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饶命!”独眼龙和大胡子当场跪在了地上。
“我们再也不敢了。”另两个相继跪了下去。
我拍拍手,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只有一个要求。”
四人眼睛顿时一亮。
“我要你们留下来,保护店里的安全。”
“啊~能换个要求吗?”四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以啊,一人让我打一下。”我说。
“那我们还是留下来吧!”几个人想到没想的答应了。
“行,以后你们可得全听我的,工钱我会付你们的。不过要是有什么差池,后果你们先脑补下。”我说。
“老板,什么叫‘脑补’啊?”胡水平问我。
“就是想象一下。”我回道。
收拾了四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给他们立了规矩,将店里的事情交给胡水平后,我在城里的街道上转了一会后回卓家了。
看到我回来,徐氏又是倒茶,又是问累不累的……还真别扭啊。
卓然依旧在房里看书。
“你不闷啊!”我说他。
“你回来了。”卓然抬头看我。
“回来了。”
“然儿,易小姐来了。”门外,徐氏唤道。
“又来找你约会了。”我说。
卓然皱了皱眉,往外去了。我跟了出去。
“卓哥哥!”
我打了个哆嗦。
“易小姐有礼了。”卓然打了声招呼。
“卓哥哥,我发现了一家暖暖锅店,据说里面的暖锅味道既特别,又好吃。”易芝花一把挽住卓然。
听她说的,估计是我的店了,这时卓然转头看了我一眼,他肯定也想到了。
“卓哥哥,我们现在就去吧!”易芝花说。
“易小姐,小生看还是不必了,小姐自己去吧。”卓然不动声色的将手抽离了出来。
“不行,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易芝花说完,不再给卓然拒绝的空间了,拖着他就走。
以卓然的性子,自然是不好给人难堪,最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而易芝花,同样回头以挑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徐氏站在边上什么也没说,以前易芝花来,她都很热情的,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想什么。
“娘,我去店里看看。”我对她说道。
“去吧!”徐氏回道。
走出门,刚好看到卓然和易芝花上了一辆马车。难怪没看到她的丫鬟,原来在马车上等着。
跟在马车后面,靠两条腿自然是追不上他们的。等到他们前面走远,后面也没人,我施了个法,直接到了店里特地腾出来的一间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介于天井边的厨房和前面正屋之间,也就是天井旁的一个屋子。
走出办公室,不大的天井中央全是幻术变出来的花花草草,倒是挺好看,也有香味。
走到摆满桌椅的大堂,此时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店里还是有几个客人。
“东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胡水平远远的问。
看着他一脸的惊讶,我笑笑,故作惊讶道:“我还以为你看到我进来呢!”
胡水平摸摸头,也笑道:“或许刚才记账去了,没注意!”
易芝花和卓然还没到,我坐在柜台里等着他们。
“东家交友可真广阔啊,胡某佩服!”一旁的胡水平说道。
“怎么说?”我不解他何意。
“杭州城的文武解元可都是您的朋友啊!”胡水平说。
“啊?”我不就认识卓然一个乡试解元吗?
“那个常公子更厉害,不但夺了本城武试第一,文试听说也是排名第三呢!”胡水平兴高采烈的说着,好像说的是自己。
我也是吃惊不小,常彦潇确实不像一般人,没想到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少年郎。认识他以来,也从没听他提过,这就是传说中的深藏不露吗?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本地人吗?”我说。
“不怕东家笑话,我来这几个月的时间了。”胡水平说道。
“好吧!”
时间一点点逼近午时,卓然和易芝花终于到了。
“二位要吃点什么?”有伙计迎上去问。
“三儿,给他们挑间最好的箱房。”我从柜台后走出来,对接待他们的伙计说道。
“你怎么也来了,还比我们先到。”易芝花白了我一眼。
“是你们太慢了。”
“想吃点什么,今天我做东。”我说。
“本小姐有钱,谁要你请。”易芝花傲慢道。
“好吧!请吧!”
易芝花拉着卓然就跟在伙计后面往楼上去了。但不到三分钟,她和卓然又下来了。
还没等我开口,她走到我前面道:“这店你开的。”
“对啊!”我点头,估计是卓然跟她说的。
“我才不要在这里吃,卓哥哥我们走。”
说完,易芝花拉着卓然就往门外去了。卓然又看了我一眼,一脸的无奈。
“怎么,东家跟这位小姐有仇,听说,卓解元要娶她?不会,东家也喜欢这位卓公子吧?”胡水平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边。
“别人的家务事,你少管。”我没好气道。
胡水平碰了壁,识趣的走开。
“不吃就不吃。”我对着门口说了句。
当天晚上,卓然终于受不了行动了,他对母亲说道:“娘,今后易家小姐再来,您就说我不在家。明年春就要进京了,我得静下心好好准备啊!”
这次徐氏倒很爽快的答应了,她也不是傻子,易员外打的什么算盘她也不是没看穿,再加上我经营的店,她估计也不想再去巴结他人了。
第二天,早起后,想起昨日常彦潇约去凤凰山,他好像没说在哪会头啊,总不能我去找他或是在钱庄门口等他吧!
最后我打算直接去店里。有了点小钱,到大路上后,直接就雇车奔店里了。
才下马车,看到常彦潇站在店门口,此刻正微笑着走了过来。
“早!”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不用下来了,我跟你的掌柜说好了,拜托他帮忙看好店。”常彦潇道。
“啊~其实,你不用特意拜托他的,我早将大权交给他了。”我说着坐回车里。
常彦潇踩着车辕上了车,但他没进来,只是同车夫坐在车辕上,然后报了地名。
车夫打马掉了个头,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我算是领略到什么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了。”常彦潇说。
“你高抬我了,放得下这个心,只是我自有法门。”我说。
“哦!看来白老板还是个高人咯!”
我被他给逗笑了:“我哪是什么高人,一个俗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