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别墅的地下室中,姜丝教不断的调适着面前的紧密仪器,时不时的用本子记录着什么,神色时而疑惑,时而兴奋,又时而皱眉沉思,只这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就变换了数种表情,武善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当教授之前,去蜀中学过变脸。
武善无聊的靠在一台上面全是发着荧光管子的机器上面,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一只手随意的把完着机器上面的一根散发着荧光的管子。
“阿q…”
突然,武善感觉鼻子有些痒,不由打了一个喷嚏,就听噗的一声响,低头看去,就见自己手上正拿着一根已经断了的管子,里面的荧光也在慢慢消退。
正在记录着什么的姜丝教授皱眉转过了头来,看着一只手背在身后的武善问道:“刚才的是什么声音?”
武善笑了笑,抹了抹鼻子,干笑了两声,很随意的说得:“没什么,就是我刚才打了一个喷嚏而已。”
顿了顿,武善故意转移话题道:“对了教授,你分析的怎么样了?”
姜丝教授嗯了一声,随后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仪器说得:“已经快差不多了,经过我对你血液的检测,发现你的血液浓度比正常人要高得多,照理说,以你这样的血液浓度,人类血管根本就无法承受和流通,早就该得心梗或者其他梗什么的死掉了的。”
说道这里,姜丝教授还遗憾的叹了口气,听其意思,他是巴不得武善现在就死,然后好让他来亲自解刨。
武善将断裂的管子偷偷的扔到了一边,走到姜丝教授的旁边说得:“何止能承受,而且还可以快速的在血管的流动。”
说完,武善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他的皮肤开始发红,身体之中隐约水流急促流动的哗哗声传来。
姜丝教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武善,结巴的道:“你竟然能控制自身血液的流动?而且你的身体竟然能承受血液如此之快的流动,简直不可思议!”
一口浊气吐出,水流的哗哗声也戛然而止,皮肤也恢复了正常。
姜丝教授刚要开口,就听身边的仪器传来了尖锐刺耳的报警声。
武善心知不好,连忙开口对教授说了一句:“教授,我的重力环就麻烦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武善几步踏到实验室的大门前,然后直接开门离去了。
刚走到门外,就刚好和正准备进来的姜虫虫撞了一个面对面,二人都是愣了一下,随后武善脸上浮现笑容,很温和的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虫虫小姐下午好啊!”
姜虫虫脸一红,扶了扶眼镜,轻声回了一句:“下午好!”
打完招呼之后,武善径直绕开了姜虫虫,往外面走去。
找到了正在欺负王小虎的李泽星,武善直接开口说道:“我累了,能到你的别墅去休息一晚。”
李泽星将泻药钞票硬塞进了王小虎的嘴里,等他一手捂着咕咕做响的肚子,一手捂着屁股跑远了之后,这才笑着转过了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给你钱,你去住宾馆好吗?”
武善直接摇头说道:“不好。”
叹了口气,李泽星耷拉着肩膀,对着一边的管家阿达招了招手,打电话叫来了直升机。
“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要洗澡,后面有泳池,要拉屎,这里有厕所,如果你不想动的话,也可以直接拉在床上。”
管家阿达不断的为武善介绍着,最后一指窗外的一群比基尼长腿美女说道:“这些都可以随便玩儿。”
说完之后,阿达还冲着武善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来,随后才笑眯眯的离开了。
关上房门,武善看了看那些比基尼美女们一眼,随后拉上了窗户,盘膝坐在了床上,双手掐了一个莲花印,开始了修炼。
“大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阿达拿着手电筒,跟在李泽星后面疑惑的问道。
李泽星头也没回的说道:“今天那个狗屁姜丝教授害得我腿软了一下午,我决定去他家报复他,给他找点麻烦。”
管家阿达一愣,随后转身跑向了垃圾桶那边,没过一会儿就提着一个垃圾袋走了过来。
李泽星捂着鼻子走开了些,不满的问道:“这些都是什么?怎么这么臭啊!”
二人就这样嘀嘀咕咕的一路往姜丝教授的别墅而去。
武善自然是不知道李泽星他们二人要去干嘛,他现在正蓄力,准备再次冲开一条经脉,但是无论他然后蓄力猛冲,那条经脉就好像铜浇铁铸般的一样,纹丝不动。
深吸了一口气,武善将全身的真气汇聚一点,这次没有着急的往前冲,而是开始压缩、旋转,直至真气如一把飞速旋转的锥形钻头,猛的往闭塞的经脉中撞去。
就听嗡的一声响,自武善体耳边响起,如炸雷一般。
“噗……”
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武善双眼一翻,竟直接昏死了过去,他体内的真气也瞬间回缩到了丹田之中。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翻身从床上坐起,武善赶忙闭目内视自身情况。
发现只是经脉受损,并没有断裂之后,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太急了,得慢慢来。”
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将带血的汉服收入系统空间,然后武善就开始在房间中缓缓的打起了拳来。
虽说动作很慢,但体内的血液流速却很快,隐隐之间有清晰无比的哗哗声响传出。
打完一边拳后,出了一身的汗,武善就准备到别墅后院里的泳池里去洗一个澡,但刚一拉开窗帘就发现,李泽星正在和一个长腿美女在泳池中嬉戏。
叹了口气,武善只好去卧室旁边的卫生间走去。
洗完澡后,武善下楼正好碰见李泽星的母亲,微笑着和她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临出门时,和管家阿达说了句:“跟你儿子说一声,我去教授哪里去了。”
阿达脚一软,差点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哗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正上楼的矮胖妇人也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有从楼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