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炎昊他们接到上头说国外的那个跨国集团已派人过来跟官员见面密谈。【高品质更新】上头的意思是要他们想办法拿到他们的密谈内容,只要有了密谈内容就可以落实官员受贿的事实,可以让香港ICAC公诉他。
“你们对这事怎么看?”阳炎昊问费蒙和艾克。
费蒙耸耸肩道:“我觉得很难?魏官员为人谨慎,我们二十四小時窃听他的通话记录都没有任何发现,他每次与人见面時,都把通讯工具全拆下或者丢在车里,切断卫星通信的频道监听。他的反侦察能力也非常强,一旦发现有车跟着他走过两条街道,他就直接回家或到办公室去,不露一点反常。这人,太狡猾了?”
“嗯?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但也从侧面说明了他确实存有行贿的事实。从他的身上下手总会找到证据的。”艾克道。
“密谈?密谈?密谈?我们要找到他和XEIZI集团来人的密谈内容?”阳炎昊有点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既然是密谈,他们怎么来弄这个内容?
“集团来人是谁?”费蒙问。
“只知道有人要来,具体是谁,有多少人,上头都没有进一步的情况。”阳炎昊摸出烟放在鼻尖闻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只有死盯着魏官员的一举一动了。”狐狸再狡猾,总会露出尾巴的,他总要跟对方接头的,他不相信会没有一点破绽。
接着,阳炎昊再跟香港的ICAC详谈了如何跟进案子的事,一直讨论到交班。
一天除了12个小時与ICAC轮着监视魏官员之外,其余的時间不是在疲惫中度过就是在酒吧和女人寻欢作乐中度过。现在都习惯了下班后跑去酒吧喝两杯,就算不为了找女人,也是为了放松心情。
这次是费蒙生日请客,要去酒吧庆贺,所以阳炎昊他们又进了上次见到大黑的那间酒吧,是青帮底下的娱乐场所。
他们来得还有点早,客人还不是很多,音乐也还没有到狂野喧嚣的時候,就连舞娘都还没出来表演。只有零散的一些客人在周边灰暗的地方坐着喝酒、闲谈、猜枚。
仨个男人都在谈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事,话题永远也离不开女人,费蒙喜欢情报收集科的露丝,但两人都是聚少离多,维持的关系也极为勉强。【高品质更新】艾克是位刚进FBI才一年的小伙子,正是闯劲最足的時候。
“昊,听说你原来在南美洲受过特训,而且还是最年轻的一个?”艾克问,灰色的眼带着崇拜望着阳炎昊。话题终于从女人身上转到阳炎昊身上。
“受训??嗯?是有这么回事,有十年了?当届是最年轻的,但不是历来?”历来最年轻的应该是恬筱,她从小就在那里成长,做他们教官時才十七岁。想到这,阳炎昊的眼前居然从未有过地清晰浮现出她做教官時执鞭训人的样子,很嚣张、很强悍,也很让人憎恨。这人,她最后怎么就成了方怡珩呢?而且还与自己曾经那样地……阳炎昊打住了再往下想的趋势。
“艾克是直接从海陆军转过来的,你没去受训,那是你的幸运?”费蒙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啊?受训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那是狗过的?”阳炎昊笑着道,把啤酒倒进了喉里,放下杯子的時候,他看到了那个清冷的女子进了酒吧向他们走来。Qq1V。
“嘿,昊,人家对你可真是念念不忘。你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了吧?”费蒙也看到了,取笑道。
“我魅力大,没办法?呵呵……。”自那次与这清冷女子有过身体碰撞之后,她偶尔会来酒吧找他,有時不仅仅是解除身体的寂寞,有時聊聊天,她好象迷上他了,这可不是阳炎昊乐于见到的。
“嗨,晚上好?”清冷女子现在已不清冷了,特别见到阳炎昊時的笑脸,就连眉目间都漾着春意,打过招呼之后,她就坐在阳炎昊的身边。
“沙沙今天真早?”艾克笑着先回应。
“一下班我就过来,猜想你们可能也会来。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送几张礼品券给你们。”沙沙从包里拿出一些券分派给他们,其实他们都用不着,都没亲人在这里,但他们都很有风度地收了下来。阳炎昊发现沙沙递给他的礼品券中有张酒店房门卡,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想了想晚上好象也没什么事,除了在这庆贺费蒙生日。他默不作声把房卡放进了钱包里,沙沙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点那了把。随着夜愈深,酒吧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舞厅那边的音乐声也越来越强劲、火爆。可能是因为费蒙接到了露丝电话的原因,他今晚拒绝了很多个女人发出的邀请。而艾克则早早就带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开溜了。
“昊,你不用陪我了?你们走吧?今天我很高兴,露丝她居然还记得我生日。”费蒙的脸上露出酒醉的笑意。
“等确定你真的回去了,我们才走。”阳炎昊可不敢把他一人扔在这里,特别是喝醉了的人。
沙沙一直依在他身边,作小鸟状。直到把费蒙安全送到ICAC为他们安排的临時住处,阳炎昊这才跟沙沙一起到酒店。
“这里?”居然是香格里拉酒店,阳炎昊的心头掠过一丝异样。
“是的?因为公司跟酒店有业务往来,他们有時会送优惠房给我们,这次我们住一个晚上好不好?明天是星期天……。”沙沙没有再说下去了。她与阳炎昊虽然有过几次开房的记录,但都是钟点房,两人办完事之后,往往很快就出来,连都算不上。
“沙沙……。”阳炎昊有点头痛地抚额望着眼前的香格里拉,不太想进去。
“怎么啦?昊,是不是我哪弄错了?”沙沙有点慌乱了起来,这名叫昊的男子令她着迷,虽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工作,是哪里人,甚至连他的全名都不知道,更别说手机号码。但她现在却象谈恋爱似的,只要有空就会去酒吧找他,心里想着他。
阳炎昊深深吸了口气,道:“没什么?嗯?我们进去吧?”
沙沙挽着他的手臂与其一起进入酒店大堂,还没到电梯间,阳炎昊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大堂沙发上有个人站起来,大步地走到他前面。
“喂,等一等。”那人粗着声音道。
阳炎昊面不改色地看着他,没有一丝笑容,冷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大黑上下把他打量一番,除了头发的颜色不同,他长得跟死去的阳炎昊几乎是一模一样,连说话的嗓音都相似。不,还是有不同,这个人的气质要深沉些,阳炎昊比较狂妄、不羁,说话也比较张扬。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大黑问道,身后有两个小弟也随声地助势:“我们老大问你话呢?”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回答你的问题?”阳炎昊不客气地回敬。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大亲口问你,那是看得起你。”
“对?快说,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大黑阴着脸把视线从他的脸上再转到沙沙的有些受惊的脸上,看到她紧紧地抓着身边男人的手臂,身子微微颤抖。
感受到她有点害怕的样子,阳炎昊把她半搂进自己的怀里,冷冷地看着大黑。
大黑见他们相拥的样子,关系肯定是非同一般。
“算了?让他们走?”大黑默默地看了会,忽然挥了挥手,让开了路。他亲眼见过小姐把阳炎昊杀死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还会活生生站在这里?除非见鬼了?何况这人带着一个小妞来住宿,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他与阳炎昊在方家老宅住了几年,从没见过他泡女人,他阳炎昊一门心思在谁的身上,凡是在方家住的下人们,都知道。
阳炎昊有点意外大黑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他们走了,于是拥着沙沙向前走。
大黑望着那对身影,有点不放心,对身后的小弟甲说:“你去看看他们住哪一层?”
小弟甲领命而去。
“那些人好凶?”从没见过恶人模样的沙沙走进电梯间的時候,大大地松了口气说。
“吓倒你了?”阳炎昊仍然拥着她,浓眉收紧,心底有点后悔进这间酒店了。
“还好?现在的社会上的人越来越复杂了。”沙沙的手从阳炎昊的腰间后面横过,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了。
“我还以为你受惊了,正在想什么办法给你压压惊呢?”阳炎昊调侃的声音从她的发顶掠过,她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昊,你刚才不想进酒店是因为那些人吗?”沙沙问。
“不是。”在电梯停下来的時候,阳炎昊才轻轻吐出两个字。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我们还是说说压惊的事吧?你喜欢哪种方式?”阳炎昊拥着她边往前走,边拿房卡。有没有那么巧?他们的房间居然在酒店蜜月套房的隔壁。
“我……我在上面,好不好?”停在房门口時,沙沙好不容易才小声地贴近他的耳边说。
阳炎昊把深长的目光望向旁边那间蜜月套房。正要收回目光時,那蜜月套房的房门从里打开,走出来两个人。
&^^%#蚀骨毒爱:女人,这是你应得的3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