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瞪大眼睛看着坐在下面抓着白静小蛮腰一脸痛快的男人,低声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两位……都是我们的老板。”女服务员连忙上去关好门,叫声小了很多后,她脸如火烧的害羞说道,“那位叫吴用。”
吴用?张立听过他的名字,这一段时间在魔都很火,张立攥紧手中的盒子,问道,“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是……是吧。”慕斯酒吧的工作人员都看得出吴用和白静关系的不一般,但是他们却没回应过。
“我还以为她是骗我的,原来真有男朋友了啊。”张立感叹的低下头,随即不悦的低声骂道,“不知廉耻!白日宣淫!禽兽不如!”
爱生恨,就是这么的容易。坐在办公室里,听着张立边骂边离去的脚步声,吴用低头看了看穿戴良好坐在自己腿上的白静,说道,“他已经走了。”
“哦。”白静笑眯眯的揽着吴用的肩膀,整个人都懒慵的挂在他身上,“你那里怎么硬了。”明知故问。吴用恨不得掐她的脖子,自己也就是个信义之人,才会答应她演这么一出闹剧,“那是我的手机,你想多了。”
“是吗?”红润的脸蛋上是迷人的妩媚之色,“你的手机怎么是又长又粗的圆柱体啊。”吴用察觉到白静刚才演了这么一出戏后似乎有点动情了,这可不妙。
吴用皱眉掐了掐她的脸,道,“下去。”“再等一会。”
太长时间没有发泄欲望的吴用何尝不是浑身滚烫欲火焚烧,只是,他不希望两个人之间出现这么明显的差错。
猛地抓住白静的衣领将她甩在旁边的沙发上,吴用胯间的牛仔裤顶出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深呼吸一口气,吴用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你有点失控了。”
白静喘着气躺在沙发上,她红润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吴用,情绪复杂,“你是不是嫌我脏?”“不懂你在说什么。”吴用皱眉,今天的局势有些覆水难收啊,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以前为了还债,只要有钱拿就愿意跟男人上床,甚至跟孙建国那种老男人都做过,你嫌我恶心也是正常的。”白静咬嘴含泪笑了笑,“你明白我每天见到你既欣喜又自卑的那种感情吗?我恨我的肮脏,以至于我都不想你多看我一眼,我生怕你会联想到我那些丑陋的往事;但是,我又期盼你能多注视着我,发掘我的改变!了解我的优点!而不是让你的眼里只容纳茵茵这一个女人!”
办公室门外,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愣在半空中,林茵茵听到门内那嘶哑的哭喊声,她恍然感叹了一下,皱眉挥开端着晚餐走上来的服务员,林茵茵也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办公室。
“茵茵是我的表妹,我关心她是正常的。”吴用皱眉看着这个有点魔怔的女人,几百年来,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女人的告白,从前也好,现在也是,“而且,我也很关心你!不然,这慕斯酒吧的……”
“我不是要你可怜我!”白静尖叫着怒喝,吴用对她的好,根本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情感,而像是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施舍给身为乞丐的自己一碗肉粥一般!从筹备慕斯酒吧开始,白静就从来没有开心过!因为这一切不是她的,也不是吴用送给自己的!而像是自己矫揉造作故作可怜骗来的一样!
“我在你身边,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跟你相处交流!而我又巴不得跟你吃一起睡一起感受你的温暖体贴,你知不知道我的神经都快要崩溃了!”白静流着热泪跪坐在沙发上尽情哭诉着。
吴用看着这不可收拾的局面,面无表情站在原地毫无回应。因为,他不懂得该如何处理了。面对别人的心意,吴用总是习惯性的拒绝,林茵茵也是,白静亦如此。
身为孤儿的他从小就是被施与恩惠长大的,皇家的恩赐,皇家的情义……一切的一切,都是要用命去偿还的!所以,吴用才不再那么珍惜别人的心意。因为在吴用看来,那只是早晚的酬劳罢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噤若寒蝉,针落有声的氛围,随着白静渐渐的冷静而打破了僵局。“对不起。”白静从沙发上站起身,擦擦脸颊上的泪痕,她故作坚强微笑着对吴用说道,“看来,我没有那么好的命坐办公室,还是回学校当老师比较适合我。”
吴用面色很冷静,脑袋却很混乱,沉默了会,他张张嘴,说道,“也好。”白静眼神一暗,扬起嘴角露出复杂的微笑,走上来抱了抱吴用,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再也不见。”
吴用一屁股坐在这鸦雀无声的办公室里,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他很好奇,情为何物?
战死的人铸就了传奇之后就成为了虚无中的英灵,随着时间的陶冶和磨练,英灵的感情早已经没有那么丰富全面。他们只对这个时间充满恨,又或者对自身的愿望充满期盼。
自己什么时候,将灵魂的一部分丢失在了虚无之中,以至于,都不再去珍视别人的心意和情感了呢?
吴用思绪混乱头疼欲裂,几百年前的往事又浮上心头,他暴喝一声,一掌将眼前的办公桌拍散,沉浸在了对北唐皇帝的怨恨之中。
“张老师!”今天邀请张立的主人——华祖走进包间后,就看到张立一脸阴沉的低着头喝着闷酒。华祖推推自己脸上的圆框眼镜连忙告罪道,“抱歉抱歉,我来晚了,张老师……”
“华先生啊。”张立带着微微的醉意失落的看向华祖,“我们之间的合作,算了吧!”
华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金丝眼镜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他温和的问道,“我不就是迟到了十分钟吗?张老师不会这么小气,肯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