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你们的又不是我!打你们脸的也不是我!为何都如此冷待我呢?哼!朋友?都是一群狐朋狗友!你们不理我,以后我也不理你们了。”
发点小脾气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更何况今天还是舞明珠的大日子,没有得到众星捧月的热情,可起码也别这样冷视她啊!再说又不是她的错。
看着这群以往所谓的好友,都好似输不起般的躲着,连自己这位主人都不理睬了,这让舞明珠心中很是委屈。
这群自尊被伤到了的人们没有一个发现舞明珠的异样,四位绝世美人之中,或许还有这个舞明珠能让大家留些念想的,可惜,刚才他们的所为让舞明珠也算是看透了。
本就都是一群半桶水,她已经如此放低身段了,而且每次出口点评都斟酌了词语给他们留下面子,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懦弱,不去想下为什么人家的诗句能写得那么好?只知道在那里自怨自艾、怪责别人的能力强。
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是开始怎么对待周鸿运几人的,如今被打脸了能怪谁?被打脸却都不敢再奋起,真是懦夫!果然有句俗话说得好“脸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凑上去丢的!”
自己的热情换来的却是冷待,雍容儒雅的舞明珠这时也没有了开始那种微笑待人的脸色,而是也像白亦冰般冷冷的,有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不过她对别人都是冰冷之色,但是看向周鸿运却是一股非常感兴趣的模样。
“曾经以为在大宛天朝甚至整个天下,年轻一辈里论及文道当我称雄,却未想到今日终于遇到了对手。”
“这位周鸿运不仅人长得帅,文道境界也如此高深,而且不只是对女伴温柔体贴,甚至还愿意为自己的女人出头,没有那种自私的大男人形象,他这样的男人不正是我当初立誓要找的伴侣吗?”
“可是他已经有了两位伴侣了,连白亦冰也跟他不清不楚的,我若是夹杂进去真的好吗?他会愿意与我接触吗?哎呀!不想了!羞死人了!”……
舞明珠看着周鸿运立于书案前的那种傲视群雄身影,脸上有着一丝羞红,眼中迷醉的光芒闪烁得有些痴了,她不由得在那独自的胡思乱想着。
“初春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能在这秋风萧瑟之际写出如此春意盎然之诗,真是了不得啊!这是哪位大儒有雅兴来鄙府作诗?真是好诗!好诗啊!”
人还未至,远处便传来一声爽朗般的声音,接着走过来了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面如冠玉,身着儒袍,还未进前,一股儒者气息便扑面而来。
果然如周鸿运起先所料,世人皆知,当今丞相舞明朝爱文如痴,他果然被诗文的异象吸引来了。
“我等见过丞相。”见到来人后,众人皆纷纷站起来行礼。
“诸位小友都是来参加小女的生日典礼,如此佳日,大家也别称我为丞相了,今日我便托个大,你们都唤我一声叔,如何?”
原来这位中年男子就是当今大宛天朝的丞相‘舞明朝’,此刻他正展现出一副和蔼长者的模样,问候着各位小辈。
“我等见过叔。”
众人皆改口,对于舞明朝,所有人都显露出恭敬之态,当然要除了周鸿运那几人。
“后堂已经摆好宴席,不如诸位小友都移步前往后堂,大家一起喝酒论诗,岂不快哉?”捋了捋嘴边那短短的胡须,侧身作出一副请的模样,舞明朝在邀请着大家。
什么?大家一听,还要去作诗?有周鸿运这个小白脸在,大家还不被他给虐死?我们又不是受虐狂!走人!才不陪他玩了。
于是乎,忽然之间各种各样的辞行理由接踵而至。
“叔,我最近的头老是疼了,该回家吃药了。”
“叔,我突然想起家中炉火未关,哎呀,糟糕,我需回家去了。”
“叔叔,抱歉啊,我家中还有很多事没做,告辞!告辞!”
“叔,我……”
三两下的功夫,人便全都争先恐后般的跑光了,好像这里有个什么洪水猛兽般!
舞明朝站在那边还保持着请的姿势,但却瞬间懵逼了,怎么回事?我明明表现得很和蔼的好不好?怎么我才一来,人就都跑完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我哪里做错了吗?
当听完舞明珠诉说的前因后果,舞明朝不由得在那恨恨的望着周鸿运。
“呔!你这个小子,我女儿大好的生日宴会就被你这样给搅合了,你难道不该说点什么吗?嗯?”
此时的舞明朝哪里还有先前的儒雅和蔼的气息,完全是一副对女儿护犊子的表情,在那里凶相毕露了,看那模样便知道,若是回答不好,搞不好今日主客之间就会发生某些不和谐之事了。
“小生的文才实在是太过惊艳,不说学富五车也起码称得上是满腹经纶,那些个小子们主动来找事,难道小生便要任他们欺凌么?”
周鸿运还是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并且话语中也是客气中带着刚硬,他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当着什么人的面?不过或许他还真没把这个丞相放在眼中吧?
“好好好!小子,既然你敢如此夸口,那便这样,刚才你做了一首‘春’的诗,若是你能作出同样品质的夏、秋、冬诗句,那我也就不追究你今日之过,但你若是作不出来,那就休怪我丞相府内要以大欺小了!”
本来就吹胡子瞪眼的舞明朝听到周鸿运那些话后,更是来气了,这小子不仅没悔意,他居然还敢在自己这个天朝丞相面前如此吹牛皮?
这是哪里来的狂妄家伙?心中不爽的舞明朝很想教训周鸿运,让他知道天高地厚,还敢在文臣之首的丞相面前吹嘘自己文道厉害?
一直恪守君子之道的舞明朝当然不可能真的以大欺小,做出些以武力相逼的事,但又实在是气不过,便只好想个主意逼着周鸿运再作几首诗出来,到时他再从鸡蛋里挑骨头,让周鸿运知道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