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盗宝大会(1 / 1)

()夜很静,安谧的室内,隐约可闻轻轻的叹息声。//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小德子无数次张口想劝,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劝得动皇帝,除了一个人以外,但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窗外的鸟儿和虫子都疲累不再发出叫声时,忽听养心殿外传来女子的大哭声,尖锐刺耳,混在在夜色里,仿佛催人的魔咒。

萧祁夜放下手中朱笔,揉了揉眉心:“小德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小德子应声而去,片刻后回来,道:“是贞嫔娘娘在哭,她跪在宫门口,祈求皇上可以绕过她的家人。”

“饶过?”萧祁夜冷冷的笑,眸中有令人畏惧的厉色闪过:“她犯下那样的罪行,还妄想朕饶恕她?朕不会的,朕不但要把她的家人全部杀光,还要诛她三族!”说罢,从面前一堆折子中抽出一本,摊开来,用朱笔在上面写了四个大字:立斩不赦!

“去告诉贞嫔,她怎么求朕都没有用,让她乖乖在宫里等着朕赐死,若她再敢闹,朕就诛她九族。”

小德子擦擦冷汗,皇帝这次对贞嫔一家的处罚实在是毫不留情啊,所有人在称赞他勤政爱民的同时,也在纷纷议论,皇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暴君。

贞嫔固然有错,但也不至诛连三族,九族就更不必要了。

心里虽有些同情她,但这毕竟是圣旨,谁也阻止不了,要怪就怪她自己,太不知足,竟妄想取代白家在皇帝心中的地位,自作孽,不可活,贞嫔这也是自作自受。

小德子出去向贞嫔宣了旨,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响彻在天际,划破宁静的夜,片刻后,那哭声就渐渐小了远了,大概是贞嫔被侍卫给拖走了吧。

萧祁夜放着窗外沉沉的天,消瘦苍白的脸颊,缓缓凝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白染宁,你真够狠心的,自己先一步离去,留朕在这繁华尘世痛苦煎熬。

总希望可以再次看到你,又希望可以永远不必再想起你,矛盾的情绪,无时不刻在折磨着自己的心,原先鲜红跳动的心脏,也开始慢慢地,自内而外的腐烂。

这世上,唯一真正关心他的是就只有她,既然她不在了,又何必爱惜自己这身子。慕容沙华说得对,在得到至高无上权利的同时,孤独寂寥,将伴随他永生永世,不知他死后,是否可以再见到她。

有时候他会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还会做这个皇帝吗?

害死了母妃,失去了最敬爱的兄长,连自己的灵魂,也渐渐被腐蚀,他失去了这么多,最后连她也一并失去,他还会做这个皇帝,还会对父皇说,他要做天下之主,做让大燕盛世永存的一代明君吗?会吗?

不用再一遍遍问自己了,这世上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况且,哪怕时光倒流,他也不会改变初衷。

就让全天下的人,都将他看做是冷酷无情的君主吧。

这样,心才不会那么痛,不是吗?

——

连绵不绝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三天,到了第四日,天空终于放晴。

只不过,白染宁却享受不到美好的日光,往生教建在地下,想晒太阳只能出去,但没有慕容沙华的命令,谁也不能离开往生教,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并非她一人如此。

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她也学乖了,慕容沙华不让教众私自离教一定有他的原因,她不会去追问,也不会背着他擅自离开,她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房间,没事出去溜达溜达,找四娘和莎莎聊聊天,要么就是睡觉,不被允许做的事,她一样也不会去做。

如果当初在宫里时就这么乖,或许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从来就没有恨过他怨过他,他所作的一切,也自有他的道理,可惜,她太执着于自由了。有时候,太倔强了,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她想改,可惜,就算改了,一切也不会重新来过。

会后悔吗?会有一点吧,不过,她绝对不会自怜自艾,过往的已经成为过去,人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不满意了可以重来,既然事已至此,何不放开心胸,去迎接每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

只是,这艳阳究竟在哪?白染宁举目四望,高高的穹顶,缀着这种各样的宝石,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漂亮是漂亮,可还是不如蓝天白云看着顺眼。

“咻——”一道人影忽然在眼前飞过。

“刷——”又一道人影在眼前闪过。

须臾后,便见两道一黑一白的人影,缠斗在一起,从这头打到那头,再从那头打到这头,约莫一刻钟后,两人齐齐落地,冲对方一抱拳:“承让!”

“我输了,甘拜下风。”

“哈哈哈,你承认自己输了就好,走走走,我们喝酒去。”

白染宁望着那两人,一脸的悲愤。

“又谁惹你了?”慕容沙华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白染宁倏地转身,指着刚才两名教徒打斗过的地方,“太刺激人了,我也要学武功。”这往生教里,没有一个人是不会武功的,就连孙伯,也会些花拳绣腿,偏偏就她一人什么都不会,实在不爽。

“学武功?”慕容沙华上下打量她,然后很坚定地摇头:“不成。”

“为什么?”

“你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就算从现在开始学,十年八年过去,你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

白染宁不服:“那孙伯都学了。”

“那是给他学着玩当解闷的,根本没有实际用处。”

晕倒,亏得那天孙伯兴高采烈地给她表演武术,瞧他那得瑟劲,白染宁当时差点没掀桌。

“可是我想学,孙伯毕竟年纪大了,说不定我有学武的天赋,一学就会呢?”白染宁抱着美好的幻想,脑中出现一幅自己手握长剑,飞檐走壁的景象。

一盆冷水,刷的泼了下来:“以本座来看,你根本就没有学武的根骨。”

“慕容沙华,你怎么这么过分,是不是我不是你们往生教的一份子,所以你就不愿意教我武功!”

“谁说的,本座怎么会是这种人。”

“那你就是怕我学了武功后逃走。”她双臂环抱,冷睨他:“就是不学武功,我想跑还是能跑。”

“唉,你怎么就把人心想得这么龌龊。”他虽然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白染宁瞪他:“事实如此,狡辩也没用。”

“本座告诉你实话,你真的不适合练武。”她的身骨太软,练武需要强健的硬身板。

白染宁见他不像在说谎,顿时心灰意冷:“好吧,不能练就不练,我就继续干瞪眼看着眼馋好了。”

见她一脸颓丧,慕容沙华不忍,好心地又给了她一分希望:“虽然你不能练硬家功夫,但可以学轻功。”

“轻功?”就是那种可以在房檐上跳来跳去的功夫,白染宁顿时精神了。

“有本座的独门秘法,加上各种灵丹妙药,必然事半功倍,不出一个月,你的轻功就能赶上本座了。”

“真的吗?是不是跟你带我进来时耍的轻功一样,那种跑的飞快,连火车都追不上的功夫?”

“火车?”

“呃……我口误,你别纠结这个了,你赶快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很快,谁都追不上?”

“差不多,你想学,本座可以一并教给你。”

“哇,你太好了,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一激动,将慕容沙华抱了个满怀。

“你……你抱我做什么?”慕容沙华僵着身子,脸上徐徐现出红晕。

白染宁激动之下的拥抱,完全是现代的人们高兴时为了表达心情的友好拥抱,跟**没有半点关系,她自己也不觉得有何不妥,放开慕容沙华,继续问:“对了,你那个跑得嗖嗖快的轻功,叫什么名字?”

“凌风御行。”

“凌风御行……好名字啊!”

“只要学成这门功夫,基本上就没人能伤害你了。”

“太玄乎了吧?”

“一点也不玄乎,使用凌风御行,日行千里都不成问题,只要你的体力跟得上。”

“日向千里……太变态了!”白染宁已经等不住,跃跃欲试地开始摩拳擦掌:“什么时候教我?”

“你想什么时候学?”

“当然是现在了。”

“好,你先去换身衣服,本座在演武场等你。”

凌风御行,顾名思义,就是像驾着风一样飞快地行进。听慕容沙华说,此功夫不传外人,非他的亲属,或往生教二等弟子以下者,都不能学这个功夫,白染宁本想问,那你干嘛教给我,但怕万一问了他就不教自己了,所以就憋着没问,结果他教她轻功的事被柳四娘知道了,那张大嘴巴便开始到处宣传,还每每拉着她说,妹子啊,慕容对你简直是太好了,他把不外传的功夫都教给你,显然已经把你当自家人了,你看,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在往生教,白染宁最喜欢的人柳四娘,虽害怕的人也是柳四娘,喜欢她是喜欢她豪爽热情的性格,害怕她,也是怕她那热得过分的性格,她和慕容沙华本没啥,被柳四娘堪称狗仔队的强大本领,整天以各种名头大肆渲染,不到半个月,整个往生教的人,都把她当成了未来的教主夫人,称呼也从白姑娘变成了夫人,白染宁每当听着别人叫她夫人,都有种抓狂的感觉,找柳四娘理论,结果被她抓住又是一番唠叨,什么妹子啊,慕容那家伙最近表现咋样,有没有拉你的小手,有没有亲你的小嘴,还是已经过度到了床上。

被柳四娘给说怕了,白染宁干脆整天躲在屋里不出门,幸好轻功也学得差不多,每天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溜去演武场,跟慕容沙华学完武功后,再悄悄溜回来。

只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感到无聊。

趁柳四娘不在房里,白染宁决定出来透透气。

一路上,尽可能避开那些往生教的教徒,以免听到那个让她吐血的名词。

“不行不行,这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冒着生命危险去夺宝太吃亏了!”前方的小议事厅里,传来柳四娘夸张的喊叫声。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长得太奇怪了。”杜莎莎带着好奇的稚嫩声音紧跟着响起。

一阵沉默后,传来慕容沙华低沉的声线:“本座就是问问你们的意见,其实这样东西,本座也没有见过,是废物还是宝贝,一时半刻也猜不出。”

然后是孙伯担忧的声音,“教主,还是别去了吧,听说那个什么古墓,里面到处都安放着机关暗器,江湖上去那里盗宝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

“孙伯,你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我们教主是什么人,怎会怕那区区破古墓。”四娘不屑。

孙伯反驳道:“四娘,你别再怂恿我们教主了,要去你自己去,若是死在墓里,正好可以跟那些宝藏作伴。”

“孙伯,您说话也太损了吧!老娘这么厉害的人物,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那破古墓,老娘犹豫,是不知这到底是不是宝贝,万一是个没用的铁疙瘩该怎么办?岂不是浪费精力又浪费财力嘛。”

听到此处,白染宁对几人所说的宝贝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几步上前,走进小花厅,凑向众人:“什么宝贝啊,给我也鉴赏鉴赏?”

“曼珠来了?快过来看看,你见多识广,这纸上绘着的宝贝,到底是什么东西?”四娘好几天没看到她,一见她,脸上就笑开了花,比那牡丹还要艳丽。先是将她打量一番,发现她越来越水灵了,心道,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打量完了,才指着面前桌案上的一张图纸道。

白染宁探头过去,随意这么一瞧,顿时脱口而出,“火枪!”

“火枪?”众人不解,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明白火枪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世上竟然有火枪,太不可思议了……”白染宁将那图纸拿起来,细细瞧着:“这是一种杀伤力极大的武器,使用得当,便可天下无敌。”

“妹子,这看上去就是一块铁疙瘩的玩意,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柳四娘表示怀疑。

“那当然。”一说起枪来,白染宁那张美艳的脸,就像是开得旺盛的水仙花,处处透着惊人的神采:“火枪是一种以填充火药作为原动力的杀伤性武器,威力远远超过你们的想象,携带方便,精准度高,射程远,不过火枪对使用者也有一定的要求,不是人人都会使用的……诶,你们哪里来的图纸?”

慕容沙华道:“是荆州苗家的人提供的,他们世代居住在深山中,无人得知他们的踪迹,但所有人都知道,苗家的祖先,曾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金银宝库,里面藏着各种各样罕见的宝贝,只是这宝库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进入的,但凡盗宝的人,全部都死在了里面,无一人生还。”

“你们刚才说的古墓,是不是就是藏宝贝的宝库?”

“没错。”

“那跟这火枪有什么关系?”

“听说苗家有人从海外带回了这个宝贝,带回宝贝的人,发出一个盗宝令,号召天下所有英杰前来盗宝,只要成功闯过古墓中的四处天关,便可成为这件宝贝的主人。”

“你们决定去不?”白染宁有些动心了,可听慕容沙华的口气,那什么古墓的四大关,似乎不是那么容易闯的。

慕容沙华不答反问:“你想去吗?”

“想去,可是……”她看了眼柳四娘,又看了眼孙伯,小声道:“应该很危险吧?”

慕容沙华不以为然道:“只要你想去,本座就带你去。”

“啊?”白染宁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四娘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了。

“你们有人反对吗?”慕容沙华的视线一一扫过几人。

柳四娘挤了个笑:“教主要带妹子去,我们哪能反对,是吧?”柳四娘见孙伯迟迟不表态,气得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脚。可孙伯还是没有反应,柳四娘再踩。

“四娘,你踩错认了,你踩到的是本座。”慕容沙华忽然幽幽地丢来一句。

四娘脸上的笑更僵了,细细的秀美一阵狂抖:“我脚心痒,借教主你的脚挠痒而已。”

白染宁忍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开了花。

四娘伸手,在桌下掐了她一把:“别笑,老娘还不是为了你。”

白染宁茫然地睁着眼睛:“你在跟我说话吗?你的手是不是又掐错人了?”

四年低头一看,要命,她掐的,竟然是孙伯的手。

“四娘,你是不是思春了?”一直被众人冷落的杜莎莎忽然冒出一句。

四娘瞪圆了眼,揪了一把她的羊角辫:“死丫头,你懂不懂什么叫思春?别胡说八道,小心老娘给你下含沙落雁!”

有慕容沙华在,杜莎莎有恃无恐,才不怕她:“思春,即怀春,也可称为是发春,简单说来,就是想男人了。”

柳四娘脸色涨的通红,想教训杜莎莎,却碍于慕容沙华,不敢动手,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死丫头,你给老娘等着!”

杜莎莎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到白染宁身后躲了起来。

“盗宝大会在下个月的初一举行,地点在荆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明天就出发。”当机立断,慕容沙华拍板做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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