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原本打算回房间陪小茫说说话的,可想到刚才文越看着对面的房间发呆的模样,便转身下了楼。
来到一楼柜台,掌柜的正在为客人打着酒。
银月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将酒打完,送走客人。
掌柜的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又想到苏胖子的叮嘱,说这位小姐很重要,让他们要好好招待,所以便陪着笑脸说道:“姑娘,有什么吩咐啊?”
银月看着掌柜的那笑得有着萎缩的脸。皱眉道:“掌柜的,你们最近几天是不是忘记吃药了。怎么一见到我就感觉你们都笑得古古怪怪的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掌柜脸上一僵,干笑道:“姑娘真会说笑,真会说笑。”
银月白了他一眼。问道:“我说掌柜的,我们房间对面的那间房子现在有没有人住啊?”
掌柜:“对面的那间房?”
银月:“靠近楼梯口的这边这一间。”
银月指了指三楼右手边的那扇窗户。对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恍然大悟道:“哦,你说的是那间房间啊,那间房间一般不让客人住的,那是我们老板特意留下来的一间房间。”
不让客人住?
银月:“那前两天住在里面的人是谁?”
掌柜的一笑:“哦,那是我们老板的朋友,他叫什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我们老板好像叫他小师弟。”
银月皱眉。这算什么身份?
银月:“掌柜的,你还知道些别的吗?就是……就是他的来历和背景,你知道吗?”
掌柜摇头:“哎哟姑娘,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们这些人不方便去打听,若是您真想知道的话,可以去问我们老板,他一定清楚的。”
掌柜的是以为银月想打听夜寒墨的家里是否有妻妾。他怕自己说错了,到时候饭碗不保。所以便想随便糊弄过去。
银月表现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看着掌柜。
银月:“既然他是你们老板的朋友,那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来历呢?掌柜的,你是不想告诉我吧?”
银月见掌柜为难,也不好再勉强。
银月:“算了,你不说我也不为难你。你忙吧,我走了。”
银月原本是见文越看着对面的房间出神,以为她是在想念对面的那个俊俏公子,变想来替她问问的。
不过,既然掌柜的不方便说,那银月也不好去逼问只得离开。
文越出了天香楼。低着头在大街上走着,耳边传来的的都是各种叫卖声,可是文越却一点买东西的心思都没有。
随着人群越走越远的文越,突然觉得四周安静了很多,抬头一看。自己竟然走进了一个小巷子里,文越皱眉,正打算回身离开。却是听到巷子深处传来了说话声。
一个男子道:“这是夫人给你一百两银子,让我找你帮忙做件事。”
接着又一个声音粗犷的男子声音说道:“什么事啊!只要不是杀人放火,而且价格合理,啥事都好说。”
前面男子说道:“不杀人,也不放火、只是跟踪几个人而已,将他们每天做的事,还有见的人都一一禀告给夫人知晓就行。这一百两只是定金,要是得到的消息有用而且准确,后面还有报酬。”
声音粗犷的男子道:“就这么简单?没问题,你说,夫人让我跟踪谁?我一定一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他!”
前面男子说道:“这是他们的地址。住在天香楼,一行有四个人,三女一男。男的叫阿牛。其中一个女的叫小茫,其余二人未知。你只需要跟着他们就行。”
粗犷男子拍胸脯道:“没问题,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办不好,那我还有什么用!你就等着瞧好吧啊!”
巷子口的文越原本已经快走出巷子了可是耳力极好的她正好就听到了小茫和阿牛两人的名字,她顿时停下脚步。
前面男子提醒道:“他们中有一个女子会武功,而且功夫还不错,你可当心着些,别被发现了。要是万一被发现了。该怎么做怎么说,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吧!”
粗犷男子不屑的说道:“不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厉害的功夫,我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摁死她!你就放心的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粗犷男子很是自信满满的说道。在他的眼里,这些女子学的武功不过就是花拳绣腿,还不够给他挠痒痒的。
男子见他这般自信,笑道:“你有把握就好,这银子你先收着,等事情办妥了以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巷子里传来了脚步声,文越四处看了看,连忙闪身躲在一个柱桩后面掩藏住自己的身形。
两个男子一前一后的走出巷子,一人身穿青色马褂,腰间围着一根分不出颜色的粗布腰带。一人身穿麻布长衫,一副儒雅模样的打扮。
见到二人出来,还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文越连忙将身子尽量的收着,免得被人发现。
“就此别过!保重!”
粗犷男子道:“保重!”
儒雅男子向着大街上的人群走去,不一会他的身形就被人潮淹没。
粗犷男子站在原地见他已经离开,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弧度。转身朝着另一条巷子走去。
粗犷男子前脚刚走,文越便立即的跟上。
她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文越跟在粗犷男子的身后,穿过几条小巷子,来到一家十分破旧的房屋门前。文越贴着墙壁跟在粗犷男子的身后,看着他敲响眼前的门。
门内的院子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女子声音:“谁呀!”
粗犷男子说道:“我!赶紧把门开开!大白天的也把门关得那么紧。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野汉子啦!啊!”
门内的人听到粗犷男子的声音,连忙把门打开。怯懦的站在门口,连看也不敢看粗犷男子一眼。
粗狂男子走进门,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皱眉不悦的说道:“这么久才开门,你在做什么!”
女子诺诺的回答道:“我……我刚才在替娘洗衣服。听到你敲门就来开门了。”
粗犷男子半信半疑。“是吗?”
粗犷男子见到女子那被冰水泡得发红的手,才相信了几分。
屋内,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了出来。
“柱子!蕙娘刚才是在给我洗衣服。你别老是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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