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好快的刀!恭喜小师叔,第一次打造兵刃,就大获成功,打造出如此出色的宝刀!”铁棠在一旁笑着说道。
“嗯,小子,你当真是天纵奇才!第一次独立打造兵刃,就能有如此优秀的成绩,当真是后生可畏啊!”铁爷拈须笑道。
“谢谢铁爷一直以来的指导,谢谢铁堂哥哥的抬举,也谢谢铁牛兄弟的帮忙。
没有你们无私的帮助,我不可能成长的这么快!谢谢你们!”陈展说着依次朝三个人深深地鞠躬致谢。
“嗯,不骄傲,懂感恩,非常好!小子,一个人做人的品质决定了他能走多远。你继续保持自己谦虚真诚的作风,我看好你!”铁爷笑道。
“是啊,小师叔。像你这般才华横溢的人,往往恃才傲物。而你却是如此的谦虚,一点架子都没有,令人肃然起敬啊!”铁棠笑道。
“俺也觉得小锤师傅打得好,俺跟着你打大锤,不单是轻松,还学到了不少东西呢!”给陈展打下手的铁牛憨憨地笑道。
陈展给姬才良打得这把小刀,后来被取名“飞浪”。因为它小巧如飞,刀身上有着海浪般的美丽锻纹。
这种海浪般的美丽锻纹,后来也成为陈展打造的兵刃的独特印记,备受后世兵器收藏家的追捧。
当晚,铁爷让他的添香备下一桌好酒好菜,和陈展、铁棠和铁牛一起在他的小院子里把酒言欢,庆祝陈展取得了第一次炼器的成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陈展借着酒劲,大胆地向铁爷求教道:“铁爷,我想向您学习如何做“添香”这样的傀儡。不知道可不可以?”
“小子,凭你的机灵劲,肯定能尽得我的傀儡之术。不过这傀儡之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你现在没有时间专心于此啊!”铁爷摇头叹道。
“铁爷,为什么?我想学啊!”陈展挠着头说道。
“小子,你现在是“天才弟子”的候选人,而“天才弟子”的选拔大会不久之后就要开始了。
这个选拔赛对你来说更加重要,所以,你暂时还是要把重心放在“天才弟子”的选拔比试上吧!”铁爷笑着对陈展说道。
“铁爷,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其实,我不是很想去竞争“天才弟子”。因为我听说姬水谷六宗有很多人,不喜欢我这个外人来竞争“天才弟子”。
据我一个好朋友偷偷告诉我说,他们准备联合起来向长老会发难。我觉得我已经欠了长老会很多恩情,不想给他们再增加麻烦。”陈展苦笑着说道。
“好孩子,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但是,懂事可以,不必怕事。既然长老会支持你,你就按照长老会的意思办吧!
姬水谷是姓姬的人占大多数,但是,其他杂姓的人的声音也应该被听到。比如,我们铁姓。
我们世世代代为姬水谷炼器,但是,我们的声音总是被淹没、被忽视,这是不对的。你不要怕势单力薄,到时候,我们会联合杂姓支持你!”铁爷豪气地说道。
“谢谢铁爷的支持和厚爱,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铁爷,我敬您一大碗酒吧,所有的话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陈展听了铁爷的话热泪盈眶,倒上一大碗酒一干而尽。
“我发现你小子酒量不错,感谢归感谢,喝得别这么猛。这样喝法,我酒窖里的美酒可经不起你喝!”铁爷大笑着说道。
大家被铁爷的风趣逗得都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铁棠端起一碗酒对着陈展说道:“小师叔,你一定要替咱们姬水谷的杂姓人争一口气!我敬你!”
陈展和铁棠喝过之后,铁牛又举起一碗酒来敬他:“大师傅,俺铁牛是个粗人,俺不会说话。但是俺喜欢你,俺觉得你是个好人,将来肯定是大英雄。”
陈展毕竟是年轻人,自己进姬水谷以来一直比较压抑。难得今天这么开心,又碰到几个这么欣赏爱戴自己的人,所以这一场酒喝得是酣畅淋漓。
最后,铁爷静悄悄地退出了拼酒,笑眯眯地着看三个后辈斗酒。铁棠和铁牛俱是豪饮之辈,但是陈展也不是省油的灯。
陈展不自觉地运起了原来师父刘峰起教自己的千杯不醉的招数,这样一来,虽然以一敌二,最后还是大获全胜。
铁棠和铁牛最后都被陈展放倒了,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陈展把他们抱到自己的房里睡下,自己坐在地上的蒲团上打坐。
铁棠和铁牛睡到半夜,酒劲上来了,吐得一塌糊涂。陈展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们,打扫卫生。
这一切都被铁爷默默地看在眼里,等陈展把铁棠和铁牛都安顿好了。铁爷把陈展叫道了自己的屋里,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绢书。
“小子,最初你作为初级弟子来到器院,我就很喜欢你。这两个来月,你跟着我学习炼器,我更是进一步了解了你,我更加喜欢你了!
所以,我今天把你悄悄地叫来,是要把我毕生所学传授于你。这卷绢书名叫《天工》,凝结了我铁氏数代人炼器的心血和经验。
这卷《天工》记载繁杂,但是对于炼器来说,小到小巧的玩意儿,大到巨型工程构造,无所不包,无所不有。
你想学的傀儡之术,有专门的一章论述。从构思到实物,图文并茂,记载得都很详细。
我希望你传我衣钵之后,认真研究,把我铁氏一门的炼器之道在你手里发扬光大,名扬天下!”铁爷说着,把这卷绢书郑重地递给了陈展。
陈展双手捧过铁爷递给这卷绢书,诚惶诚恐地说道:“谢谢铁爷厚爱,我一定好好努力学习,不负铁爷的期望。”
“嗯,你这孩子性情敦厚,天资聪颖,又加上勤奋好学,百折不挠。只要你稍微花一点心思,我相信你在器道上的造诣很快就能超过我!”铁爷笑道。
“铁爷您过奖了,我哪有您说得那么好。小子只不过运气比较好,性子比较倔强罢了。谢谢您的厚爱,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研究您的这卷书。
他日若我在器道若有一点成就,全拜您老所赐。大恩大德,没齿不忘!”陈展说着,一揖到底,给铁爷深深地鞠了一个大大的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