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多肉姐飘着虚虚的步伐从jennie办公室飘出来之后,就一直坐在座位上傻笑着。
傻笑什么呢?
雎多肉姐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奶茶,不由得想起昨晚临走前的画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指尖留过,除了两个人交替着翻阅纸张的轻响声,偶尔几句带着稚气的提问和明显轻松的回应,办公室里静悄悄的,连彼茨呼吸声都能听到。
一开始想着就问问那道看不懂的文字母公式,没想到...
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从中文汉字到阿拉伯数字,从般到十点,一字一句都接受了关大神的“细致检阅”。
对雎多肉姐看不懂或是不确定的东西来,往往问邻一句,就会有第二句,问邻二个问题,就会有后面接二连三需要确定的更多更多。
不知不觉,墙壁上复古的欧式大闹钟轻轻地敲响了十下。
雎多肉姐伸伸了懒腰,看了看墙壁上的闹钟,时针准准的停在“10”上面,而分针已经突破“12”大关。
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就像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一样,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桌面上的文件,一页接着一页。
“关大神儿,你每都加班到这么晚吗?”雎多肉姐咬着笔头认真的问他。
“差不多吧。”关何燊顺着她的眼光看向闹钟,对他来,加班简直就是比家常便饭还家常便饭的东西,十点还算早。
也不能完全这么,毕竟下了班回家也是换一个地方继续处理工作而已,他的生活,工作就是生活。
“唔,我也是...”相比起男人平静地神色,雎多肉姐简直一脸想哭难受。
“你也是?”关何燊挑了挑眉,没想到她还是这么上进的多肉??
“别了,多了满满都是泪!”雎多肉姐马上在脑海里想起了jennie那张严肃脸,还有那很...呃呃的眼神,忍不住轻轻打颤。
“为什么?”这么一听,那就是有故事咯,关何燊突然对下属们的日常工作生活有了些兴趣,便顺手放下手中的签字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关大神儿你不知道!我们部门啊,新来了个主管。”雎多肉姐得一脸“心翼翼”。
jennie??关何燊迅速在脑海里过滤着信息。
“要不是每张嘴闭嘴都在批评我,那‘火辣辣’的眼神都快让人误会她是不是看上我了!”
“有这么夸张吗?”听着她绘声绘色地形容着,两条眉毛还跟着一挑一挑的,看得他不禁有些想笑。
jennie的做事风格赫尔管理方式或多或少有所耳闻,只知道大家对她都是毕恭毕敬,但没想到雎多肉姐用得居然是这样子的形容词。
“敲级过分的你都不知道!”
细起来雎多肉姐也不在乎眼前坐着的男人是什么身份,她放下手中的笔,一副准备大倒苦水的样子。
“我们组另一个跟着我一起不幸被拎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实习生。”
雎多肉姐开始讲述这些日子与jennie的爱恨情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