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和你说,我的天啊,要了我的命了!”初夏顾不得和琴笙说,继续和杜曦说话,“我知道了,谢谢你杜曦,等我回去,我特么的把他打直了!”
“阿姨,你要快点回来。不然我怕翊哥哥真的爱上哪个男人,就打不直了!”杜曦说道。
“嗯嗯,我看过我女儿,就和他爸爸回去,他敢弯,我就打死他!”初夏说道。
她挂上电话,拉住琴笙的手,“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女儿还没结婚呢,就守寡,我儿子还没有女朋友呢,就特么的弯了!”
琴笙一阵诧异,“你说健健喜欢男人呢?”
“是啊,杜曦给我打的电话,说发现我儿子喜欢男人。我一直奇怪为什么他就不找女朋友,原来还以为是他喜欢恋恋,一直放不下恋恋,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他不喜欢女人!”初夏说道。
“我去,杜曦那个疯丫头的话,你也信?她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就没爸妈疼的,一阵风一阵雨的,你别听她胡说。”琴笙安慰着初夏。
“杜曦虽然一阵风一阵雨的,不过这么多年她和健健的关系还不错。”初夏说道。
“她和健健的关系不错吗?我怎么觉得健健一直厌弃她呢?”琴笙说道。
“对啊,我说的是她和健健的关系不错,不是健健和她的关系不错。”初夏解释道。
琴笙的额顶划下一堆黑线头,好吧,她理解性错误。
“所以你觉得她对健健是上心的?”
“对啊,她对健健很上心,我觉得她说的一定是真的!臭小子,他敢给我弯,我打死他!”初夏狠狠说道。
“好了,我们先去看楚楚,然后我陪你回去看健健。”琴笙说道。
“嗯嗯,我们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初夏说道。
一队女佣站在王宫的机场迎接初夏、琴笙、宫墨宸和司空珏。
他们坐着王宫的电瓶车,来到楚楚的寝宫。
初夏看着奢华的寝宫,倒吸了一口冷气,“天啊,这也太奢华了吧?”
寝宫里每一个细节都精雕细刻,真正的奢华是连细微之处都高人一等。
楚楚看到自己妈妈来了,端着架子走过去,“妈妈,这你都觉得奢华了?那是你没见过王后的寝宫,那才叫奢华呢!”
初夏的眸子睁到了最大,“你住的不是最奢华的啊?”
楚楚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这样说好像她很丢脸,“我这不是还没被封太后吗?等我封了太后,我就可以想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了。”
“嗯嗯,妈妈等着你被册封,对了,你还没问你表姨和表姨夫好呢!”初夏和楚楚说道。
楚楚不情愿地朝着琴笙和宫墨宸问好,“表姨,表姨夫好。”
她只觉得自己屈尊降贵了,她可是太后的身份呢!
“楚楚好。”琴笙礼貌性地问好,说实话,如果楚楚不是初夏的女儿,她真的对楚楚喜欢不起来。
楚楚示意女佣端茶和茶点进来。
初夏招呼着琴笙几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琴笙端着茶慢慢地品着,“楚楚,你儿子呢?抱来让我们看看!”
“对!妈妈还没见过外孙呢!你快点抱来。”初夏说道。
楚楚的脸色一僵,“他,他要上朝啊,还要处理公务,哪有时间见你们?”
“啊?他才几岁啊?不是有辅政大臣吗?”初夏问道。
“是有辅政大臣,不过威廉留下诏书,每天辅政大臣处理公务的时候,辛巴必须在场。所有的公务要当着辛巴的面处理。”楚楚说道。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规定?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初夏完全不懂威廉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诏书。
“那就等辛巴处理好公务,再抱他来吧!”琴笙说道。
“那也不行,辛巴还要上课,还要学习。”楚楚说道。
所有的人都顶着一堆的黑线头了,辛巴太小了吧?这么小的孩子要学习?
“那你每天只有晚上才能见辛巴?”初夏问道。
“不是,他晚上也听音乐,我基本看不见他。”楚楚说道。
她自从来到这里就没见过辛巴,她要见辛巴,必须请示几个辅政大臣,还要在他们面前见辛巴,这么繁琐,她宁愿不见,反正又不是她亲生的儿子。
“啊?你自己的儿子,基本看不见?”初夏意外了。
“妈,你懂什么啊?辛巴是国王,他从小就要接受国王的教育,哪有工夫和我在一起?”楚楚扯出一个理由。
初夏郁闷了,“那外婆来了,也不能见吗?我还没抱过外孙呢!”
楚楚的唇抿成了直线,似乎说见不到辛巴,让初夏就这么走人,初夏肯定不答应。
“我去和那几个辅政大臣说一下,让他们安排一个时间,让你们拜见陛下。”她说得轻松,好像她能命令辅政大臣一样,其实她心跳都乱了,完全不知道辅政大臣给不给她这个面子。
“那好,你快点去和他们说,我看过你,还要回去看你哥哥去,臭小子真不让我省心,他可能弯了。”初夏和自己的女儿抱怨着。
“啊?我哥弯了?”楚楚错愕了。
不过,她很快发现如果司空翊弯了,对她太有利了,她可以用这个理由催自己妈妈早点回国。
琴笙和楚楚、初夏聊了一会儿,就说想到御花园转转,她和宫墨宸离开了客厅,让初夏和司空珏一家人相聚。
宫墨宸的手一直拉着琴笙的手,走到御花园后,他看着左右没人,才开口说话,“你是不是觉得威廉的诏书很奇怪?”
琴笙点点头,“是,太奇怪了,似乎他是故意阻止楚楚和辛巴见面。我能看出威廉对辛巴的保护,已经做到滴水不漏,可是如果楚楚是辛巴的母亲,他完全没必要防着楚楚。”
“嗯,我也奇怪这一点,似乎他对楚楚的防备比任何人都重!我们去看看辛巴。”宫墨宸说道。
琴笙诧异地看向男人,“你有办法见到辛巴?”
宫墨宸的手刮了一下小女人的鼻子,“你忘了,我在这里住过很多年,那个时候威廉是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