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东方钰则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让柳钰儿莫名的一团火,估计他又在心里笑自己活该吧。
哼,老娘愿意,关你丫的屁事,柳钰儿看着东方玥那张妖孽的脸,暗骂道。
终于可以自由了,柳府的事情,暂时放放,等姐姐好好去游玩一番,再回来继续调查,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的自由飞翔,这个感觉挺爽的。
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用苦逼的看着这些老古董了。
想想都觉得这次的自荐简直太明智了。
随后,柳钰儿按耐住心里的激动,迅速的告辞,然后回府去收拾行李了。
皇上给他安排了比较厉害的御林军统领级别的人物跟随与她,再加上她把林昱也带上了,在别人眼中,这个简直就是一个苦差事,毕竟那些江洋大盗非常凶残,要是得罪了他们,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去。
而这个差事对于柳钰儿来说,就是一个肥差,不禁能赚钱,还能出去放风一趟,这种宅的日子,她简直过的够够的。
第二天,钦差的马车终于在大家的相送中,使出了城门,看着渐远的京城,柳钰儿却忽然有些黯然。
似乎有什么东西遗留了下来,虽然说这是她穿越以来这么久,第一次离开这繁华的京都,但她的心情不及先前那般兴奋,也不知道为何?
不过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不管如何,自己哭着也要把它走完,不仅要走完,而且要走的漂亮。
随后,她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嘴角终究是漏出了一抹舒心的笑意。
马车出城没多久,就听见马车夫喊了一声,就停了,柳钰儿掀开帘子,之间一身白色锦衣的白凌川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辛亏今天阿蛮及时把消息告诉他,没想到这家伙要去玩,都不带上他。
柳钰儿和这家伙算熟悉,现在她是刘玉,什么时候和这人熟悉了,看他对自己笑的那么灿烂,她正有种想把巴掌甩过去的冲动。
两人都是各自想着自己的看法。
而那几个御林军化身为的护卫,则是一脸很不友好的看着白凌川。
白凌川连忙笑嘻嘻的解释道:“本人可是东凉国的三皇子白凌川,是你们皇上让我来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他要给这帮粗人解释,但是他就是想不让眼前这家伙困扰。
“那你现在准备做什么呢?”柳钰儿其实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当然是跟你一起去玩呀。”白凌川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上了马车,由于是专门为这次钦差准备的马车,所以显得特别的宽敞,而且还有一个隔断,睡觉的地方是被隔离开来的。
这样显得比较规矩和安全。
柳钰儿看着已经坐在马车里的白凌川,脸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意,这人和以前一样,就是一块狗皮膏药。
现在她是男装,这人也这样,难道他知道她是谁?
不应该呀,毕竟知道自己是柳钰儿的事,太少了,出了林昱,福公公,还有东方玥,几乎居没有人了,对了,还有温世玉和夜无殇,可是这些人不可能和白凌川有什么交集呀。
“还愣在哪里干嘛?还不进来,得赶紧赶路,不然天黑都无法到下一个客栈。”白凌川不客气的已经在马车内坐好喝茶了。
柳钰儿嘴角微微一抽,这人还真能反客为主,随后放下帘子,坐在了白凌川的对面。
“我说殿下,你一个东凉国的皇子,怎么整天跟着一个西夏国的臣子转呀,这要传出去,该对你多不好呀。”柳钰儿一边给他倒茶,一边说道。
“你还真会说话,不过本殿下就好你这口。”白凌川这话一出,柳钰儿抽了抽嘴角,什么叫好她这一口,这话怎么听怎么怪异。
“你这话说的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柳钰儿不自觉得放下茶壶,用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臂,感觉真的有这回事情一样。
“别那么夸张,本殿下是顺便坐一下你的马车,会东凉。”白凌川向柳钰儿投去一抹嫌弃加鄙视的眼神。
“敢情是搭顺风车呀。“柳钰儿不咸不淡的说着。
“顺风车?这个词形容的好。”白凌川一脸好奇而随后点头道。
柳钰儿并没理会他,而是继续喝茶。
“本殿下就有些纳闷了,你跟那个冷漠言都可以亲密无间,为何跟本殿下就好像路人一般。”白凌川一脸微笑的说道。
这让柳钰儿差点被茶水呛到,这个白凌川的脑袋一天都在思索些什么呀,什么叫跟冷漠言亲密无间,而跟他
“哎,我说白殿下,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句话有严重性的毛病吗?”柳钰儿冷冷道。
“什么毛病,没毛病呀,本来就是,据我了解,冷漠言是断袖,你们亲密无间,那么证明你也是?自然我也可以是”
白凌川话还没有说完,柳钰儿嘴中的茶水,噗一声,级全洒在了白凌川的脸上,白凌川用手擦着脸上的茶水,委屈道:“我说,你这次次喷水的对象都是我,我是不是太倒霉了。”
从这些话里,柳钰儿感觉白凌川有些知道,但是也不十分确定,因为这个白凌川聪明着,完事是他的陷阱也说不定呢?
白凌川一边擦脸上的茶水一边在观察柳钰儿的神情,这个刘玉给他的感觉太像那个女人了,所以今天他还想再次验证一番,只是看她的表情还有这喷水的动作,真觉得是她。
“白殿下,你是不是觉得你说话不用负责任,就可以胡言乱语呀。”柳钰儿一脸鄙视道。
“我说的这些话,本来就毫无责任而言,难不成你想让我负责任,除非你“白凌川刚一说到这里,就被柳钰儿打断道:“行了,白殿下可别忘了你可是搭的我的顺风车,如果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管你什么狗屁殿下,照样踹下车。”柳钰儿有种很窝火的感觉,反正现在也离开了京都,管他的,先威胁堵着这个人的嘴说,他想要试探出她的身份,她偏不让。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