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郝坏庆祝一下?对不对?”
“没错!”
郝坏敢肯定小鸡男是想要庆祝一番,这可真是难得,所以他立刻答应了,晚上,郝坏将认识的所有人都请到了大饭店里,一共摆上了十多桌上等酒席,虽然花费不小,但他却一点都没有心疼。
“坏哥,我可不知道你请这么多人。”
小鸡男可是心疼了,看着那几千块一瓶的酒不住的倒入王老偏父子、张白给兄弟、铲地皮兄妹、王拔表兄弟、王兴、李文弱等等一帮人的嘴里,就好像是在喝他的血一样。
“心疼吗?”郝坏笑着问了一句。
“心疼。”
“老坏的意思是,你心疼的话就多喝点。”李墩儿捂住肚子上的刀口将酒倒入了小鸡男跟前的杯里,随后自己一抬头喝掉了手中瓷杯中的酒。
“李哥,你这身体都来凑热闹,我怎么能少喝了,来我们兄弟三人干一杯。”
“要干就连干三杯。”郝坏举起酒杯,将酒杯中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郝坏,少喝一点。”唐菲儿也来了,就坐在郝坏的左手边,见他一个劲的喝酒,还真怕他喝出个好歹,况且他的腿可还没好。
“死胖子都喝,说什么也得把他放倒。”
郝坏刚刚举起酒杯,右手位的邢美琪立刻拦下了他,微笑道:“郝坏,我们喝一杯。”
“交杯酒都陪你喝。”郝坏有些醉了,居然说出了交杯酒,而邢美琪自然是开心不已和郝坏喝了一个干干净净。
“郝坏,我也要和你喝一杯。”
唐菲儿可不愿意郝坏只和邢美琪和交杯酒,索性也不在阻拦郝坏而是和他干了一杯。
“戴总怎么没来?”
郝坏问完,邢美琪回答道:“公司有事需要她处理,不来也正好。”
郝坏笑了笑,而后想起了影子,扭头一看她就这么站着自己的身后,这显然让他心里有些心疼,如果判断没错,影子应该以前应该是一个高傲,而且身份地位很高的女人,而现在这样,他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影子,你可不是我的下人,你是我郝坏的红颜知己。”郝坏说完,才现身旁的唐菲儿和邢美琪将视线转移到了他们各自的酒杯上,显然二人都不像让开座位给另外一个女人。
“我不喜欢喝酒。”影子很干脆道。
“那也得喝一杯。”郝坏想了想,一回头将影子一把抱住,而后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轮椅上,那立刻招来了身旁两个美女的嫉妒,并各自喝光了跟前的杯中酒以喧嚣心中的不满。
“郝坏,你也抱抱我。”唐菲儿和邢美琪都喝了酒,酒后二人更是有些不像平时的作风了,但她们依然可爱漂亮,让郝坏高兴不已,并各自抱着她们喝了几杯。
一时间众人大喝了起来,不住的有人来向郝坏敬酒,他是来者不拒一一响应,直到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着喝着也再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但他依然是那么的开心,梦都是美的没边的美梦。
梦境悠然,花香鸟语,郝坏沐浴柔和阳光下的花草丛中,鼻腔中满是各种花香,躺在花丛中就如同躺在毯子上一样的柔软,虽然没有穿衣服,也非常的舒服。
忽然,一直白色的鸟儿飞落在了他的胸口,那鸟儿洁白的羽毛让他想起了邢美琪的内内。
郝坏的脑海中刚刚闪过邢美琪的样子后,胸口的白色鸟儿立刻变化成了脑中美人,并且和自己一样,没有一丝衣物遮身,白皙的肌肤就好像刚刚鸟儿的羽毛一样的纯净。
“郝坏,你喜欢我吗?”
邢美琪趴在了郝坏的左边胸口上,一条腿更是搭在了他的左腿上。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
郝坏心想这做梦还真的是什么都有可能生,并且因为在梦中而有些肆无忌惮,将手慢慢放在了邢美琪雪白的肌肤上。
郝坏刚刚有所举动的时候,突然另外一直蓝色的鸟儿落在了他的右胸膛上,这让他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想:“难不能这只蓝鸟还能幻化成菲儿?”
郝坏的想法刚刚划过脑海,也就在瞬息间,蓝色鸟儿变成了唐菲儿,她的样子和邢美琪如出一辙身上没有任何一片衣物。
同样的装扮自然会有同样的动作,唐菲儿立刻将腿搭在了郝坏的右腿上,并问道:“郝坏,你喜欢我吗?”
“喜欢,从初中时我就喜欢你。”
郝坏满脸的幸福笑容,想来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潜意识的想法,这样的梦境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这梦也太真实了,真是的有些过了头。
“别压着他的伤腿。”
郝坏似乎听到了影子的声音,他不禁睁开了双眼,才现跟前一身黑色皮衣的影子身手将左边唐飞儿的腿,从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上拿了下去。
郝坏这才现自己躺在家中的卧室大床上,朝着左边看看,邢美琪和唐菲儿一样,一脸醉意的笑容趴半趴在自己身上。
“影子,这是怎么回事?”
郝坏有些慌乱了,这要是两人醒来,自己还不得尴尬死。
“他们两个整形吃醋,必须要跟你一起回来,我总不能将真心喜欢你的两个女人轰走,毕竟我只是你的红颜知己。”
样子的脸上没有表情,说的话也是平静如水,但郝坏看出了她的话中似乎有话,所以才微笑道:“影子,你也在吃醋?”
“我帮你把脏衣服洗了。”影子没有回答郝坏的话,而是拿着他吐脏的衣服朝着厕所走去。
郝坏心疼影子,并且在她转身后才想起了什么,随后对她道:“影子,有时候红颜知己比妻子还要让男人感觉踏实和安慰。”
影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可怎么得了,还是赶快将这两个人弄走吧。”郝坏刚动了动,却现身旁的两个女人使劲将头的头按在了针头上。
“死就死了。”
郝坏累了一天,脑袋更是昏乎乎的没有从醉酒状态中完全摆脱出来,所以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当然他们什么也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