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楚家的回答,第一,楚玉兰不能代表楚家,楚玉兰的父母根本没有钱,即使有钱,还要留着给她两个哥哥娶媳妇。第二,楚玉兰是楚玉兰,楚玉洁是楚玉洁,我代表的楚玉兰,不是楚玉兰的父母,更不是楚玉洁的父母,谁上大学,楚玉兰说了不算。第三,我并不代表楚玉兰,也不能替她决定嫁不嫁给肖营长,其实我觉得楚玉兰愿不愿意嫁给肖营长不重要,重要的是,肖营长愿意娶谁。”这丫头是他见过最有胆量的,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肖营长的头上,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这就是你的态度,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和楚家有仇!”陈杜娟耐着性子听完王放的话,脸色越来越黑,双手握拳,恨不能揍他一顿。
“等等。”陈杜娟说完要走,王放叫住她,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电筒,打开递给她,又把另一张化验单递给她,“别着急,你看看这是什么,看清楚再谈以后的事情。”
“什么意思?”陈杜娟不理解,却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弃,认真看完化验单上的字,她愣住了,怎么回事,为什么食物里没有毒。
“你明白了吧,陈明华确实是中毒身亡,她的胃里有毒,但是吃剩下的鱼里却没有毒,你知道说明什么么?这说明,这条鱼不是陈明华致死的原因,也就是说,陈明华的死和楚玉兰无关,陈明华的死没有任何价值,她白死了!”王放的话震耳欲聋,陈杜娟连着倒退几步,丢掉手里的手电筒和化验单,拼命摇头。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奶奶!”她明明用有毒的土豆水煮的鱼,怎么检验结果表示,鱼里面没有毒,她彻底糊涂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过,发芽的土豆有毒,需要提炼才能毒死人,而且事后检查不出来任何毒素。”王放看她双眼圆睁,表情惊骇,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换一种口吻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也许听完这个故事,你就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放看一眼漆黑的夜空,风雷之声渐渐停歇,只有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很多年以前的冬季,一个小女娃出生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里,母亲是个烟花女子,生下她就抛弃了她。也许天不决她,那么冷的天居然有人赶马车从那里路过,车把式听见哭声,救了她。
车把式是个老汉,一辈子没有娶妻生子,对小女娃很上心,日子过得清苦却很幸福。他没有家,走到哪里就把小女娃带到哪里,谁知小女娃八岁那年,车把式说给她买个烧饼,就再也没有回来。
小女娃坐在大树下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等到车把式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她想继续等,这里却打起了仗。本来就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出去不回来,结果可想而知,小女娃很执拗,不管不顾继续等,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命中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