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邢菲儿怒不可遏,冲过去就想踢一脚李建成,却没有想到李建成身形灵活,飞快地躲过了邢菲儿的一脚。
“怎么样,打不着我吧?”李建成得意洋洋地朝着邢菲儿吐舌头。
“可恶!”邢菲儿朝着李建成狠狠地瞪了一眼。
“哼!”
李建成的眼神瞥到了旁边的那个床铺,便大大咧咧地走了过去:“我也累了,也要坐着休息休息!”
他也不管床上的灰,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看吧,我坐就没有事,你坐就有事!说明你该减肥了!”李建成斜着眼,挑衅着邢菲儿。
“你?李建成,你别太过分了!”邢菲儿拿起旁边的那把破椅子,朝着李建成坐着的床就砸了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少搞恐怖袭击,我是不会还手的!”李建成敏捷地往旁边一挪。
“有本事,你别躲啊!”
“嘿,傻子才不躲任由你打!”
说完,李建成又挪了一下身子,找个更加舒服的坐姿。可是,好巧不巧的是,正当他舒舒服服地调整完坐姿,却感到床体一阵摇动,原来这个床也是年久失修,摇摇欲坠,本来还能支撑地住李建成,但是他刚才一动,这床彻底就撑不住了!
“啪嗒!”一声响动,整个床都坍塌了。
“哈哈哈哈哈哈!”邢菲儿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乐不可支,连忙把李建成嘲笑她的一切全都还了回去,“你还好意思说我胖?你看看你自己什么熊样!连床都能坐塌呢!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过是坐破了一把破旧的椅子,你连一整张床都能坐破!哈哈哈哈哈哈!”
李建成羞红着脸,但是强行控制着自己的脸部表情,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安然无恙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强行解释了一波:“我,我是重啊,但我这都是肌肉!男人吧,重一点才显得身强体壮,你说是吧,金兄?”
“嗯。”
“哼!”邢菲儿把头一歪,表示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
“已经把这里都找遍了!什么都没发现,你们呢?”蝶舞从里屋里走了出来,里屋里也就一些平时生活用的一些物件,杂物,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也是。”金卓军叹了口气,“看来,之前紫萍发现的那几张纸片算是最有用的线索了。”
“我们也没发现什么东西,感觉这屋里的主人应该是搬走吧?换地方住了,把有用的东西都带走了!”
“可能吧,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
众人临走前,又在竹屋里扫视了一遍,才算放心地出门了。
“是搬走了吗?”蝶舞边走心里边思考着,她觉得竹屋的主人不像是搬家,不然这么贵重的灵器怎么会不带上呢?而且竹屋里的东西说是缺其实也不缺,衣柜里还是有一两件破旧的东西,不像是搬走的样子,难道是他住在这里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事?突然出门离开了?但又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回来?
算了算了,想这些费脑子,还是不想了。
几个人沿着回去的路,一步步踏在石阶上,旁边的竹林因为长期没有人处理,里面的杂草已经长得非常高,几乎把竹林的美景都毁了。
“可惜了,这片竹林本来这么好看,却长了那么多杂草,要是有人拔掉就好了。”邢菲儿感叹道,“我家也有一片竹林,不过没有这里的大,要是我也有这么大一片竹林该有多美,不仅能欣赏,我还能挖好多竹笋,你们吃过竹笋吗?”
“吃过。”
“我觉得竹笋可好吃了,尤其是现炒的油焖嫩笋,腌制过的老竹笋,拿来煲汤,做老鸭汤,味道可好了,还有麻油辣椒拌的笋片,想想我都要流口水。”邢菲儿一脸的向往。
“哈哈哈,以后有机会的话,菲儿你一定要请我们几个尝尝你说的老鸭煲啊!”
“那当然,这是必须的,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不过,菲儿,竹笋可不能多吃哦?多吃会肚子痛的!”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夏蕊提醒。”
“你们看哪里是什么?”
正当蝶舞和邢菲儿在交流竹笋的做法的时候,李建成和金卓军似乎在竹林中发现了什么,立刻用手给指了出来。
“什么东西?”
蝶舞和邢菲儿她们连忙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竹林的深处,有几根竹子的竹竿上分别挂着几个风铃。
“这是?”邢菲儿惊讶地看着风铃,“这是风铃吧?好好看,好精致啊!这是谁把风铃挂在这个林子里的?也太有想法了吧!风一吹就是一首曲子啊!”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那个竹屋的主人干的咯!”
“这人真是太有闲情逸致了,在这荒山老林里还过得如此精致,一定是个身份高贵的世外高人!”邢菲儿感叹道。
蝶舞看着这几只风铃,心里却有点眼神,她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这,这不正是她那天在梦里见到的风铃吗?只不过,当时她看到的风铃是挂在亭子里的,而这里却被挂在竹林里。
“夏蕊,你怎么了?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啊?”紫萍注意到身边的蝶舞竟然一反常态,居然什么话都不说,反而皱着眉,心里便有点担心。
“我,我没事,只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这个风铃,我见过。”
“什么?夏蕊你真的见过?”
“在哪见过?”
“我能说我在梦里见过吗?”蝶舞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不会是那天梦里见的吧?”邢菲儿惊讶地问道。
“对,不过,我看到的是在亭子里,而这里却在林子里,位置不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夏蕊,你确定这两个风铃长得一样?也许你的梦里确实看到过风铃,但其实这也是挺常见的东西,梦里一般不都是看不清东西的吗?尤其是这么小的风铃,你也许看到过个大概样子,细节可能不一样?”金卓军分析道。
“嗯,也有可能。”蝶舞觉得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