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小太妹毕冰儿。
“你怎么会在这?”张小鲁原本以为毕冰儿和曾三他们是一伙的,但看到五花大绑憔悴不堪的冰儿,心里竟然揪了一下。
老子太心软了,想到毕冰儿以前对自己冷嘲热讽,态度极其鄙视,也反对自己和凌儿走得太近,他恨意盎然。
既然碰巧遇上了,救你于水火义不容辞啊!就当为了乖巧可爱的凌儿了。
“哟呵,你们还认识啊!那就一块,把衣服脱了吧——”曾三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着,意思就是谁不乖乖听话就在谁身上捅个窟窿。
“三哥,脱衣服之前我想先给她脱了,实不相瞒这小太妹与我有仇,我曾发誓总有一天把她脱个精光,羞辱她一回。老天有眼啊,谢谢三哥给我这个机会。”张小鲁冷漠的注视着毕冰儿,那种仇恨的目光三哥是看在眼里的。
“有趣,就依了你了,一会乖乖听话——。”
张小鲁目露凶光一步步逼近毕冰儿。
“姐夫,你要干嘛!凌儿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看上你这畜生,呜--”。
“这称呼也变得忒快了,前几天不还叫垃圾鲁么,说什么我是癞蛤蟆,就那鸟样注定一辈子日本人横练黄金右手。苍天有眼啊你落在了我的手里,看我怎么折磨你。”
张小鲁恶狠狠的怼了上去,这让毕冰儿毛骨悚然,完了!我毕冰儿混迹江湖,虽然穿着大胆前卫浪的不行,但仍然冰清玉洁。这次栽了。
“呜---呜---”
张小鲁毫不手软的一番折腾,把冰儿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拍拍手鄙视道。
“我嫌脏,你看你这副鬼模样,等我救你出去别做小太妹了!”
毕冰儿难以置信的望着张小鲁,心里五味杂陈,羞耻,愤懑,惊诧,转而开始啜泣。
她看似放荡的外表,被打击的稀巴烂了。
“你---”三哥怒急,这是逗着我玩呢!他攥着匕首朝张小鲁攮了过来。
“正好我需要一把刀,谢谢哦!”张小鲁抓住曾三手腕反关节一拧,匕首从他手里脱落。
然后右手凌空握住,猛地插在了曾三的裆下。
一阵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烂尾楼中。
“快走啊!”张小鲁冲到窗户前,招呼毕冰儿。
“去哪?窗户有防盗网。”
“不想被糟蹋就跟我走,外边可是三十几口子牲口。”语闭,张小鲁退了几步一个冲刺踹在防盗网上,膨胀螺丝受力崩出连带着防盗网脱落,因为是一楼倒也不怕摔到。
张小鲁一跃而下,距离差不多有二十米,逆天得很呐!再冲几步就能钻进草丛里。
“姐夫,你帮我一把我---不敢跳---腿麻了。”毕冰儿在窗口干着急。
“艹,你不是混社会的么,瞧你那怂样,不跳拉倒等着挨枪子,被*干一枪,你就成麻婆了,看将来谁要你。”
对付这种爱美如命的妞,就得对症下药,毕冰儿一狠心跳下窗户跟上张小鲁。
两人刚没入草丛就听砰的一声,果然是*。
“姐夫,你真神了,怎么知道他们有*。”冰儿心有余悸的问。张小鲁白了他一眼——“干工程拉土方的,哪个团伙没有几把喷子,你还混社会,真特么丢脸。”
张小鲁不断地挖苦讽刺,毕冰儿由最初的气愤,再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耻感,最后没了脾气。
形势比人强啊,这可是救命的大腿,能一脚踹掉防盗网这战斗力没的说,在她心里已经由原先的极度鄙视变成了好奇。
这还是那个猥琐懦弱的垃圾鲁么?
两人在草丛隐藏了起来,想等到天黑的时候趁机溜出去。五六亩地的杂草他们搜起来也费些功夫,暂时能松口气了。
“姐夫,抽一根---”毕冰儿娴熟的点了一根玉溪,递给张小鲁。
“滚,你这傻逼!”张小鲁伸手把烟打落,一脚踩进泥里。
“呜--姐夫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子不脏嘴也不脏,从没被男人用过,你咋这么埋汰人呢!”毕冰儿哭着解释道。
“别特么废话,我才懒得听你那些破事,动脑子行不行,你这一抽烟我们的位置就暴露了,我可不想成马蜂窝,胸大无脑说的就是你!”张小鲁气急败坏的训斥,毕冰儿知道自己误解了,不再吱声。她心里有些小得意,原来我的优点他还是比较了解的。
西风吹来,草丛里窸窸窣窣,倒也有一种原始美感,张小鲁感受着渐大的西风眉头拧在了一块。
“坏了,我们要变烤猪了。”话音刚落,哔哔啵啵的燃烧声由远及近,风吹过来的烟呛得两人剧烈的咳嗽。
“姐夫,怎么办?咳咳---”。
“跟着我就行,为了你姐我不会抛下你的。”张小鲁故作镇定,形势很严峻,外围肯定张好网了,带这个拖油瓶不宜硬冲。先避火再说,他老早就发现草丛中那矗立着的废弃塔吊,先爬上去再说,距离外围有两三百米,不在喷子的有效距离内。
张小鲁朝塔吊摸了过去,毕冰儿紧紧跟在他身后,来到塔吊下。张小鲁仰望,爬到百十米上的驾驶室,暂时可保无虞,走一步算一步,可惜我剩余能量不足,否则的话一圈添加下来,何必这么狼狈逃命。看来下次充上能量得省着点用,至少留点应急逃命的。
张小鲁不再犹豫,伸手就往上爬,毕冰儿这次不再聒噪,也跟着姐夫往上爬。
外围的人看到两人后,砰砰放了几枪,距离太远了,虽然有打到身上的但却造不成什么伤害。
毕冰儿因为穿着迷你裙,腿上挨了几下,也只是落下几个红点,眼看她攀爬的速度越来越慢,张小鲁伸出一条腿让她抱紧,连拖带拽拉她上来。
约莫七八分钟两人坐进了驾驶室,由于空间比较狭小只能容一个人坐着,张小鲁很粗鲁的把毕冰儿按在座椅上,这让她有些小感动。
“姐夫,要不你做我腿上呗!”
张小鲁抹了一把光头,正要鄙视她一下,冰儿开口了。
“姐夫,我不脏!”
这句话噎的张小鲁不知道说么了,抢老子的话该打屁股!
就在这时,围场内鱼贯而入几辆黑色的轿车,看外形是奥迪或者是大众CC,从车上下来七八个黑衣男,为首的是一个矮胖子,脖子里戴的狗链子直晃眼,张小鲁知道他们的老板来了。
几人围在一圈商量了一会,一个黑衣保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把*,张小鲁定睛一看,心想坏了,喷子拿我们没办法,但AK47可是大杀器啊!
“铛--铛”两声,子-弹打在塔吊架子上,激起火花。这丫是一个连射打在驾驶室上瞬间就成蜂窝。
张小鲁一瞬间做出了抉择,他深情的望了一眼冰儿。
“冰儿,假如你能逃出去,回去一定做个好姑娘,和你姐姐说我喜欢她,再见!”张小鲁纵身一跃像只垂死的鸟儿在夕阳的余晖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开始自由落体。
“姐夫,不要啊!”毕冰儿泪如雨下,这些年以来是怎样挤兑他,鄙视他,怎样阻止他和姐姐的交往,所有的一切历历在目。
想不到我冰儿最瞧不上的猥琐男,竟为了救我而亡,她心如刀绞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假如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轻视你,不会再阻止你和凌儿相好,我不介意和凌儿共同拥有你。
张小鲁纵身一跃的时候心里有了计较,我才不傻乎乎的去死。
他早已观察到离塔吊二十米左右有高压输电线经过,高压电是老虎,对普通人来说是生命的禁区,但对我而言电就如宠物猫一样乖巧。
八分裂的粗壮电缆,加上我从凯撒身上提取的矫健身手,来个高空走钢丝从那里逃生如履平地,借你们个胆子敢枪-击高压线路,有关部门分分钟灭了你们。
张小鲁在飞跃中沾沾自喜,他没有注意到高压线缆的标识牌——1000KV超高压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