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恭候你的教训了。”
安锦将两颗真果放在手心,炫耀似在他们两个斗灵境界的人面前挥了挥。
丝毫都没有抢夺的不好意思,在这个世界中,强者为尊,这个道理是他们教给她的。
但制定这些规矩的强者,却在变身为弱者之后的嘴脸,难看的让人觉得恶心。
真果已经到手,安锦打量四周,见到滋养真果的天地灵气就像是有意识被人放出来了一般,她迈着步子上前,见到在一个暗黑的‘洞’口中,看见了一道金光在闪烁。
安锦眉头一皱,见到仲万清和之齐铎海两人气呼呼的往城主楼上方走去。
似乎是没有发现藏在这地底的东西,这让安锦瞬间高兴了起来。
因为真果现在到了她的手中,那两个老匹夫已经是足够的不满了,要是再继续的有什么宝物落在了她的手里的话,估计那两个人真的会让变的疯狂了起来吧。
于是安锦果断的自己下楼,但走得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胆战心惊,这里真的是黑的吓人
安锦凭顶着那微弱的光芒,一点点的往前走,等到终于走到这里的时候,她才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那闪动着金光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异宝,而是一条凶犬的眼睛,安锦看着它就眼中微弱的光芒,和它颈脖上那巨大的伤口。
这么大的凶犬,竟然被人杀了,在这里人人的力量全部都被压制的时候,究竟是谁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
“我说,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原来是发现了异宝!”
其实他们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安锦,于是他们向上走了一会,见到安锦没有立刻跟上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后来才发现她竟然走到了这个地窖中来了。
可等到仲万清他们见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整个人同样也都被惊呆了,这么大的凶犬,起码有灵王三阶的实力究竟是谁竟然在灵力被封的时候,能够杀了它!
“如此高境界的妖兽镇压的地方,绝对是有异宝,快!赶快找!”
仲万清兴奋的都不能自己,他将手中的长刀出鞘,直接就想要朝巨兽给砍去结束它最后一点生命,但却见到一道光芒袭来,他整个人都被重重的打飞了出去。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血‘洞’,整颗心全部都被人给挖了出来。
一个堂堂的斗灵境界的强者就在一瞬间死于非命。
安锦只觉得呼吸都凝重了,她比他们早进来那么久,但却一直都没有感觉到这里有其他人的气息,究竟杀了仲万清的人到底是谁!
“在下齐铎海不知是哪位高人在此,可否出来一见?”
齐铎海见到刚才还和他抢夺宝贝的人,竟然在这个突然之间,就命丧黄泉,要说是不害怕那是假的。
“这个东西是老夫的,任何人敢抢,死!”
一个老者缓缓走出,他满头的白发束的是一丝不苟,‘露’出来的皮肤皆是铁青‘色’,只有一双瞳孔发着暗红‘色’的光。
安锦见到这位老者,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人她认识,叫做蝠王。
他并不能够算是一个纯粹的人,因为当年他是灵王五阶,在冲击六阶的时候,不慎被一群妖兽蝙蝠围攻。
一般修行者在冲击境界的时候,都是会选一个安全的地方,但那时候的他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身上的天地灵力。
所以不得不在‘露’天之下进行冲击境界,好巧不巧竟然被他以前得罪的一个蝙蝠妖兽给碰上了,于是带上一帮妖兽准备在他冲击境界的时候,直接的围攻扰‘乱’他的心神。
但没有想到,这个蝠王竟然将一群妖兽全部都屠杀干净,但却同时也被中了蝙毒,变成了一个半人半兽的修行者。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吸收了妖兽的力量,变成了半人半兽之后他反而是修行大涨,在这片大陆中,可谓是独霸一方的狠角‘色’。
此时那趴在那里奄奄一息的凶兽,已经慢慢的变化成了一个金‘色’器物。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刚才的妖兽,竟然是这金物所化。
要知道,物品这种死物想要修炼出一息灵识那可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真的修炼成功了,那一定会是一个震惊大陆的宝贝。
安锦和齐铎海的眼中,看着那个金物,都有着不甘心。
但就算是再不甘心又怎么样,蝠王在几年前就已经到达了灵王五阶的人物,现在相比较几年前一定是只强不弱的,安锦和齐铎海就算是联手,估计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但蝠王伸出手,想要去捡起地上的金物,却被上面强大的力量给弹远。
安锦见到这一幕,心中一惊,一般来说这种等级的异宝都是能够认主的,换言之谁是杀了它的人,谁就能够得到它。
如果想要破解,那么也很简单,就是必须杀了它认的主。
但看着那金物对蝠王明显就是排斥的啊!难道是说,杀了凶犬的人竟然不是蝠王。
“阁下究竟要看那个‘女’娃到什么时候,你应该要知道,你的对手是我!”
蝠王身形紧绷,就像是在防备这什么。
“本座以为她能够察觉到我故意放出的气息,但现在看来,是本座自视甚高了。”
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语气中带着三分失望,七分自嘲。
那熟悉的声音,安锦还未转头望去,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揽入怀中,一阵好闻的檀香味道席卷而来。
“商决!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锦靠着他硬‘挺’的‘胸’膛,有些不敢相信。
“从你的气息进入这里开始,我就察觉到了,但无奈杀这异兽的时候,身上沾染了些血腥味,为了不吓到你,特意去换了身衣裳。”
“如何,你的主人是不是对你还不赖。”
商决伸手把玩着安锦的发尾,眼中丝毫都没有蝠王和齐铎海的踪影。
安锦真的是无奈了,明明是那么凶狠的妖兽,结果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为什么就像是杀只‘鸡’一般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