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懒得分章(1 / 1)

()当布料全部成碎片落地時,他看到了她泪流满面的小脸,犹如梨花带泪般惹人怜。但这次他狠心视而不见,俯下身子缓慢地在她耳畔说:“我记得你曾说过,我是按摩棒?既然你这么寂寞,我想当然地应该履行按摩棒的义务了?也是,离上次发生的時间有三个月了吧。我们确实都寂寞了,特别在异国他乡。”

“你可是警察?你这是强J?你敢乱来,我……去告你?”低声哭泣的控诉没有一点作用,特别在资深的警察面前?

“欢迎你去告我?我的警号我的名字,相信你很清楚?现在让你再清楚一下按摩棒的尺寸。”他用一种她从来没听过的邪恶声音道:“方怡珩,我会让你感受到用那种东西不如用按摩棒的好?”

那个替代品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他故意不把那让人发火的东西弄出来。缉毒经验丰富的他知道拧开活动的盖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等等,我……我们做一笔交易,好不好?”她急急地说,欲阻止他的侵犯,虽然成功的机率可能不大,但总要试试:“我给你一百万放过我?真的?我现在就可以叫人打一百万给你,从境外给你开个帐号,绝不会让ICAC(廉政公署)部门查到的。”反正贩毒、走私毒品的事已被他抓个证据确凿,再加一条贿赂罪也无所谓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怡珩心底总觉得他会放过自己的。凭什么?也许凭他冒死都要去毒窝救她的行径,还有他眼中对自己的异样情愫。

望着她仍然清澈见底带着淡漠的眸子,被泪水浸过之后如透明的黑水晶。他不以为然地笑了,薄唇贴着她性感美丽的锁骨一点点地往下。

方怡珩觉得皮肤好烫,而且好痒,那种轻微吮吸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忍不住发颤:“那……两百万……要不,你开……个价?”

“两百万有你这样的味道吗?”他的声音从她胸口闷闷发出。

气息在她皮肤摩擦掠过的感觉如电流过境,这种要命的酥痒让她想嘤咛出口,她拼命想挣开捆住她手腕的皮带,身体在床上扭动,避无可避地做一些无用功,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希望能减轻这种让人体内莫名泛起的感觉?

“不……不要这样?”

他的手指无耻地往下按在某花合,轻轻地揉动:“不要怎样?”

那种被强烈的电流击到的感觉让方怡珩简直要疯了,只能胡乱地摇着头,啜泣得语不成音:“不……不要,把它……拿开。混蛋……拿开……我……恨你?”

“小丫头,真恨我吗?”带着有点戏谑的语音,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下来。

望着身下女人的皮肤开始泛桃红色,渐渐陷入身体Y望漩涡里,韩煜城笑了:女人就应该是这样,这才是最美丽的她。另一只手把那恶心的替代品拨了出来,那重量让他皱了皱眉?

也许那一阵的空虚让她有了瞬间的恍惚,她发出意识不明的声音。他没让她有太多的時间整理理智,扔开手上的东西,让自己代替了替代品的位置?

那致命的刺激让方怡珩的心脏恐慌地跳动着,象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想突破黑暗而又狭窄的牢笼,一直抗拒又无奈的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节节败退,她不承认情Y会让人屈服。但早年被开启过的身体终于还是拴不住渴望的需求,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迎合了男人的给予。她不爱这个男人,但现在脑海里已是浑沌一片,理知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韩煜城动的時候,心里叹道:小丫头,你会爱上按摩棒的?它会带你体验另一种感觉,让你再也不会害怕噩梦的到来?让那些曾经带给你痛苦的回忆都统统消失,不再在你的梦里出现?

那年的残忍,那年的肆虐,现在回想起来。痛得不再是她,也有他?小丫头,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对你的人生和未来负责?

他不去想她是否愿意或者需要让他去履行责任?但此刻想到她以往被自己的伤害,动作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每一下的律动都带着不愿弄伤她的心疼。

“混蛋……我要杀了你。”虽然身体已被彻底攻陷,但她还是口不输人地骂。她不想要这种感觉,不想身体再一次违背自己的意愿。那次被白三少害的与这死条子滚了一夜床之后,阳炎昊眼里的痛,让她犹如自己是被抓J在床的妻子。她,不想背叛他的感情?

韩煜城的黑眸更加深暗了一层,浓得犹如墨汁化不开,动作再也不温吞了,而是狂野并凶悍。这个女人,缺的就是惩罚。

即刻一种被迫接受的那种感觉把她拖进漩涡里紧紧缠绕,脑里再也没有一点思维能力。什么意识、自尊、愤怒,一切都被焚毁了,只剩废墟般的彻底放纵。

再也不记得想为阳炎昊坚守的身体底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死条子滚床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让她放弃意志薄弱的坚持。

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她迷人的情动模样,慑人心魂。韩煜城看得心跳加速,体内漫过的那种高涨窒息得让人连灵魂都深深地战栗。

与那晚的她一样美丽妖娆,只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時间在床上是静止的,在运动中是被用来遗忘的?在这窄小的床上,韩煜城非常尽职地安慰了寂寞中的女人,直到她再也无力地想任何一件事,包括她视如命的毒品?

亲吻已累得晕睡过去的女人,韩煜城先前的怒火早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宠溺的温柔。她毕竟才二十一岁,还是个小丫头。那年把她关在不见天日如囚犯般的小黑屋里,不,比囚犯还要过份的小黑屋?从没仔细看过她,即使在要她的時候,都是在漆黑中,把她的眼睛蒙上布带,禁锢她的双手,默默地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她?用女人最痛恨的手段毫不留情地践踏她的骄傲、她的尊严,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甚至故意不让她在这种受辱的过程中有丁点的身体享愉?

那時的她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啊?那時的自己又是怎样的冷血?为了报复,为了滔天噬骨的恨,只想让她承受最残酷无情的折磨,一种毁灭姓的摧残?仅仅就是因为她是仇人方中浩的女儿。

那時候的他只要想到父母和同学们死時的惨样,就再也没办法冷静地分析任何事?

那年的她才十七岁?正是花季般的年华?他却辣手把这朵花摧残了?

只是在什么時候,这种仇恨居然变成了怜惜之情?变成了毫无原则的忍让她,甚至还为了去救她,让白宸俊命丧异国他乡?

昨晚他在最后的两分钟内启动直升飞机逃离那个地方。当時,没有把白宸俊救出来的悔恨弄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个无情的女人。但真正见到她時,所有的坚持都成了软弱无用的懊恼。她从小在那个环境成长,你能期待她是位善良如小白兔般的女人吗?除了尽力挽救她不继续往犯罪方向滑去之外,还能做什么?

做她的爱人,一辈子拴住她,不让她再作恶多端?

想到这,韩煜城笑了?

方怡珩醒来的時候,船舱外的河面已渐起暮霭,美丽鹅黄色的夕阳正慢慢西沉,天空一片斑斓亮丽的色彩。身子瘫软无力,浑身被重型卡车碾过似的,一点劲都使不上,没想到那个该死的条子,平常一张禁欲的脸孔,实际上却是一头饥渴的野兽?近中午到下午,居然一直把她压在床上,直到没用地晕过去。【高品质更新】

“醒了?肚子饿了吧?快起来吃点东西?”身后华丽的声音非常可恶地响起。

“你怎么还没走?我现在身上没有毒品,你再也威胁不到我了?”方怡珩的声音沙哑,转过头免费送给他一个憎恨嫌恶的眼神。

迎接她的周正英俊面孔没有一丝介意,反倒显得温情脉脉:“除非你把毒品的去向清清楚楚地告诉我?否则,这几天我是不会离你半步的?你也别指望那两个佣兵会来救你,这船的两边都有小快艇,军警時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何况你在房里中午到下午的孟浪早就让他们明白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了?他们暂時是不会过来打扰的?”

韩煜城边说边往小床柜上摆食物,都是一些清淡的菜。

方怡珩听罢,气得浑身发抖,也不知哪里涌来一股劲,不顾身上光着,也不顾酸痛,霍地坐起来,手一挥把那些饭菜全扫落在地,撕哑着声音吼:“韩煜城,我恨你?我恨你?你这个混蛋怎么没跟白三少一起死在尼达那里?我当初就应该朝你心口来一枪的?”真后悔没一枪打死他?否则,哪来今天的羞辱?

韩煜城深邃的英气五官轻轻拧紧,月光般轻柔的墨眸刹那间冻结:“我如果真的死在那里,现在的你已被收审,等着你的将是漫长的十几年监狱生活。身上藏有四百多克的毒品,十年牢你是逃不掉的了?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该想想十年后的小谨,有个坐牢的亲生母亲,你要她怎么想?”说完,蹲下身子耐心地收拾地上打碎的碗碟。

“你不是说我不能给她见光的生活吗?那样的孽种我也巴不得永远不相认?再说,你又比我好得了多少?虽然披着制服,看似好人,其实比我们这些混黑道的人更卑鄙无耻?韩煜城,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毒品也被你毁了,人也被你糟蹋了?你还想怎么样?”方怡珩愤怒至极地骂道,拿着床单裹住身体。

“嗬嗬,我看你似乎很享受按摩棒的糟蹋,所以在等你下一次的享受?”韩煜城的冷笑话效果果然很糟糕。

方怡珩之前本来就唾弃、暗骂自己的身体违背意愿屈服在情Y之中,再听到他说出“很享受”这字眼,她更是象被人狠狠地撕破了脸皮似的恼羞成怒,涌起来的愤怒就象火山喷发,炙热的怒火快速流过血管,全部显现她绝美的脸上,手往门一指,斥喝:“滚?你给本小姐滚出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这畜……。”

生字还没讲出来,韩煜城已扑过来给了她一个激流般的吻,碾着她的娇嫩唇瓣,强势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吞下她的斥骂和怒火,连一秒钟的间歇都没有,粗暴地将两人的唾液狂野地搅和在一起。

方怡珩拼命地挣扎,痛苦地捶打他宽厚的背,无论怎样闪躲都无法躲开他灵活的长舌在她口腔内恣意的掠夺。

床单在挣扎中再次的脱开,韩煜城不管不顾地再把手覆上她的柔软。上好的质感和丰盈的手感让他热情急剧上升。

方怡珩猛地一激灵,然后用尽全力抬膝往上顶。

“唔……。”韩煜城被她这么一顶,闷痛地弯下了腰,好在今天把她疼爱得够彻底,否则这后果很严重?

“你……真狠。”

“死条子,再动我,我就废了你?”方怡珩恶狠狠地警告,飞快地捡起床单拿出柜子里的衣服躲洗手间去了?

“废了我,你以后的姓福谁负责?除了我,你以为我还会让别的男人染指你吗?”韩煜城苦笑着想。不过,这几天他肯定要让她只能趴在床上而过的?这可是最关键的几天?

几年来设的局,等待的就是这几天的收网?只是不知道她到時会怎么面对这些变故?不过,她还有孩子,相信新的血缘至亲会让她慢慢遗忘一切,把她拉到阳光下生活,永远地离开那该死的黑道,让黑道公主永远消失,让她的人生从此崭新开始。

方怡珩在洗手间,浑身酸痛地倒在小浴缸里,羞愤不已的心情让她伏在自己的膝盖上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不爱这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却要在他的身下禁不自己地欢悦?她恨自己,恨自己有把柄被他握住,恨自己的屈服?恨所有的身不自已感觉?阿昊,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打开淋头,拼命地洗刷青紫满身的吻痕,她不要,不要这个男人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就算是把那层皮肤揭掉,她也知道这身子就已肮脏不堪了。把洗刷着的毛巾一扔,禁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

韩煜城听着那水流声中隐隐传来嘤嘤的哭泣声,不禁拧紧了眉头。这時候,他不能心软,这种惩罚还必须要继续下去。最关键的几天,不能让这女人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否则,这收网就功亏一篑了。

大让不被。等她冲好凉出来之后,韩煜城已叫厨子重新弄了三个菜,其中的一碟鱼肉,他还非常细心地把鱼刺挑了,那处处以她为主的行径,真象一位宠爱她的男人。可惜,方怡珩一点也不想领情。她冲过去还想把饭菜扫落在地,韩煜城一句话却成功阻止了她的举动:“如果不想我把毒品交给缅甸警方,就乖乖地坐下来吃饭。”

方怡珩恨恨地看着瞪他,最后没办法,软肋被人捏着,只好忿忿地坐下来,实在也饿了,抵不过食物的诱惑,把碗里的饭菜一点不剩地吃了下去。

韩煜城看着她吃,边殷勤地夹菜给她,一点也不象刚才拿话威胁人吃饭的警察。

晚上睡觉的時候,死条子也挤在她的小床上,这身体与身体的碰触,很容易发生电流,即使遇到她坚决的反抗,他也不怜悯,象白天那样,直接用皮带缚住她的手,再用口舌侍候,让她彻底地沉沦在肉欲中无法抗拒,最终瘫软在他身下愉悦、放纵。

不是很讨厌男人的碰触吗?为什么这个死条子的碰触,她内心一点都不感到肮脏?是不是因为原来他跟自己滚过一夜床的关系?她想不明白。

最后,她也懒得去想了。只要把他当按摩棒继续使用就好了,反正一次跟两次甚至跟N次也没什么不同了。只要坚守住那颗心,不迷失就好了。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谁吃亏谁占便宜谁也说不准了。这死条子的外相皮囊长得也不错,身材更是一流,就当她是占便宜好了。

但是,方怡珩仍然觉得郁闷无比,对死条子拳打脚踢的,就如给他搔痒般。骂他,也没什么反应。他非常固执地每次在压她時,要她交待其它毒品的去向。每次的拒绝得来的是剧烈的运动,直到她晕过去才算结束。而他就令人憎恨地一直呆在她的房间“陪”着她?她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在船上也是,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就连去货舱拿运输的东南亚水果,他也一路跟着。货船更是被左右两条警方的小快艇押着前行?

看来他不套出那毒品的去向,还真的缠上她了?这样也好,起码大黑那头的货可以顺利地到达?

已过三天了,大黑他们今晚应该可以到港了。

不知道父亲这三天遇到的事是不是象自己预料的那样?

当然,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回航不断受到死条子身体拷问時,香港那边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香港这边,方中浩老爷子早先听到缅甸最大的毒枭于凌晨四点被警方联合ICPO端了老窝的消息。他在书房担忧地踱来踱去,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来确定心肝宝贝女儿的人身安全。听到她人没事在返航的途中,才放下心来在当天整装去海运公司。

按原来方家父女两的计划,那天是方中浩装作出海去缅甸搭线的日子?不管缅甸毒枭被剿的消息有没有传开,方中浩也决定按原计划出行。

他的身体不太好,所以在海运公司亮相之后,就由人悄悄地载回了方家老宅?阳炎昊则一直伴其左右跟随,贴身保护。

回到方宅两天来并不平静,晚上连续遭到多次的夜行人袭击。多亏了阳炎昊身手高强保驾护航,才免遭**。

第三天,方中浩在接到一个电话之后,单独把阳炎昊叫到书房,锐利的鹰眸久久地凝视着眼前的年轻人。五官俊美,嘴角总带着点邪气的笑意,一头张扬调染过的头发,还是那副吊儿郎当、桀骜不驯的野马样?但现在却获到了方中浩难得的欣赏,看来女儿的眼光真的不错,这小伙子确实不象他的外表那般不可靠?多次试探考验他,结果都令人满意。所以,他决定……

“阿昊,今晚凌晨時分,十三号码头会有一批货到埠,你带着这个东西去接货?”说完,从书房的抽屉拿出一个银制戒指递给阳炎昊,还告诉他接头的暗语?

“挑几个机灵的人去?行迹要藏好?不要给任何人盯上?”方中浩郑重地交待?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阳炎昊低头躬身出了书房。

方中浩仰起头靠在椅子上,望着自家老式又装修得古色古香的书房,闭上眼假寐。

今晚象是注定不眠夜,多日不见的儿子方伟珩带了十几个人闯进方家老宅。见人绑人或制住扔一边。闯进书房的時候,方中浩似早已猜到儿子会来。

“爸,您不是去缅甸了吗?妹妹呢?”毕竟是自己的老子,老虎虽老虽病,但余威还在?方伟珩心底还是有点发怵。

“你妹妹估计这会也睡了?这么晚了,你找她还有什么事?”方中浩的眼眸收敛了所有锋利,显得有些浑浊无神。

事已至此,再无退缩?

方伟珩硬着头发说:“爸,您身体不太好,龙兴最近的事又多,妹妹毕竟是个女孩,混在一大堆男人的帮派中也不安全。我在龙力公司反正每天闲的要死?不如,您跟帮里的元老说说,干脆让我回龙兴总堂好了?您就早点金盘洗手跟妈去享清福,明年我给您添个大胖孙子,您看怎么样?”

凡是在帮中有地位的元老才有资格坐总堂里的位置,方伟珩早就想占一席之地了。现在既然有机会,他当然就不会介意直接坐高堂正中的那把椅子了。

“哼……不怎么样?我的身体还好得很?你妹妹都没叫我金盘洗手,你反倒盼我先走别妨碍你回龙兴总堂了?”

“爸,不是的?我是您的儿子,回去帮您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而且我也约好了帮里的长老在总堂等您发话呢?”

“这么晚了,我懒得去。”

“爸……那,那就对不起了,我让他们扶您去?”说完,就叫手下人上前来“扶”父亲。

“放肆?”老爷子突然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书房马上涌进一批佣军,把方伟珩吓呆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去总堂吗?我现在就去?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完,方中浩怒气冲冲地离座而起?

这不成器的儿子终是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

龙兴帮的总堂。

当方中浩炯炯有神走进密室時,坐在那里的权叔(全名邓权)和拾叔(全名孙拾)震惊地站了起来?

“怎么?是不是没想到会是我这把老骨头出现在这里啊?”方中浩的身后跟着一大帮人,还有神情慌乱被人制住的方伟珩。

那些佣兵进来后,就把室内的人团团围住。

“浩哥,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呢?”拾叔尴尬地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敢问出行的老大怎么又出现在这里?看这形势,事情已败露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不该与这个死蠢谋事?权叔心里狠狠地诅骂,阴狠的眸底沉入了更深的谋算中,他没有吭声,而是静观他们的老大表情。

“粤语,本港话啊?你们听不懂吗?”方中浩四平八稳地坐在太师椅上。他出道以来做事雷厉风行、作风非常狠辣,做了龙兴帮老大之后,一直铁腕统治手下,得罪过不少人。有人服他,也有人并不服。背后骂他过于**,视龙兴帮为一人天下,就连开个白道公司洗钱,也只派自己的儿子坐镇,别人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我们都是几十年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特别是阿权,年轻的時候我们哥俩好的同穿一条裤子,不分彼此。今晚在这里看到你们,我的心都是痛的?没想到串通我儿子来反我女儿的居然是你们?如果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扔出去,你们是不是打算就要杀了我女儿换这逆子上位了?”说到后面,方中浩的声音陡然充满暴戾。

“浩哥,不是的……。”拾叔脸上挂不住了,显得有些恐慌。

“浩哥把事情想得太过严重了?小伟是您的儿子,我和阿拾支持他上位也觉得名正言顺,方侄女小怡当然也不错,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由她这么小的年纪就坐这个位置,我们是怕她在决策方面有妇人之仁。所以,想让小伟请她过来,准备劝劝她放弃继承这个龙兴老大位置。嘿嘿……绝不是您浩哥想的那样。”权叔干笑着慢条斯理地说。

“阿权,这些话就算是糊三岁小孩子,人家也都不会相信的?不管你们是想取小怡的姓命也好,还是想劝她?今天都别怪大哥不仁不义了。”他可不想在百年之后,龙兴帮还留有一群祸水给自己的心肝宝贝。

“浩哥,您……您这是不给我们一条活路?”拾叔有些愕然。

“慢?浩哥是说不仁不义?”权叔眼里的阴狠一览无遗,他也不是吃素的?

“是的?阿权,我可不想我退位之后,你们这帮人还在我女儿背后反水。来人,把他们给我绑起来,按帮规处罚。”方中浩毫不留情地拍桌子喝道。

四周的佣兵象听不懂话似的,一动也不动。

“对?把浩哥给我请回去,好好招呼?”权叔也大声喊道,然后冷冷地笑了起来。

佣兵们马上用枪指着方中浩,准备上前请人。情势临场的突变,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阿权,你……。”方中浩似乎没想到情况会这样。

“想不到吧?您老忘了吗?这批佣兵可是我亲自去南美洲请回来的。许多事情,我本来是不想这样做的。但浩哥,你太**了,你把龙兴当成是你方中浩的私物了。底下的弟兄们早就看不惯你的做法了?龙兴的天下,我们只占自己堂口的利润,所有的分红也都由你一个人说了算。就连堂口内的出错,你也要插一手,罚我们的分红,罚我们拿出堂口的钱充公,一年到头,拿到手里的就那么点钱,叫我们以后怎么养老?这龙兴还有什么混头?所以,对不起,浩哥,该到你歇息的時候了。你对我无情,我也就不义了。这不是我想背叛龙兴,而都是你逼的。”权叔越说越激动,连尊称也免了。既然事已败露,他也就不需再掩藏私心了。

听了这番真心实意话,在黑洞洞的枪口中,方中浩忽然面无惧色地狂笑了起来:“哈哈哈……阿权啊阿权,你的狼子野心终于露出来了?不过,你跟我斗始终都棋差一着。好在我女儿早就防着你,提前做了预防准备。”

“什么准备也没用了?现在由我说了算。”权叔冷笑道。

“不用着急,几十年你都默默等过来了,还差这点時间吗?劝你先打个电话给加拿大的家人,看看他们现在哪?”果然如女儿所算的那样,在他出行之后,阿权会利用方伟珩急于上位的心态而做出背叛龙兴的事?

如果让方伟珩杀了自己的妹妹上位之后,阿权肯定握住这把柄在背后操纵方伟珩,也就是说以后整个龙兴帮就是他邓权的了?

权叔狐疑地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一直没人接听?因为他最后一次跟家人通电话時,老婆说带孩子去旅游?十天,都没有再联系过?现在听方中浩这么一说,他心底即刻明白了什么事?

“来,听听这个电话?”方中浩不理那些拿钱卖命的佣兵,把已拨通了电话的手机扔给权叔?

在权叔听电话的过程中,密室突然涌进了大批龙兴的弟兄们,个个拿着各种冷兵器与佣兵对峙,当头的是标叔和兴伯?

看来今晚的龙兴总堂真热闹?

方中浩十分欣赏权叔听了电话之后的大惊失色。

“浩哥,你真狠毒?”权叔阴戾的眸,狠狠地瞪着方中浩。没想到,这方家父女俩早就防着他有了对策,怪不得他就奇怪前两天缅甸那边已传尼达毒窝被剿,而方中浩仍然出行的举动。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逼他现身。

他知道自己背叛龙兴,无论是否受帮规处罚,家人都难逃一死了,因为方中浩做事从来就斩草除根。

“阿权、阿拾,现在所有的弟兄们也都来了,你们反水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按帮规你们自己了结还是让所有的弟兄给你们一刀?”方中浩对人的阴毒狠辣是从来没人能违背的?

“那你的儿子你将如何处置?”权叔阴恻恻地笑着问。

“他本来就不是龙兴帮的人,龙兴帮没权处置他,但家法我不会饶了他?”方中浩森冷的声音让后面的方伟珩的双腿直打摆?

“好?那我自己了结?”权叔说完,向身边的佣军靠近大喝:“杀?”话音刚落,密室内顿時枪声大作。

熟知邓权为人的方中浩也预到他有此一举,在他喊杀的時候,迅速伸手按下会议室桌子底下的开关。即刻,密室内的灯光全部熄灭,而方中浩则连人带椅从上面掉到密室底下的地道里。原来他坐的太师椅下是个活动的通口。

掉到地道之后,通口极速关闭,把震耳欲聋的枪声关在了外面,方中浩在黑暗中摸索到旁边的开关按了下,地道即刻亮起晕黄的壁灯,这時,上面的枪声在底下听起来就象是遥远的地方放的鞭炮声。

还好聪明的女儿早预到这些事,所有的事情跟她预测的几乎一样。想到心肝宝贝女儿的料事如神,方中浩心底感到非常的欣慰。

地道的通口是总堂后面的街道。

方中浩此時身体感到微微不适,毕竟刚才在密室里的那种气势和中气十足的样子是需要运气来装腔作势的。他的病态和衰老无力绝不能让对手看到。

慢慢往通道出口走去,那里有早已安排好的车子在等他?

这時候,龙兴总堂的周围围满了警察,带队的张量看了看手表,用对讲机对内部人喊道:“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里面的恐怖分子持有武器非常危险,火力很足。再等多十分钟,我们再进去收拾?请B组的飞虎队兄弟们注意?如果有恐怖分子出来,携危险武器者,请务必狙击?请务必狙击?请C组通讯员继续联系反恐队人员来支持?”

让他们火拼再久点,然后才进去收残局,亮战绩。这是前线警察珍惜生命的潜规则?现在把他们定为恐怖分手,这战绩就更加显赫了?不容易啊?要拨掉一个帮派多不容易啊?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现在居然摊到头上来了?这多亏了有个英明威武、英气逼人的韩警司领导有方啊?

这边的方中浩从地道走出来的時候,手撑着腰长长地舒了口气,看到黝黑豪华的宾士车子停在那里寂静无声,象张开大嘴石化般静静等待猎物的鳄鱼。久在江湖走的人天生对危机有种敏锐的直觉,他止住向车子走去的脚步,掏出手枪,口中喊司机的名字:“老冯……。”

车门打开,一只修长的腿跨了出来落在地上,然后从车里走出一个人。

“是你??”他松了口气。

“是我?”

******回航的分割线*******

凌晨時分,在龙兴帮的九龙海边码头,阳炎昊带着几个人静静地在快艇上等候。他仰躺在船头,望着黑沉沉的天,平常邪魅的脸此刻难得一派深沉,就连漆黑的瞳孔都是深沉得令人发毛。夜风撩起他多种颜色的短发,象节日舞狮的那种可爱狮头。狮子,再怎么可爱也是凶猛的森林之王?

“昊哥,有渔船来了。”负责看海面情况的手下小声地说。

“打信号灯,三长二短。”阳炎昊坐起来,拉了拉夹克下摆,然后站在快艇前头。城市之光把码头岸边杂树乱草弄得婆婆娑娑、影影绰绰的。

见对方渔船回了一长三短,手下欣喜道:“是我们的人。”

“开船,我们过去。”阳炎昊低声指挥。

快艇很快划开海水向渔船靠近,宁静的海面只有快艇的马达声,这在凌晨時分,显得有点刺耳。Qq1V。

快艇很快就到渔船边上,阳炎昊跳上渔船,当前站的那个人是个完全不认识的中年陌生人。

阳炎昊伸出手上戴着银戒指的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

“东南亚的榴莲最好吃了,先生吃过没有?”那人轻轻问道。

“香港回归?”阳炎昊答出暗语。

“我叫阿尖,大哥名号?”那人马上换出一副殷勤谄媚的笑脸。

“阿昊,货呢?”阳炎昊回敬一个邪气的笑。

“在里面?大黑他们在广西遇到了一点小麻烦,被条子盯上了脱不了身,但货让我先带回来。”阿尖是专门跑水路的,大黑他们把毒品从缅甸带到越南,再从越南边境转到广西,本来一路走的是陆路,但在广西的時候,临检变得非常严紧,他们没办法,最后找了水路上的阿尖。他是中间人,专门给人跑私货拿高报酬,但并不清楚里面的货是什么。

看到船舱里面坐着的两个佣兵,一脸的疲倦之色。

“货在这里,你们拿了就快走吧?”有经验的人都知道私货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嗯?这是你的支票。”阳炎昊正要把支票给阿尖,渔船的四周忽然响起尖锐的警笛号和快艇哗啦啦一大片靠近的声音。同時,还有水警喊话的喇叭声:“船上的人听着,我们是九龙水警事务处的,请停下船接受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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