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于歌坐在一个铁笼子里,身后还有几个邋里邋遢的也坐在那里。
“刁民,本宫要出去!”
木凡听着这个女人吵吵已经一个小时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也不知道是演的哪一出,一直本宫本宫的。
“刁民本宫告诉你们,要是你们不放本宫的话,等我的手下到了我就拆了你们这里!!”缪于歌觉得这里比医院还要受气。
“母后?”
缪于歌听到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母后是什么玩意儿?
“母后!!”一声响起后,缪于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哐当”一下抱住了。
直撞的她头晕眼花。
看着抱住自己的小子,缪于歌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暖暖的,面熟的很啊!
“小沫沫?你怎么也在这”缪于歌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不是她大渊国的丫鬟么?为什么叫她母后?
秣陵伸手指着外面的木凡“就是他,我出来降妖伏魔的,他说我穿奇装异服,然后就把我抓了。”
“你本来就穿奇装异服!”木凡在外边看着里面唱戏的两人忍不住的反驳。
“这是我的职业装好不好!”秣陵朝着他直吐舌头。
缪于歌完全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人“你也穿越了?”
“是啊是啊!母后,你好聪明!”完全的鸡同鸭讲!
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这才是他们大渊国的男人的样子嘛!
“可是你为什么叫我母后,我是你主子!”缪于歌觉得这娃是不是穿的大脑出问题了。
秣陵才不管她说什么,“你就是我母后。”
缪于歌无语了,感情真是个小疯子。
傅墨枭一进警局的门就看见缪于歌在色眯眯的摸人家的脸,顿时黑了脸。
秣易一进警局的门就看见自己弟弟再给别人摸他的脸,顿时黑了脸!
因为现在是饭点,所以只有木凡跟另外一个大姐一起值班。
两尊身高190的大神站在屋子里,就像是来抄家的。
“请问……”
还没等木凡说完,傅墨枭直接上前“放了她。”
木凡刚要开口。
另一个发话了“我给你一分钟,要是我弟还在里面,我就让你们全部失业。”
低沉的声音让人完全不会怀疑他在说的话是玩笑。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敢呀!”木凡觉得自己快哭了,他这是得罪了谁呀!!
“缪于歌我给你一秒钟把人松开,不然我弄死你。”傅墨枭眼睛死死的看着抓着别的男人的缪于歌。
而被关着的两个人已经完全傻了。
一个抓着不放,一个任她抓着,定格的像一个雕像。
缪于歌听见男人的话赶紧把人放开,“你怎么才来救本宫!”
傅墨枭完全没有理会缪于歌的话,拿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我夫人被关在贵局里,要是没有任何证据,我希望你三分钟内给她开门,否则……”警告的话还没有说,傅墨枭就把电话挂断了。
秣易站一边看着,嘴角微微扬起“傅少,那是你家夫人啊,真是倾国倾城呐。”
傅墨枭看都没看旁边的男人一眼,淡淡了回了一句“你家弟弟也毫不逊色。”
一句话让旁边的人脸更黑了。
“母后,他们是在比谁的脸更黑么?”秣陵小声的凑在缪于歌耳边说。
“噗,哈哈哈哈。”缪于歌不厚道的笑了,高兴的搂着秣陵。
木凡接到局长的电话,立马把人放了。
“母后,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跟他回去。”秣陵指着不远处不怒自威的秣易。
“母后?!!”秣易觉得自己快被这小子搞疯了。
好好在医院,天天闹自杀,回来了就好了?现在又开始闹妖?
傅墨枭看见对面这个人就知道两个神经病凑一起了。
他认为缪于歌不能跟这些人在一起,否则会更疯的。
想到这里,直接拉着人就走。
“母后!”秣陵直接想追出去,但是被自家哥哥拦住了。
秣易转身看着一边的木凡,“一分钟你没有开门,那么,请回忆一下我刚才说的话。”
说罢直接扛起胡闹的秣陵,往外走。
不远处的缪于歌看见那架势,转头看着傅墨枭“是不是你们都喜欢扛着人走路?”
傅墨枭转头挑着眉看着面前的人“你还想试试?”
“不不不,本宫没毛病。”说罢赶紧钻到了车里。
回到酒店就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傅墨枭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缪于歌站在一边,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傅墨枭早就叫人调查清楚了,但是还是要叫这只猫说一遍。
缪于歌觉得自己很憋屈。
到现在她也没有搞懂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自己救了人呀。
傅墨枭看着面前的人,逻辑清晰,还知道思考,根本就不像一个疯子。
“你想想,为什么他们不要你救?”傅墨枭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缪于歌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
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在观察她。
径自说“我觉得他们是一伙的,因为我进去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很不高兴,要是她真的受到伤害一定会充满感激的求救,而不是讨厌我。”
说完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你觉得本宫说的对吗?”
“以后只准说我,不许加本宫,别人会笑话你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个称呼。”傅墨枭说完就往房间走。
缪于歌觉得莫名其妙,“哎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还有,那个我丫鬟,不是就是今天那个小子,我能带回家么?”
傅墨枭转身看着面前的人“带回家?你看见今天那个跟我一样高的男人没,那个是他哥哥,比我还恐怖,动不动就揍人的存在,你想把他弟弟带回来养?”
缪于歌想着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马上摇头,开玩笑,面前这个都还没有解决呢,再来一个怎么的了。
折腾了一整天,终于可以睡觉了。
刚躺下,傅墨枭的门直接被打开了。
“我,我不要一个人睡,这里的灯一点都不亮。”缪于歌憋着嘴说。
她怕黑,特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