时,每天我都给我母亲一起上山采药,这样快乐无忧的日子过了一年,那一年的某一天和往常一样,我和母亲去山上采药,然后在采药的时候,突然灵鸟送来一封信,母亲看完信后,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苍白,甚至有些悲伤,最后在回家的路上,母亲拉住我,并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我脖子上,并给我讲述了我是谁,当时母亲告诉我,我的父亲就是当今皇上,东方云,那是我第一次听见我的母亲提起父亲,所以对父亲的形象非常模糊,母亲不仅告诉我是谁,而且还叫我赶紧逃亡,当时的我有种害怕,所以根本不肯离开,这时母亲突然流泪了,眼中满是心疼和绝望,然后伸手把我推下山崖。。。。。。”
这时的柳钰儿心中突然有种酸酸的感觉,母亲亲自把儿子推下山崖,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危急时刻,又是怎样的一种疼心,还有,为何他只讲他六岁那一年?
“难道你只记住你六岁那一年?”柳钰儿眉头微蹙的看着东方玥那一脸的平静,喃喃道。
“你真的很聪明……”东方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嘴角扯出一抹有些凄美的笑意:“直到如今我都只有六岁后的记忆,六岁以前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在那天,母亲把我推下悬崖时,我的心也就是生与死,也许是自己太过于幸运,当我从悬崖上滚下去的时候,就只伤了腿脚,当时天快黑了,一般在大山林中,晚上都会有熊出没,所以我为了不被熊吃掉,我忍着腿疼,一路爬着前行,一路疼的昏厥了八次,在第九次晕厥醒来的时候,就见自己在一处雅居里,躺在床上,双腿已被包扎好,就在我侧头看向门的方向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一个仙女般的人物,穿着一身红衣走了进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她……”
这时的柳钰儿竟然看见了东方玥眼中有种水雾的光芒闪烁。
“那时的我就已经把她定格为我的救命恩人。”东方玥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稍微缓了一下,继续道:“当时我看呆了,感觉遇见了红衣仙子,而且她看见我后,眼光及温柔,而且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比我母亲的笑容还温柔,也许是太过于温柔,让我也很快沉浸在那份温柔中,接下来的日子,她为我温柔包扎,给我做好吃的,并且是我从未吃过的人间美味,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她让我不舍得离开,可是我不得不离开,因为那天母亲的做法让我悲泣同时也让我担心。”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