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不知什么时候自家三叔父看上了自己的资质,非要让自己学武。
而九阳真人和悟能大师却说自己是个修道的好苗子,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们的话。
而且自己也想要看看到底什么才是学武和修仙。当然一切前提都是自己应该再大一些的时候。
而自己的三叔父钱耻当然是不会管这些的,对自己父亲所说的无非就是自己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练武。
小时候是打底子最好的时候,什么要练武底子这时候开始打是最好的时候。
当然这些都是三叔父对自己二哥的官方说辞。到自己这里钱耻也说出了本来的话。
“你还没出生前我和你大伯父就被你父亲拜托教你东西了,而你父亲却一直怕你不肯吃苦,又怕你母亲从中阻拦,所以你要理解你父亲,也要理解你叔父。”
钱多听了自己三叔父的话,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一双眼睛中写满了疲惫之意,身材高大却不知觉之间已经慢慢养成了驼背的毛病。
而自己的三叔父,两个眼睛清澈明亮,皮肤不像是自己父亲和大伯父那般白皙,反倒是有些黝黑,颔下无须,穿着也与两个哥哥穿的不太相同,一身衣服全是深色。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近与而立之年的人来。
钱多仿佛看到了两个光辉的身影屹立在自己面前,若是没听到自己三叔父钱耻说的那句
“这混蛋小子可算落入我手里了。”
钱多的心情估计会比现在好上许多,总的来说还是自己父亲太过于相信别人,自己也是遇人不淑啊。。
而过了没几天钱多就听见了自己大伯父也要来交自己东西,具体是交什么父亲却没和自己说,只说让自己体会就好。
已经感受过自己老父亲的上一次坑害,三叔父对自己那真是没话说。
第一天训练第二天就下不来地,而下不来倒是便宜了先前给自己讲故事的九阳和悟能,两个人打算一人教自己佛法一人教自己道术。
这次又给自己安排了大伯父,怕自己的童年已经凶多吉少了。
正想着自己的大伯父倒是来了,头顶上带着玉簪子把发髻固在一旁,两个眼睛看着钱多充满了笑意。
手中依然拿着他上次灌自己所用的那个雕刻着游龙戏凤的那个酒壶。步伐轻盈没两步便走到了钱多的面前在对面坐了下来。
“喝点?”拿起酒杯对钱多示意了一下。
“哇伊?”钱多也不知道该说喝还是不喝。
这么长时间相处自己已经了解到了自己这大伯父完全是出于读书人的礼貌来问你一下。
至于你怎么回答倒是都没关系因为钱明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哦,不想喝啊,那就算了。”钱多明明就是连话都说不全,喝与不喝自己说些什么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大伯父的心情,看来今天的心情不错打算放过自己了。
“嗯,你也知道我要来教你一些东西,可惜我也不知道该教你些什么,不如教你喝酒?”
那边钱多还没松口气的功夫,自己这大伯父倒是又让自己的小心脏乱跳起来。
“哇伊,哇伊。”
赶快摇头,本来大伯父酒品就不怎么样,上次的事情自己还历历在目。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前自己还是保住自身为前提才好,等我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再来朝你报仇。
“唉,没出息啊。”
看见钱多头摇的好像小孩子玩的拨浪鼓一样,有感觉到兴致缺缺。
“那应该教你点什么呢?毕竟钱家的以后还是需要靠你这样的年轻人了啊!”
原来靠我这样的年轻人就是让我去和别人喝酒啊。
那还是不在电视里面做公关的去一次次喝到胃出血的狗血情节吗?
还是饶了我吧大伯父。“哇伊。”前面虽然想了那么多,说出来钱多也就会哇伊而已,让钱明倒是失望不已。
“不如我来教教你这论语?”
钱明把别在自己腰间的那本论语拿了下来,当然封皮上有了几个缺口,整本书也是被用线重新装缝了一遍。
不知道这本书到底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一个摧残,估计是和自己的经历差不多吧。不过总是可以学到一些正常的东西了。
“哇伊。”
钱多赶忙点头,生怕是钱明反悔一般。
“那你先翻书读读看吧,注意点别翻坏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说完也不等钱多反应过来就把书丢到了钱多的面前,而自己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始自饮自酌起来。
我来翻书读读看?大伯父你是来教我应该时刻保持乐观的吧,没被交过的孩子怎么可能认识字不说,还要读读看。
这要是能办到还是人了吗?大伯父你脑袋不会不太好吧。
“哇伊。”
钱多还是点了点头,心里说了那么多,脸上可是半点不敢表现出来,还得装出一副开心的样子来看书。
不停地告诉自己,现在还小,等自己大一些的时候非要好好“回报”一下大伯父。
“傻笑什么呢!该看书看书,不然就打你手板。”
嘴上说着手也伸进袖子里面取出了一个厚的大约三毫米左右的铁尺,“啪”被钱明丢到桌子上时候发出清脆的声音。
钱多被“啪”的一声一下带回到了现实之中,完了。
看吧。自己的手要是被打上几下估计也和红烧猪蹄差不了多少了。
小手翻开那本论语钱多倒是不敢用多大力气,里面的都是用着丝线连接着,若是大力一些这本书就差不多要散架了。
也不像是古代那些竹签书一样,这本书完全用的印刷技术。里面的字虽说也是中国字,但却是繁体。
写的倒是极其端正,但自己根本不认识能怎么办啊。只能是摇头晃脑的装作看书的样子。
等来的就是响亮的一个巴掌拍着自己的后脑勺上
“干嘛呢摇头晃脑的,别晃了把我晃得脑瓜子疼了。”
钱明也不是不讲理至少打完之后再告诉钱多原因。毕竟告诉完钱多万一改过来自己就打不到他了。就这样钱多的悲惨童年开始了。
早上吐纳修仙,晚上要去三叔父那里练武,没事的时候还要被逼着看佛经,道书。
大伯父闲着无事的时候把自己要喝的水换成酒水。于是钱多学会了偷懒。
美名曰偷懒一时爽,一直偷懒一直爽。偷懒无限好,奈何被抓到。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钱多被父亲叫到了钱廉的书房里面。
“今天你父亲也要教你一点东西。”
钱廉说着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的玉算盘。
钱多心里其实想问一下为什么都喜欢把东西放在袖子里面,不掉出来吗?为什么袖子里面能放那么多东西呢?
“父亲是打算教我算数吗?”
钱多虽然想问,但是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典故,万一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个跟大伯父一样的戒尺自己怎么办?
还是老老实实的吧。而且算数的话自己不敢吹牛,估计整个天下都没有比自己厉害的。
就说九九乘法口诀别人会吗?更不要说什么几何啊,方程之类的了。而且用的是阿拉伯数字运算,这不是无敌了嘛。
“不是。”钱廉摇了摇头。
“不是?”钱多都想好了让父亲去低调的小小夸奖自己一下了,现在居然说不是,自己应该怎么接着往下说?
“我打算教你算一点别的?”钱廉举起手里的算盘,让钱多坐到自己的对面。
“别的?父亲是什么啊?”钱多倒是还是想不出算盘还能算什么。
“我教你算一算人心。”一双如雄鹰般的眼睛看向钱多,眼睛里面包含着许多,而这些还不够,钱多还需要更多,以后钱多负担的还有更多。
这年钱多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