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虽然给了温以初自由,却还是找人时时刻刻盯着她,她和祁言在图书馆呆了一个下午的事情,他知道……
祁言特意去给她买晚餐,他也知道。
晚上十点才回宿舍,他更知道。
深夜12点了,靳司御气得爆炸,“我看她刚刚死了妈,可怜!给她自由,结果呢?这个小妖精居然又和祁言鬼混在一起了!”
“江牧,那个祁言有没有毛手毛脚,你给我老实交待!”
江牧看着暴跳如雷的靳司御,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没有,图书馆的人不少,不应该能做什么……”
只是靠得近了一些。
靳司御阴鸷的双目紧紧地锁在江牧的身上,看得他后脊生凉,“少……少爷!他们真的只是靠近了一些,然后什么都没做。温小姐刚刚没有了母亲,怎么可能会和祁言有什么……您真的是多想了!”
说完,暗自抹了一把汗。
占有欲强烈到恐怖的地步!
靳司御手猛地狠击向桌面,“没了?”
“真没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那么长的时间,你敢说他对她真的没有做点什么?你当真他是柳下惠!”
靳司御不相信的质问。
江牧叹一口气,略急的继续解释,“少爷,你看啊,温小姐刚没了妈妈,你都不会去欺负她,更何况祁言……”
踏马的!
靳司御瞬间反应过来了,危险的眼神看着江牧,“你是说我比祁言更禽兽?”
“没……没有!真的没有……少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相比之下,您比祁言更在意小姐,更喜欢小姐。我是这个意思,真的……是……”
江牧直接匍匐在地,老泪纵横的解释。
靳司御微眯了狭长的双目,看着江牧,“你这么心虚做什么?老子会吃了你?”
“不……不是这个意思?”
江牧感觉自己的舌头打结了,在靳司御的淫威之下,他是真的大气都不敢出。
靳司御轻抬了抬下颔,阴冷的笑,“这样吧,明天和迈巴一起训练两小时。正好锻炼锻炼这把软骨头!”
江牧一听要和迈巴一起训练,瞬间翻白眼,吓得瘫软在地上,“少……少爷……我错了……求放过……”
靳司御一脸的冷漠,全然不予理会。
江牧猛地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翻起身,抓着靳司御的裤脚,“少爷!温小姐和祁言在一起,好像不是玩?”
提到“玩”这个字有人震怒,抬脚就踹了过来,“玩?!他祁言敢玩我的女人,找死!”
“不……不是那个玩……是……总之祁言好像在帮温小姐找证据!谁拔了小姐妈妈的氧气管,所以阿姨才会突然去逝!”
江牧仰头很认真的说,希望能将功赎罪一些,减了少爷的怒气。
毕竟凭着少爷的财势,要找个凶手,那还不简单。
靳司御闻声,手指轻击了击自己的太阳穴,深思片刻,“她母亲都火化了,怎么又要查真凶?告上法庭,法医都没办法查证。”
“可这不是有少爷您吗?这天下就没有您解决不了的事情,对吗?”江牧净捡了好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