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报名牌子,铁风自然是不在乎的,他本就没想参加什么劳什子考核。
况且他很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想演哪一出,火莲教这些人可不是善茬,几句花言巧语想给他们骗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成。”
谈妥之后,墨某大步踏上前,瞬间就换了一副自信满满的面容,若不认识他的人瞧了,或许真的以为这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英雄。
就是胖了点。
“你们听好了,我‘八面魔童’墨某人在此,你们今日放肆,恐怕是选错了时候!”
“识相的自己滚蛋,不识相的撒泼尿,洗干净了脖子,领教领教爷爷的爆浆流棍法!”
“喝!”
“喝!”
...
铁风瞧着那极为做作的,距离敌人尚在数丈外的舞棍身形,很想上前提醒一句:你裤子要裂了。
却被陆星柳拦了下来,摇了摇头,美目中仿佛写着三个字:随他吧。
没人知道这一边恬不知耻的放着豪言,一边神神叨叨的挥舞大棒却不敢上前的家伙在干什么。
火莲派一干人见了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更是骂声不断,若不是碍于十丈之限,恐怕早就要上前给他敲成肉饼。
白日照着秋风,骂声夹着大喝,仿佛这一触即发的大战变成了一场最好笑的马戏。
“轰!”
正当那火莲派众人憋着一股火,即将暴动时,一声夹着惨叫的爆响,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那墨某棍头所指处,地面翻出了一张丈许的大圆坑,原本的石板被震的稀碎,翻出了焦黄的泥土,而刚刚站在上面的火莲派人,在这爆裂冲击之下,都如断线风筝一般四散飞出,断了手脚那是伤的轻的,伤得重的几个鲜血洒了一地,眼见是活不成了。
竟然没一人瞧见这胖子是怎么出手的!
见了这一下,众人当真吃了好大一惊!
以棍御气,在数丈外爆出这般威力,这一手,使得大家纷纷都对墨某投以一种似乎看怪物般的眼神。
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铁风也一样惊的不轻,万万没想到,这个怂包似的胖子,竟然有如此功力!
不过...在他出手的时候并没有任何哪怕一丁点波动啊。
这什么功夫?
邪门得很!
“弟兄们别怕,站开一点,这种威力的招数短时间绝对用不出第二次的!我们守住这里,等他们出来了再为受伤的弟兄们报仇!”
为首一人一声大叫,火莲派门人顿时散开了些,虽说对刚刚那一下子还是心有余悸,但想到此话有理,还是打消了些心中的怯意。
“贼胖子,有种你出来!”“小子,伤了我小弟弟,我要拿了你人头来!”“妈的!你会死的很惨的!”
...
一时间骂声的重点都转移到了墨某的身上,而墨某也毫不客气,跟着他们对骂起来:“你们这帮子没素质的家伙!少给我骂骂咧咧,再不跑,小心爷爷发威干爆你们的腚眼子!”
一句话骂出,脸上的肥肉抖出层层波浪。
手上棍子毫不停歇,似乎在蓄着下一次攻击。
正当众人以为这般情形要僵持一阵的时候,却又听到“轰”“轰”两声更大的爆响,不远处的石板路面再次平添了两口大坑,而在大坑四周,又多了十多位哀嚎不止的大汉,有的是被这股爆力冲击所伤,有的是被轰飞落下摔伤,还有的是被崩的极速飞出的兵刃与石块所击伤,三口大坑犹如恶魔的大嘴,尽情的吞噬着众人的生机。
两位执法者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惊异,饶是他们身经百战,也从未见过这般诡异而强大的招数,看着那一地的残肢与血迹,却不禁眉头微皱,虽说执法堂不拦阻考核者与他们相斗,但这般场面,未免有些太血腥了...
...
火莲派众人经过这么几下,腿都有些发软。
谁也不知道眼前这家伙是个什么怪物。
“兄弟们,别怕,他已经灯尽油...”
轰!
正当那火莲派头目安抚众人情绪时,就在他正脚下又是一声爆响,巨力冲击之下,让他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轰得晕了过去,身体高高跃起,砸到了十丈开外的一颗矮树旁,不省人事。
随着那领头人晕迷,本来就被这几下惊得摇摆不定的众人,瞬间就再没了战意,如鸟兽般退散而去,仗义些的还知道扛着重伤的同伴,惜命些的恨不得爹妈再多给几条腿,没命的狂奔而出,在这四发“爆浆流棍法”的轰袭下,场面瞬间就由紧张变为混乱,又从混乱变为了冷清。
火莲派众人狼狈的退散后,墨某擦了擦脸边因为情绪激动而留下的汗水,得意地走了回来,一张肉嘟嘟的手掌摆在了铁风面前。
“铁兄弟,嘿嘿,怎样,兄弟我不是不是吹牛的吧!”
铁风见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更觉惊奇,总觉得刚刚他使得那几招分外怪异,那等威力的招数,怎么看都不像是眼前这个看似很弱的胖子用出来的,但此番都是众人亲眼所见,谁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了,反正就是很不真实。
将那古铜色的考核铁牌丢了过去,问道:
“我问你,刚刚那几下,是你打的?”
大家的眼光都聚焦在墨某志得意满的肉脸上,显然对这个问题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那是自然,除了我还有谁,哈哈哈哈..”
说罢,墨某还似模似样的挥舞了几下铁棒。
“咳咳,既然各位都安全了,那墨某就先告辞了。”
“等等!”
铁风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墨某似乎和常人不同,而且还隐藏了许多的秘密。
而且刚刚那几下子,绝对有问题。
“既然你叫我铁兄弟,我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你,反正此刻没什么事,不如咱们去大吃一顿,痛饮一番!”
“这个就不必...”
墨某本想笑着一口回绝,刚回头,却笑不出来了,只见一抹黑黢黢的剑尖正对自己,虽然既钝又丑,但想在他身上捅个窟窿还是能做到的,见了这般景象,连忙改口道:
“咳咳,铁兄弟,你怎么总动粗呢...兄弟相邀,在下哪里有不去之理...你先把剑放下好不好,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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