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朝着里面的房间摸去,房间的门并没有关上,只留了一条缝隙,通过缝隙唐诗只能看到一个角落,但是里面的声音却可以听清,呜呜声时有时无,伴随着啪啪的声音,以及桌子晃动的声音,不时喘着粗气的闷哼声下带着一记响亮的拍击声,巴掌重重的落在腚部,唐诗热血上涌,暗骂这群畜生不是人,门缝轻轻的推开更大的缝隙,这次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和他的猜测一模一样,一个白人男子正猛烈的摇动着他那壮硕的身体,头上的帽子和衣服并未脱下,臂膀上的肩章同样是曾经纳粹的标志,情况很明显,在往下看,就是不堪入目的一幕,由于是背对着门口,只能看到两条雪白大长腿上没有任何的遮挡,随着白人男子动作而晃动。
这时耳麦内传来齐婉略带不满的声音道:“你就好好的欣赏这免费的*******,没有回话的唐诗,心里比谁都不愿见到这个场面,一个多么单纯的女孩,就被这混蛋给毁了,立刻闪身朝里面而去,室内的白人男子正激情而忘我的投入,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异常,他掏出自己的手枪,一步步朝前走去。
“开枪呀,你还真看上瘾了不成”
“快点,一会来人了”耳麦内的声音催促着,唐诗稍一犹豫,还是抬起手,对准其脑袋近距离开一枪,而那人甚至正在紧要关头,喘息更加剧烈了。
忽然激情眼睛的光芒消失了,接着瞳孔越来越大,缓缓的朝前倒下,扑倒在女人身上,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就那么瞪着眼睛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
唐诗快速的将白人男子推开,露出了身下的女子,而女子闭着眼还沉浸在痛苦的欢乐中,甚至身体在痉挛着,突然男子被推开,她似乎不舍,忽然睁开双眼,瞪大的双眼中闪着极其复杂的神色,看着突如其来之人。
这一刹那她终身难忘,一个愤怒,紧张,年轻而又天使般青年面容深深印刻在她脑海中。
迅速上前撕开女子的封口胶带,那一瞬间,唐诗傻眼了,耳麦内也传来阵阵惊呼,原来是她,竟然是被称为二哥的黑衣女人,足足愣了十多秒的时间。
女子有些虚弱道:“快帮我把绳子解开”
反应过来的唐诗就要去解开他双手和一条腿上的绳子,耳麦内却传来声音道:“不要管她,让她尝尝被折磨的感觉”
耳麦内都纷纷的说道,谁能想到,今天白天还凶恶如母夜叉般的黑衣人,掌别人生死大权的她,此刻却一副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全身几乎一丝不挂,手脚被绑在桌子的对角桌腿上,披头散发,腿上大片的鲜血,还在流着。
这时他才发现黑衣女子的腿部有枪伤,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黑衣女子有气无力的缓缓道:“你放开我,你的所有账我都给你免了”
耳麦内传来警告的声音:“你敢救她,就别回来了”
“这个女人死有余辜,不知道她害了多少人,你救她就是间接的杀人”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你看她那白嫩的样子,要我说,你干脆再弄她一次,然后直接杀了”耳麦内冷漠女人道,唐诗没想到这个冷漠女人也这么狠,不知道内心有多阴暗。
其余人都反对道:“别听她的,说不定他有艾滋呢,到时候你就别住我们宿舍了”一阵乱糟糟的吵闹。
“你是胡先生送来的人,自从你上船后我们可没有亏待你,不然你一分钱都没花,还能和一群美女住一个房间,她们可是每人交了两万块的”黑衣女人淡漠的道。她的神情越来越淡漠,已经有些要休克的感觉了。
而听到这些,唐诗知道,黑衣女子似乎也没有说错,她们并没有为难自己,而很多事都是自己做的,也怨不得别人。
一丝不挂的黑衣女子,直挺挺躺在桌上,完美的娇躯,唐诗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欲望,充满了犹豫和不知所措,虽然她说的没错,可是如果救她,将来她害死更多人,那就是自己的错了。
犹豫之间他有了决断,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出门从外面餐具桌上,拿来一把水果刀,当他一步步走近女子的时候,女子有些惊慌失措的道:“你,还是要对我下手吗?我可以给你钱”
一言不发的他,冷着脸继续靠近,黑衣女人彻底慌了,强打起精神道:“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只要你放过我”
来到其身边,他举起刀,狠狠的落下,女子惊呼道:“啊······”
咄,一声响,刀扎在女子的下腹旁边的桌子上,等再次睁开眼,黑衣女人有种虚脱的感觉,刚才刹那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求生的欲望是人的本能,她也不例外。
“你怕了,善恶终有报,好自为之”说完,他拔刀快速划开她腿部绑着的绳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面刚刚打晕的男子还没有醒来,唐诗走其身边路过时,忽然想到这个男子很快醒来的话,她还是要死,就看她的造化了。
508房间是五层的几个最豪华房间之一,内饰奢华,器具昂贵,桌椅都是名贵木材打造而成,床更是大的离谱,淡金色和明黄色给人一种宫廷的风格,地毯是上好的土耳其私家定制,住在其中给人一种享受的感觉。
房间内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在极其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散乱着头发,低头不语,一脸的郁闷表情和疲惫的精神,都显示着他此刻遇到了麻烦,不远处客厅的门口站着两个身穿迷彩的白人男子,正安静的站立着。
与客厅相连的一个房间内,宽大的床上有两名千娇百媚的女子,穿着宽大松垮的睡衣,正斜靠着,一幅不满的表情,不时小声说上两句什么话。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女孩正蜷缩着身体不知何时竟然睡熟了,苍白的面孔上不时表现出痛苦异常,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双手环抱着膝盖就那么坐着。
大门开了,一个脚步声缓缓地靠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青年男子突然抬起头,眼神中阴寒的光芒一闪而逝,看着走过来的一位白人男子,此人四十多岁,一身迷彩装,高大健壮,有着欧洲人独有的特质,带着漆黑的墨镜,面无任何的表情,站在客厅的门口,就那么看着,两人眼神相对。
“摩尔先生,能不能宽限几天,我筹钱也需要时间吧”
叫做摩尔的白人男子缓缓上前走几步,摘下墨镜,低头吹一吹墨镜上的灰尘,道:“很抱歉,高先生,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等,你也考虑很久了,现在怎么样了”
“那你们不能少一点吗,我真的短时间内凑不到这么多”被称为高先生的道。
“噢,我们本来要的就不多,也知道你能够拿的出来的,所以还是别墨迹了,生命是美好的,世界多美呀,这一切都是上帝赐予人类的礼物,我们是在拯救你,分享是最好的美德”
“你们这样子简直就是魔鬼,却将自己装扮成救世主,听说你们欧洲人,都很诚实的,那你们......”高姓男子看到白人男子的眼神吞下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