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季清流也切断了自己的神魂牵引术,那个黑色的烟雾漂浮在那一抹神魂的面前,嘶吼着想要冲过来,就要冲到季清流的面前的时候,季清流的手中却出现了一个玉瓶。那个黑影直接冲进了那个玉瓶中。随即,那一抹残影状态的神魂碎片也被吸进了玉瓶中。
这个时候,那个八足鬼妇口中的钳子已经对准季清流的脖颈狠狠的咬了下去。然而就在周围众人把心都狠狠的提起来的时候,那个八足鬼妇狠狠的撞到了一个透明的防御罩上面,一下子被反弹开了。
这一点时间的转变,已经足够冲过去的墨星姮闪身到季清流的身边了。
重剑被她狠狠的甩了出去,瞬间扎破了那只八足鬼妇的腹部,把它狠狠的钉在地面上,动弹了一阵以后就失去了气息。黑色的汁液流露出来。
八足鬼妇全身都是毒,连它身体里面的汁液都是带着腐蚀性的。墨星姮的重剑上面泛着淡淡的灵光,把那些腐蚀性极其强烈的汁液都阻隔在外面。
而这个时候,墨星姮的眼神也转回到季清流的身上,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师兄,你没事吧。”
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
季清流的眉目间一暖,伸手抚了抚墨星姮的发顶,刚想张口说自己没事,但是下一秒却皱了皱眉头,忍下了口中的甜腥,只是还是不小心让一丝血丝从嘴角流露出来。
这是刚刚强硬切断了神魂牵引以后的后果,一些轻伤,倒是不碍事,但是在墨星姮面前表现出来,肯定又要被她看的更紧了。
这一丝血丝当然是被墨星姮看在眼里,心里瞬间拉紧了许多,只是她能感觉到师兄身体里的气息只是乱了一会会而已,没什么大碍所以才没有特别多的动作的。
季清流抓住墨星姮紧紧捏着自己衣袖的手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没事的,后遗症而已,我们快走吧,别在这里坚持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情况呢,在这里浪费体力不值得。”
听到季清流这样说,墨星姮虽然心疼他,但是也必须认同他的提议。
扭头灵力丝抓向重剑,重剑被抽回到她的手中,传音给那些还在蛛群中的人让他们按照队形赶快离开。
一群人之前也都听到了墨星姮说的那个小心,也看到了那惊险的一幕,心也一样跟着墨星姮一起提了起来,不过看到了墨星姮冲过去了,所以也只能继续在蛛群里面拉住这些家伙,拉住战线。
现在听到墨星姮说的能继续向前走了,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看来季清流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现在还是赶快离开这里的比较好。
一群人保持阵型继续向前飞去,地面上的八足鬼妇没有了阻拦就像是潮水一样开始占领这片地方,刚刚墨星姮他们的大屠杀都完全没有能够减少一些这些东西的数量,简直就可以说是恐怖。
这些八足鬼妇偶尔也有向墨星姮他们出手的时候,但是都被挡了回去。
整个队伍的气氛非常沉静,只有一个人眼神在不停的看着季清流和墨星姮,眼中有些隐藏的不甘心和深切的恨。
折锦看着完好无缺的季清流,在想想被他收起来的那个神魂的碎片,简直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了。
她一点都不想季清流取回自己的记忆,那些记忆满满的都是墨星姮的痕迹,让她怎么会喜欢,所以她当然是最想毁了这个神魂的人。
一开始最好的机会当然是八足鬼妇出现之前。但是有墨星姮他们看着,根本就没有机会向前多跑两步,况且她现在根本就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即便是当时心里的冲动再甚她都忍住没有动作。
后来八足鬼妇出现了,她看到了季清流的行为动作,顿时心里就恨极。
季清流就算是拼着自己受伤也要记得墨星姮,为什么他的世界只有墨星姮,完全看不到别人的存在!
她的内心几乎是疯狂的,她看着面前的八足鬼妇忽然就有了一个想法。
就算是让季清流受伤,她也要阻止他得到这个神魂,想办法让这个碎片碎掉就是最好的!
于是。她自然是悄悄放出了一只八足鬼妇,甚至帮助它悄无声息的冲破了包围圈。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的,静静等着季清流受伤,神魂消失。
在听到墨星姮的那一身呼喊的时候,她内心的那种激动简直都要冲破自己的心了。谁知道下一秒两个人居然都好好的。
锦绣只能不停的压抑自己的心情,不让墨星姮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她的内心已经处于一种怎样的火山爆发般的状态了。
就算是这次被两个人躲过去了,谁知道下一次两个人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好运了呢。
既然她得不到的东西,那她就算是禽兽毁掉也绝对不会让旁的人轻易得到!
锦绣看着季清流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疯狂,但是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随即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跟在几个人的身后保持警惕。
她并不知道在她的眼神收回去以后,季清流的眼神淡淡的,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凌厉的斜了她一眼。
所有人都只当那是个意外,到底是什么情况,有些人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分晓。
这个大陆除了出现了季清流的神棍碎片和八足鬼妇以后。就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一路上飞过去,这片大陆明显要比前面的两个更加辽阔一些。花了更多的时间还是冲破了这个地方。
在离开这里的第一时间扭头看,就发现,背后的八足鬼妇恶心他被阻挡在对面,像是根本就看不到对面一样,走到尽头以后就开始纷纷转身离开。
而墨星姮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多少要比前面的几个地方更加真实的地方。
一个地宫。而且还比较复杂的地宫。
现在地宫入口的地方,抬眼看向远处,哪里有一座宫殿,看起来非常的古朴,建筑风格应该是仙界一万年前的建筑风格了。
墨星姮有种直觉,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应该就是最后一块板块了,而他们想要找到的答案应该就在远处的那个宫殿里面。
目测了一下他们现在和宫殿之间的距离,墨星姮才开口道“走吧。”
宫殿的外面就是一层层的迷宫,这应该就是阻止他们进入宫殿的最后一关了。
按照前面的情况来看,这个迷宫,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玩意。
倾九也看着眼前的迷宫,试探着飞了一下,但是却第一时间感觉到了一种语无伦次的压力,只要向上一米,那种压力就成几何倍的增加,最多也就是飞到了两三米的地方就再也没有办法上升上去了,根本就看不到这片广袤的迷宫的全貌,所以也只能凭直接前进了。
飞不上去,倾九也就只能降落下来“这里飞不上去,有一种特殊的压力,实力越强的人收到的压力反而越强。我们只能靠走的了。”
墨星姮看了一眼周围的迷宫墙认同的道“这里被人下了大型阵法,不仅是天空,连地面都很特殊,那些想从地下通过的人恐怕也是没机会了,这个迷宫的内部还是在不停的变化的,根本就没有规律可以寻找的,这次我们动作要快。还要看实力了。”
又是大型阵法,背后的人果然不一般,只可惜这人是地对面的人,若是朋友的话,倒是可以切磋切磋,只是可惜了。
墨星姮甩掉脑子里面的那些想法,带着队伍走进迷宫中。
集中所有的精力带着大家在迷宫中穿梭着,没一会所有人就亲眼看到了这个迷宫的变化。
本来是封闭的一道墙。眼睁睁的在他们的面前挪开了一块,出现了一条新的路,整个迷宫就瞬间变了一个样子。
这个迷宫的墙的材质也非常特殊,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材料,但是这个墙壁非常坚固,而且上面的阵法还有反弹吸收灵力的效果,所以大家也都没有要给自己找麻烦的想法。
这个迷宫本身就已经自成一个阵法,再加上在周围刻画上的各种大小阵法相辅相成,几乎完美。
也幸好墨星姮本身就是一个学阵法的人,不停的在心里演算着阵法的走向能够推算出一些变化。带着一群人不快不慢的在迷宫中前行。
跟在队伍中的锦绣本来有机会在这个时候搞破坏的,但是下一秒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对付墨星姮的想法。
她忽然想起这里到底是那里了,这里可是那个人的禁区之一。有人死在这里的话那人不会在意,但是若是有人穿过这里到那边的宫殿去,甚至还触碰到了那些东西的话,对于那个人来说就是完全哭能容忍的存在了。
若是有那个人的推手的话,相信就算是不用她亲自做推手,那人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毁掉这些人,毁掉这些亵渎的人的。
一想到这里,锦绣就忽然配合了起来,甚至开始有意无意的帮忙起来,倒是比谁都更希望大家一起早点到那个宫殿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有锦绣的帮忙和配合,所以通过这个迷宫的时间比具体的预估的时间要早很多。
眼看着迷宫的那个出口就要在他们的面前观察,一群人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冲过去,一个闪身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
若是他们在最后关头失败的话,几乎就相当于前面的所有努力全部都白费了,不仅要扭头继续计算着找到合适的路从那个死胡同里面走出来,而且还要想办法再找一条新的路重新再来,简直太折磨人了,比之前的时间恐怕还要多花上一倍多。
当一群人有惊无险的从迷宫冲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忍不住微微松了一口气,尤其是墨星姮。
要不停的在脑子里面演算这条路的前进路线和后面可能会出现的结果,排除干扰,一路上的压力都非常大。精神力和灵力的消耗也都不小,现在走出来以后,最轻松的应该是她了。
但是转身再面对身后的这个巨大巍峨的宫殿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多多少少又有几分沉重警惕起来。
这个宫殿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他们呢。
墨星姮有预感,在这里,或许她会找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东西,甚至,或许她能够解开背后的人的真正身份和目的也说不定。
季清流伸手牵住墨星姮的手,眼神也放在这个宫殿上面。
想来这里应该就是红绡所说的那一处最基本的地方,最接近中心的地方了,在这里,他们能够找到一些惊人的答案也说不定。
对视一眼,众人再次警惕的提起手中的武器,一步步的踩着台阶走上这个宫殿。
巍峨陈旧的宫殿,距离现在的历史至少是有一万年的历史了。也就是说这个诡异的秘境的建造历史也至少有一万年的时间了。
越向上走,墨星姮越能感受到这座宫殿周围缠绕的那些冤魂,已经不可以估量数量多到数据不出来了已经,不仅有人,甚至还我有一些别的生物,灵魂都被死死的困在这个宫殿的周围。
看来这个宫殿本身就是一个法器,聚魂的法器。而这些周围的魂魄全部都是死在这个秘境中的人或者是生物的,难怪说这个地方死了这么多的人却看不见一点阴气和灵魂的痕迹,原来是都被聚拢在这里了。
越是向上走,那种因为冤魂多,怨气多而产生的阴冷的感觉就越浓烈。
若是这里的阴魂再多一些,在多一些时间,恐怕这里就能在聚拢出一条阴河了。
对于这些围绕在身边的阴魂,墨星姮几个人完全没有任何被迷惑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什么都看不见一样的一步步坚定的走到最上面的宫殿门口。
厚重的宫殿大门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被人打开过了,上面积累了一层厚厚的灰,来这里的阶梯上也有一层厚厚的灰,只有几个人刚刚走过的地方有几分浅浅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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