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猴子你没有死……死!”
约索那张油光肥厚的丑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与惊骇,他怔怔的望向此刻所有人目光的投及之处。
被黑寡妇带走的人,整个监狱内,除了屈指可数的大头目外,从来就没有活口能够留下来。这一直是铁的定律。
可如今,张子凌竟安然无恙的好好回来,那证明,他有着不弱于大头目的能量。
大头目,可是仅次于四大主宰级人物的存在,连岛国人都不敢轻易动他们,免得引发暴乱麻烦。
想到这里,肥猪约索那咪成一条缝的小眼中,已透掠出点点的不安,感觉喉咙有点发干:“不可能,不可能,区区黄皮猴子,他绝对不可能是堪比大头目的人物。”
当看到琳的处境后,张子凌此刻的眼神,阴翳的能滴出水来。
“上,弄死这黄皮猴子,谁弄死了他,从今往后,可与我平起平坐。”
约索虽然貌丑体肥,却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他明白,不管张子凌是否有着堪比大头目的能量,此时的他,已与对方结下了死仇,不弄死对方,倒霉的就是他。
约索此人虽然模样不堪,但似乎说话还极有份量,随着他话音一落,顿时,有数十个黑人白人的大汉,眼光不善的朝张子凌冲杀而来。
张子凌看了眼身后跟来,却战战兢兢的众人,他眼中闪过一丝厌色,道:“想要做我的仆人,就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话罢,张子凌眼神冷酷的迎面而去,没进了汹涌杀来的众人之中。
这个岛国监狱,自己是片刻都不想多呆,为了早点离开,今天必须大开杀戒,把事情闹到最大化,达到引起主宰级人物的注意,实施自己的计划。
“去死吧,黄皮猴子。”
有个赤着胳膊,背有纹身的白人大个,他挥出气势凶猛的大拳头,在破风声中,直袭张子凌的面门而来。
降龙伏虎拳,五牛之力!
张子凌这一拳发出,带着牛啸之音,落在了那白人大个的拳头上,在巨力爆发的下一刹那后,对方的手臂,骨碎肉裂,肌肉扭曲,整个臂膀被打成了一团烂肉。
而对方本人,更是嘴喷鲜血,眼瞳迸睁,朝后方飞射出去,迎路撞飞了六七个人滚倒在地上。
这降龙伏虎拳,是欧治子记忆中最简单粗暴且高深莫测的道家攻击武学,有着九大境界。
第一境,初达门径,便拥有着九牛二虎之力。
这半年来,张子凌由于没有时间练习,至今仍未达小成之境,只有着五牛之力。
但是,虽说如此,这施展爆发开来,却也带来了无比震憾的视角冲击。
仅一拳而已,打残一人不说,连带着撞飞六人倒地不起,当场失去了行动力。
哞!
在下一道牛啸声后,张子凌发出了第二拳,印在了一个手持巨大铁棒,从他背后偷袭而来的黑人胸膛上。
这一拳落上后,五牛之力集中于一点爆发,在骨碎声中,令得对方整个胸膛凹陷出肉眼可见的幅度。
噗!
有杂带着破碎脏器的浓稠鲜血,从黑人的嘴中喷飞而起。
见自己的主人如此勇猛,一拳解决掉一人,这才十几秒的时间,已有十几个巨型大汉,在主人的手中非死即伤。
顿时间,之前随张子凌而来的众人,脸上的胆怯不再,底气十足,开始磨拳擦掌一涌而上,紧随着张子凌的步伐,打了进去。
很快,场面开始成一片倒。
约索的手下,见张子凌如此凶狠,如人形的凶兽,谁都不是傻瓜,哪还有人敢撞到他的枪口上去,纷纷躲着他。
再次收拾到一人后,张子凌他已经解决掉了对方二十人,余下的人他不打算再出手,想留给自己监房内的人解决,也好煅炼煅炼他们。
“黄皮猴子,给我趴在地上自绑手脚,否则,我杀了这个贱人!”
见情形不对,而且见识到张子凌的实力后,约索虽然手心在冒冷汗,可也知道他再无退路可走,只能豁出去。
约索掐住了琳的喉咙,凶神恶煞的朝张子凌开始发出威胁:“黄皮猴子,你不是想救这贱人吗?要救她的话快按老子说的做,否则……”
说话间,琳已发出痛哼声,因为约索掐住她喉咙的手徒然用力。
张子凌朝肥猪约索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讥笑,道:“你现在放了她,我也许能考虑给你一个舒服点的死法。”
“可恶的黄皮猴子,你想她死吗?”
约索声色俱厉,浑身肥肉发颤,话音中透出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他掐住琳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张子凌目光徒然泛冷,左手于背后摸出了一块细小的瓷碎片,道:“看来,你是想要不得好死。”
这块瓷碎片,是在与贞子交谈时砸碎杯子后偷偷留下来的。
“既如此,大家鱼死网破吧!”
说话间,约索脸透凶气,手中发力,要当场扭断琳的脖子。
嗖!
与此同时,张子凌以道家真气注入手中的碎瓷片,哗啦一声,将之挥射激飞,如疾火之光打在了肥猪约索的那只手臂上。
“啊!”
被阻止的肥猪约索发出痛嚎,捂着被碎瓷片划开皮肉的手臂,眼露凶恶。
身于这个监狱中的人,没有善类,能够挤身小头领的,皆是狠辣角色。
虽然被伤了手臂,约索仍然凶势不减,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摸出一把带尖刺的木棍,朝琳那晳白纤弱的颈项扎去。
他要当着张子凌的面,活生生扎死琳。
“黄皮猴子,你救不了这个贱婊-子的。”
肥猪约索的瞳中,满是狰狞狠色,没有丝毫犹豫,以木刺扎抵上了琳脖颈上的皮肤,已有鲜红触目的血水顺之流下。
“哈哈哈,臭~婊~子,黄皮猴子救不了你的,去死吧,下地狱后悔吧。”
肥猪约索脸上的狰狞快色,徒然而息。
他那只以木刺扎破琳脖子上皮肤的手,突然间,无论他如何努力,却硬是不能再移动半分,如被可怕无比的铁钳夹住。
“啊!”
有痛苦快到难以想象的惨嚎声,突兀的传响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