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的陈康杰不可能在百无聊奈的写那么一片作业而已,他是想实实在在的自己走进去,并且要将深度和广度都进行得更加彻底,特别是看到了三个黑人之后,就更加的勾起了陈康杰这方面的想法,这就是他为何会突然问萨米多夫那个问題的原因。
“杰少难道想对他们怎么样。”,阿廖沙猜测着说道。
“能怎么样啊,什么都不能怎么样,别胡思乱想,我是想去趟非洲而已,你们早点休息吧,很晚了”,陈康杰站起來,打个哈欠。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一大早陈康杰醒來在房间里面将庹志寒教授的龙虎拳打了一遍之后,打开门找服务员拿了几份今天的报纸和牛奶,回房间打算浏览一下今天的新闻,随便补充点能量。
结果一看不打紧,陈康杰差点将喝道嘴里的牛奶喷出來,昨晚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捅的,居然上了英国《泰晤士报》的头版,就连《纽约时报》上也有这条消息。
《泰晤士报》上面的标題是《奥运会开幕夜的额外表演》,《纽约时报》上面的标題就沒那么好看了,记者取名为《这就是自诩文明的欧洲人》,两个报道不但有文字,还配了图片,这几个家伙可算是出名了。
《泰晤士报》只是就事论事的描述了这件事情,核心思想就是这件事情给奥运会抹黑,给巴塞罗那丢脸,而《纽约时报》的文章就要深刻得多,美国人在欧洲人的眼里,一直缺乏文明,缺乏历史,他们是很达,但是欧洲人比美国人更有品味,更绅士,更有教养,以前欧洲人可沒少在这方面对美国人冷嘲热讽,今天被抓住了把柄,美国记者的言辞自然不会怎么太客气,直接将这群人扩大到欧洲人。
既然报纸上刊登了消息,那么陈康杰就打开电视,打算看看电视上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报道,结果沒想到,播出昨晚开幕式新闻的节目后面都会插播这条消息,许多是被当成趣闻和恶作剧,陈康杰看了法国一台,net,bbc,西班牙国有一台,几乎都有这条信息,只是在视频里面,那些关键部位都被打了马赛克,不过整个动作还是看得很清晰,那几个家伙的脸也沒有被遮起來,一个个的活灵活现,表情丰富,法国一台的节目里面甚至还出现了**声。
在希尔顿酒店里面主要提供的是西方主流报纸,所以,陈康杰又将电视调到tvb和nhk,看看东方媒体是不是也会报道,结果这几个家伙借助奥运会的春风,“美名”传遍了全世界。
从新闻里面,陈康杰得知,原來昨天就有记者在附近,其实想想就沒什么好奇怪了的,奥运会期间,巴塞罗那涌进了一万多名记者,比参赛运动员还多了几千人,几乎大街小巷都会有世界各地记者的身影,有这样的花边新闻,那些记者怎么会放过呢。
在西班牙和巴塞罗那当地的媒体里面,警方站出來说话了,他们会严查和严惩此次伤风败俗事件,警方言人说从当事人的血液里面检测出了可致迷乱的药物成分,他们怀疑这是有预谋的蓄意破坏和玷污,一定会投入警力查清楚实情,咖啡店老板已经被传唤到警察局问询了。
陈康杰关了电视机,他知道是真的要找个地方另外住了,一旦警方真心的想查一件事情,总会有自己的办法,就算再白痴的警探也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何况巴塞罗那城市很多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
虽然不管是走路还是就餐,萨米多夫他们都和陈康杰几人保持得有一定的距离,怎么扯也不会扯到陈康杰的头上,但是那怎么说都是麻烦事,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陈康杰在这方面还是相当小心谨慎的。
陈康杰拿起房间里面的电话,给萨米多夫他们打个电话,打算让他们准备一下今天会离开,然后再给欧阳震华打电话让他安排住处,结果萨米多夫接了电话之后,告诉陈康杰有人找他,陈康杰问是谁,萨米多夫说就是昨天他们遇到的那三个黑人朋友。
陈康杰一愣神,这么快就找上门來了,不应该啊,他们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啊,怪哉,只是不管多么怪,自己都必须得见一面,搞清楚状况。
陈康杰让萨米多夫将人带來他的房间。
沒有两分钟,萨米多夫就陪着那个黑人男青年敲门走进了陈康杰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沒有别人跟随,萨米多夫也不会让更多的人走进陈康杰的房门。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陈康杰判断他能听懂法语,所以放弃了英语,直接用法语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方沒想到陈康杰那么一个半大的东方男孩将法语说得那么好,一时沒反应过來,其实这还是陈康杰第一次正式的使用法语,之前都是听,沒有开口对外人说过。
“我有说错什么吗。”,陈康杰见对方沒有回话,又问了一句。
“沒沒沒,我是为昨夜的事情而來,今天我看到了新闻,所以过來转告一声”,对方这才反应过來,用法语回到。
说实话,对方的法语明显要比陈康杰说得好一些。
“哦,请坐”,既然对方前來是好意,那么陈康杰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
站在一旁的萨米多夫一句都听不懂陈康杰他们说的什么,只不过陈康杰沒有让他离开,他就沒有走,正好担负起陈康杰的安全职责。
“请问先生是哪里人。”,分宾主坐下之后,陈康杰礼貌的问道。
非洲许多国家都是黑人,也有不少人说法语,从肤色和语言是很难判断一个黑人的国籍的。
“扎伊尔”,对方的回答很简练。
“扎伊尔。”,陈康杰的地理是很不错的,已经很久很久沒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一时之间还沒有一个具体的方位概念。
“是的,扎伊尔,你难道沒有听说过这个国家。”,对方显然是出现了误判,以为陈康杰很孤陋寡闻。
其实陈康杰当然是听过这个国家的,只是从1997年开始就不叫这个名字了,这个国家独立的时候,也不是这个国名,而是叫刚果民主共和国,后來简称刚果(金),因为它的都是金沙萨,以区别于都在布拉柴维尔的刚果(布)。
“当然听过,一个广袤而富饶的国家”,陈康杰自信的点头说道。
“也是一个战乱频频的国家”,对方补充了一句,这句话的语调有些伤感。
“怎么称呼,你为何会來到巴塞罗那,就是为了看奥运会吗。”,陈康杰看似问得很随意,实则是有具体目的的。
“我叫卡拉比,來巴塞罗那就是为了增长见识,这是我第一次到欧洲”,卡拉比回答道
(真实姓名被做了适当的修改,特此告知)
“什么,卡拉比,你叫卡拉比,那你父亲叫什么名字。”,陈康杰激动的站起來。
萨米多夫听不懂陈康杰的语言,所以陈康杰突然的激动动作搞得萨米多夫紧张起來,还以为卡拉比对陈康杰有什么不利,打算上來将卡拉比拿下,幸好陈康杰眼疾手快,急忙伸手制止、
陈康杰为什么会那么激动,因为如果面前2o來岁的青年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他们父子都将会成为该国的总统,陈康杰岂能不激动,自己正在寻找进入非洲的机会,天上就掉下个枕头來。
“你认识我,我父亲是戈洛.卡拉比,我是约.卡拉比,我记得我们之前并沒有见过面啊。”,卡拉比谨慎的看了萨米多夫一眼,见他沒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回过头來对陈康杰说道。
“不不不,我们之前不认识,是我有一个朋友也叫这个名字,所以好奇,不好意思”,陈康杰认识也只能说不认识。
对方的回答明确的告诉陈康杰,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十几年后以总统身份对中华国进行国事访问的卡拉比,怪不得陈康杰会觉得眼熟,原來又是在电视里见到过,现在的卡拉比显得有些稚嫩,不像十几年后,经过多年的枪林弹雨以及尔虞我诈,虽然依然年轻,但是从黝黑的脸上都能看到那种特别的成熟和老辣。
“我就说嘛,对了,您怎么称呼。”,这回轮到对方询问陈康杰了。
“陈康杰,中华国人,很高兴认识你”,陈康杰这还是第一次伸出手与对方相握。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既然事情转达完了,那我也该离开了”,卡拉比实在不知道该和陈康杰聊什么,他对陈康杰毕竟不熟悉,所以站起來打算离开。
“稍等,既然认识,和不多坐一会,喝杯咖啡,正宗的扎伊尔咖啡哦”,陈康杰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过眼前的未來总统,打算留下他再多聊一下。
“扎伊尔咖啡,那得尝尝,很久沒喝到了”,卡拉比也许并不是真的想马上离开,陈康杰的这个建议又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卡拉比的祖国**十年代都是世界咖啡种植大国,后來因为战乱,农业遭到严重破坏,许多农民背井离乡躲避战乱,所以从9o年代初开始,扎伊尔的可可生产一直持续下降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