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金发出声明以后,长孙连城就一直在大金等着神族的回话,作为一国的皇帝,如此的是好总该得到一丝的回应,长孙连城是这样的想着,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不管是哪里的回应都没有。
连同越泽也是一样,在大家的眼里,神族并没有的对任何的国家,表示任何的接纳之意,好像是不管你们说什么不说什么都是一样的。
我们的脚步会一直的这样的走下去,你阻挡也好,你跟从也好,都没有关系。
而慕青藤自从登了太子位以后,还等着慕金橙的诘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神族的圣主自发了一封圣令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表示,整个神木草木皆兵,风声鹤唳,可是真正的敌情却并没有。
百姓们怨声载道但是上位者们是听不见的,作为神木的子民,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慕青藤没有等到慕金橙任何的诘责,总觉得心里头郁闷的的慌,最后修书一封,让下人送去了烁风。
陆将军府还是陆将军府,只是府里面只剩了陆老将军与陆夫人两个人而已,青藤被封为太子,早就搬去了东宫,陆斐现在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太子妃了,而祁风呢,这个神族的旧仆,这是神族养大的孩子啊,同慕青藤也是不一样的。
犹记得他给慕金橙写完信以后,还叫来了祁风,祁风依旧是以前的样子,鞍前马后察觉不到任何的生疏。
“你把这封信送到朔风去,以后也就不用回来了”还是想放了她一条生路,祁风这些年在他的身边,手上沾满了血,虽然不是他的授意但终归还是为了他好,甚至为此他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了她这样的行为。
那个一直跟在金橙后面的女孩,早就已经变了模样,原来还有些微的不谙世事的天真,屙屎现在神情之中充满了仄气。
他的后宫越来的越充实,身为太子妃的陆斐从来都不管事,自从他被封为太子之后,甚至开始了吃斋念佛。
慕青藤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年他们冒着丢了性命的风险把他藏在陆府之内,只不过是因为对着神族的的愧疚而已,如今看起来却像是狼狈为奸了。
“祁风生是公子的人,死的是公子的鬼,祁风不去,祁风要一直的呆在公子的身边。”祁风很倔强的,从前她不肯听从慕金橙的劝导一意孤行的来到了慕青藤的身边,当时就想好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她都甘之如饴的接受。
“不走吗?我这里有什么好的,如今我已经是神族的敌人,你在我这里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但凡你那几个姐妹忠心护主的话,一定会来找你麻烦的”
“祁风不怕”
“那你呆在我这里究竟有什么所图的呢?”
“祁风要嫁给公子,做妾也好,没有名分也好,祁风就呆在公子的身边哪里也不去”终还是小女儿的娇羞抵不住心中的不愿,她若是在不说的话,可能在也没有机会了。
如今公子的身边已经有了好多的女人,甚至比原来送的更多,以公子现在的身份,挑都挑不过来,她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哦?还有这个志向?当年祁露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颗珊瑚树,是因为送给你的贺礼吗?”
“是公主答应给女婢的嫁妆”
“金橙答应的?所以大家早就知道的?”
“都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祁风是因为被慕金橙的授意才来到这里,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却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我是神族的叛徒,你要是在这里的话,可考虑清楚了”
“嗯,早就考虑好了”
陆将军府中,陆老将军与夫人,现在已经没有了老当益壮的模样,垂垂老矣的哀叹,“圣主当年看错了人,咱们也看错了人,倒底还是帮凶了,我驰骋一生,临老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陆斐咱们是护不住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陆斐会没有事的”
还能在说些什么呢,老两口自我安慰着,没有兵权,没有钱财,即便是太子的岳父也也没有地位。
他们是神木的罪人,没有一心为主,他们是神族的罪人,失了信仰,没有了供给,他们连着世界上的最普通的人民都不如,进退两难。
半个月以后远在朔风的慕金橙收到了来自神木太子的信件,信中原原本本的还原了他从生下来到背叛常羊山的一切细节,一个细节都没有漏下,同常远给她的结果一模一样。
手中捏着的信,慕金橙站在原地,心里头波涛翻涌,究竟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让他这样的来挑衅自己,是因为神木准备的足够的完善,可以以他们奋力一搏吗?是因为根本就看不起他们这样的真正的神族的子嗣吗。
苏陌遗抽走了她手中的信,慕青藤写的在明白不过,所有的人在得知了慕青藤竟然还敢送信到这里的时候,都十分的惊讶,围坐在一起,看天书似的,一字一句都没有敢漏下。
神族将养他如同自己的亲生子女一样,这就是他的回报。
“二哥,我们发兵吧!二哥这欺人太甚!”
“太不要脸了!”
秦木卓与千明玉都忍不了,可是慕语看着慕金橙开口问道“小橙子怎么想的?”
“不知道……想去常羊山,问问娘亲……”说着眼眶就红了,从这一路来的时候,就不停的掉眼泪,任凭玉清朗怎么劝她,哭大了伤心,对身体不还,也没有用处。
慕青藤这三个字像刺一样,扎在他的心里,稍微的看一眼,哪怕是并不碰触,都叫她鲜血淋漓,疼的受不住。
“越泽的士兵还没有到,我们还需要等,玉清朗大面积的药粉还没有研制的出来,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苏陌遗给他们做着最好的分析。
“这不是挑衅,也不是什么认罪,这只不过是不甘而已,他喜欢你……”
苏陌遗一语道破,当局者迷,慕金橙从来都没这样的认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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